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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进展


有些时候,欲望这种东西,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和描述的。


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本能,他需求、渴望。是心灵上不可缺少的一种物质。


欲望亦是本能的一种释放行式,大多时候人都在讲,欲望需要得到满足,得要释放,得到舒解。


所以,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索求。这是饮食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围绕着,勾勒着,完美的表达出那种最深、最初浅的欲念。在欲望的推动下,人的思维也渐渐变得客观,站在当下的角度去思考去判断去理解,而非主观的排斥抗拒。


安安被压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也无法阻止她狂乱又火热的心跳。那强烈的冲动使她恨不得马上得到一个释放的出口,否则她真的会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遵循着自己内心的感觉,双手死死的扣着汪清陌结实的肩膀,肺活量增大的时候,空气就开始变得稀薄,舌尖被吮得发疼,踮起的双脚配合着男人的热吻也开始吃力。


汪清陌勾起她的身子,用力一抬双手便托住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墙上。


凉意再次席卷全身,身体被这么一激,本能的收紧了手臂,身子使劲往男人怀里扎去。


汪清陌一身正穿,被安安的身体扭得渐渐变了形,但依旧扣得整齐的扣子还是把安安柔嫩的前xiong硌得发疼。


“扣子,疼……”安安躲着他那掠夺性的吻勉强吐出几个字后又被狠狠的堵上了。


汪清陌一手托着安安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前边灵活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碍人的扣子。


然后不等安安反映过来,便一把托起xiong前碍眼的内衣大掌迫不及待的扣了上去。


唇被堵着,身体的反映却是实打实的。安安扭着身子,不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掌上下起伏着。


汪清陌抱紧安安的身子,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人抱了出来。


安安迷乱的双眼,欲滴水的眸子,绯红的脸颊,哪一点都让他更加的想要把她按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急不可待,也可以这样形容,汪清陌把安安放在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下来。


未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唇就被封得死死的,只能依稀听到那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内衣早已经不翼而飞,裙子被拉到了腰间,光裸的美腿被分在两侧,两只手被迫举过头顶,汪清陌的吻,从唇角一路下滑。


优美的脖颈被啃蚀着,微痛的感觉传来却带着强烈的挑逗信息,安安头脑不清的顺从着被带领到了欲望的另一个顶点。


火热的手掌下边饱满的肉团被揉捏着,时轻时重,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那顶端的红梅时,便感觉安安身体再次的紧绷。


这是安安的一个点,致命的弱点。


舌尖挑逗着那一粒时,安安忍了好久的呻吟终于吐了出来。


“不,不要碰那里。”安安强行推着身上的人,但他却不依不饶的不放过她。


安安半支着身子逃跑似的开始退缩,那里是她致命的弱点,被舌尖挑弄的时候,大多时她会被刺激的尖叫偶尔还哭出来。


汪清陌抓着安安的细腰,一把捞回了欲逃跑的人,却不想这下,安安本就不正的姿势瞬间扭到了,导致她大声的呼叫了出来。


汪清陌也这才反映过来,安安后背还有伤。眸子瞬间褪去了欲望之色,换上了一脸的自责与心疼。


安安半扭着身子不敢再动,情。欲早已褪去,流着泪大声的叫骂着:“王八蛋,你要死啦,姑奶奶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汪清陌一脸严肃,急忙扶着安安的身体让她自己适度的转动着身子:“你轻轻动几下,看是不是扭到骨头了。”


安安后背疼得厉害,大夫之前有交待,尽量不要有过大的运动,后背不要过于用力,不要大幅度的转动。


今天可好,啥都做了,居然还这个姿势扭到了。


身子慢慢活动几下,渐渐恢复了状态,但还是疼的厉害。


汪清陌自责的很:“宝贝,对不起,咱们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滚,你妹的,你让姐有何脸面去医院呐,告诉医生我们俩玩亲亲拉扯扭到啦。”呜呜呜呜,她真没脸见人了。


安安说什么也不去,最后还是扭不过汪清陌,她要不去,医生就到家来了。


安安在车上骂了一路,又是哭又是闹,然后没事再对着汪清陌拳脚相加来几下。反正,只要是不让后背吃痛,其它她能做的,都做了。


报复是小事,丢脸是大事。


医生拍了片子,有一句话肯定会问,为什么扭到。


安安没脸说,汪清陌虽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这床上的事拿出来探讨,只能说不小心转身扭到的。


结果没大事也不算小事,原本裂痕处有轻微的摩擦痕迹,苦逼的安安这次真的在后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不知道什么名的破药膏,又粘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然后医生又拿了个


像背背佳似的辅助器械给她带上。


虽然她有些排斥最后那个东东,但医生吓唬她,不带身子会变形。


嘴撅的得老高,坐在车上的安安一脸惆怅与愤恨,牙咬得痒痒的,如果她是妖精这时候肯定吃了他。


汪清陌赔着不是,挨着打又挨着骂,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刚才的一幕也被她挖出来控诉:“汪清陌,你妹的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不也挺享受吗”无奈,这丫头现在是逮着茬就上,汪清陌只好忍痛回嘴。


“我那明显是被你蛊惑的,你这斯不先来挑逗我,我能着了你的道吗”


“我又没给你下药。”


“靠,下药,你还要迷。奸呐!”


“好吧,宝贝我错了。”汪清陌笑看着旁边似要喷火的安安。


“笑屁,敢情不是你疼了。”


“宝贝,哪次不是你疼着我心更疼!”这是实话,却被汪清陌说成了笑话。


“丢不丢人,挺大个人,天天跟我酸来酸去的,牙疼不疼。”安安虽说心底美得冒泡,但也嘴上却不饶人。


反正,安安可以随心情无条件甚至无下限的挑衅,现在的汪清陌是一个随便揉捏的软包子,易扑倒……


这次想不老实也不行了。安安趴在床上,这次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自己上的床。


而汪清陌防止她不老实把她全身上下扒得仅剩一条小可爱了,如果她要想起来,只有果断的裸奔了。这是下下策,也不是什么策不策了,反正她也只能趴床上继续看着让人昏昏欲睡的书。


汪清陌拿着水和药递来时,安安歪着脑袋嘟着嘴哼唧着表示不满意。而男人则一脸无奈的坐在床边,把药放在安安嘴里,然后把水凑到她唇边。


其实,这样的吃药方式,真真的才是下下策。


苦味从舌尖直达全身每个细胞,安安脸都快揪成了一团,急忙抢下水杯,一抬头,咕咚咕咚,几口一杯水便见底了。


安安从此之后再也不让汪清陌喂着吃药了。在后来,即将汪清陌拿着糖衣药片的时候,她也会立马坐起来,抱着水杯立马吃下去。因为这次的苦药行为已经在她心底留下了yin影。


汪清陌噗哧的笑了出来,安安本就郁闷的心情看着汪清陌那好看的笑脸就更是不爽。


心下一动,抬手勾住汪清陌的脖子,一把拉到了眼前,对着那微扬的唇吻了上去。


小舌灵活的探了进去,那蔓延着苦味的舌尖划过汪清陌的牙齿,舌尖,在口腔内肆虐的搅和着。


可是,大多时候,她的小心思怎会逃过精明的汪清陌。


苦,确实很苦,但是比起勾着小舌的甜蜜感,哪一个更重要呢。


最后两人又滚到了床上,虽说没有大的进展,但难免会擦枪走火。


汪清陌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着安安的小腹,黝暗的眸子无奈的逼视着安安的笑眼:“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安安翻转着眼珠,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当自己是黑山老妖啊!”


“宝贝,你最好不要试图挑衅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后悔的是你。”汪清陌一把扣住安安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指,暧昧的说道。


安安撇了撇嘴无力反驳,谁让她确实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挑逗他呢。用力的抽出被攥着的手道:“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


“靠,你不会就一年一次那主吧。”汪清陌从她身上转了个角度滑到了旁边侧躺着,然后另一手勾着她的身子往怀里拉了下。


“那事,真就那么有意思。”不耻下问,好孩子啊!


“在做。爱时人体会产生使人愉悦的荷尔蒙,并能持续12小时,在这段时间内会让人保持精神上的愉悦和兴奋。”


“靠……”


“好吧,我同意。”


“……”


汪清陌的电话总是适时的响起,安安平躺着高举着手中的资料看着。


看多久反正她是不知道了,当汪清陌从一堆电话、杂事、文件中脱身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从书房走出来时,安安那对开的书扣在脸上,而她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


走上前,把书从安安脑袋上拿了下来。安安也没睡着,处于半迷糊状态,被他这么一碰也就醒了。


汪清陌拿着书快速浏览一遍道:“你这不像是用功,很明显是在做样子。”


“谁说的,全频电子干扰系统和大功率无线电压制,发送垃圾邮件和病毒,就是要通过这些手段来摧毁和阻塞敌方信息系统,这是这几次培训的主要目的。”安安哪还有一点睡意,转了个身侧躺着继续说道。“其次,以心理战为目的,以信息战为手段,成功地把信息战和心理战融为一体,把绝对的信息优势容入到大规模的心理战中,形成了一种以新闻媒体、网络技术、政治影响力等多种媒介为载体,以摧毁敌人心理防线、屈服敌人意志为目的的作战模式。”


汪清陌点点头,在安安的


最后一句话信息心理战结束后。


“最近有没有鼓捣新玩意”汪清陌把床上的书全部收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又伸手拽了拽床单才上了床坐在床边。


“首长,我最近在工作。”


“恩,好,你工作,工作重要。”


安安抿着唇角偷笑,没办法,汪清陌总会顺着她,有时候弄得她会很不好意思,明明耍赖的是她,为毛最后总会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样子。哎,看来,就是男人才把女人宠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展是一定的,已经开始滚床单了嘛,噗……


22、v章一更


蛊惑人心,迷惑心志,汪清陌就是那种受老天眷顾让他拥有着这种魔力的男人。他能攻下最坚不可摧的城墙,亦可攻下人那密不透风的心房。


昨天的一切,也许是巧合,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但第二天一早安安一觉醒来,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时,顿时高举着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狂捶着床。


那个该死的汪清陌,好像事先预知了安安事后的反映,此时早没了踪影。即使这时她想要报复出气也无处下手,只能可怜我们柔情似水的席梦思小姐毫无预警的接受着来自外界的戾气。


安安也不去揪着到底是谁的错,也不揪着汪清陌给她下的套让她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现在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谁让她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一个没控制住,差一点的就沦陷了。


虽说安安从某种性质上讲确实很无良,又很喜欢和默许的接受着汪清陌为她所做的一切。但也并不包括她会忘记青梅竹马的那档子事儿啊。


真要发生点什么,那她要怎么跟岩子交待的,岩子走的时候,她是怎么保证的,怎么样拉着他的手说一定会爱他一辈子的。


现在想这些屁话也没用了,安安呈大字状躺在了床上望着吊灯。


安安这一后悔,一自责,便开始长时间的沉浸在沮丧和纠结的思绪当中痛苦并煎熬着。


有人要问了,她不惭愧啊


当然,她已经开始了漫无天日的自惭形愧了。


咕噜噜,咕噜噜,几声不合适宜的囧声让安安终于回过神来终止了飘渺的外空神游。


她是真心不爱动,这一饿了没了力气更是懒得很。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找到手机拨了出去。


有气无力的说了几句就挂了。话说,她此时很有可能被人误认为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的状态。


过了会儿,门铃响起,安安顶着一头鸟巢发晃荡着下了楼。


门外的平子手里拎着打包的咖哩腿饭,这九月的阳光,下午的时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脸泛着红,带着一身闷热的气流冲进屋里。


平子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厨房,把东西放好转身冲着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亲眼看到你,真会以为你饿死了呢。”


安安状态不佳,很少有的话少沉静冷淡的时候。话说,她这是呆到久时之后的后遗症。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楼,洗


漱过后下来,平子拿着饮料坐在阳台上瞅着外边的风景,心想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视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两口饭和菜说道:“真好吃,是平时咱们吃的那家吗”


“不是,今个换了一家。”


“恩,下次去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饭,拿着水猛灌了几口。现在她的精神可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软趴趴的,走到沙发旁直接歪倒在沙发上。


平子跑了过来,捅了捅懒懒的安安:“哎,芒果说你是被汪清陌给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这是旧伤复发,别听她瞎说。”安安是没啥精神气,否则指不定跳起来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饱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着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着沙发上若有所思:“安安,你会不会怀了汪清陌的孩子”


“怀个屁,我俩啥也没干。”


“……”谁信。


平子闪人了,安安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就真的精神多了,原来不吃饭,睡觉也会把人睡成烂泥巴。安安就这样,在别墅里睡生梦死度过了两天。


第二天晚上正窝在床上看书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电话,乔乔从保定回来,在乔雨那呢,非要她过去,地点是工体那边的酒吧。


话说,酒吧这一词对安安没有一点吸引力,她不像别的女孩喜欢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时关注的范围之内。再者说,她从小就很少接受这种生活,在她的生活里,这是不允许的,纪律,这是纪律问题。


有纪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说


现在是没人管了,她也不喜欢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没个样子,只能说,安安的艺术细胞从出生就没带来过。


别人都说到酒吧喝喝小酒,听听音乐,放松放松,缓解下生活带来的压力,而她呢,苦逼的还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肉都发疼了,去与不去之间根本不用做选择,从床上跳下来,那个神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们安大小姐哪能背着它出门。


套了个背心,又一件宽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裤,一个鸭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体那边酒吧有几家不错的,之前没事大家就来聚聚,自从岩子去了保定后,貌似他就没再参加过他们之间的小型聚会了。


又想起岩子来了,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几声后


听筒里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安安一股火气往上冲:“尼玛,又挂我电话,以后再挂我电话我也不要听到中国移动的客服声音。”


工体的“今夜”,是方幕常来的地儿,安安之前来过两次,也觉得很不错。


乔乔已经等在外面,安安下车的时候这丫头就冲上来,她果断后退:“姐现在带伤上阵,请勿近身。”


“不是好了吗”乔乔是好动,安安只好动嘴。


“好个屁,前天又拧着了,点背。”两人虽没抱在一起,也是挎着胳膊走进来的。


“就你们仨啊,还有人没”安安和乔乔进来,看沙发一边一个跟门神的两个男人说道。


“一会笑笑会过来。”两人落了座,乔乔说道。


安安点点头,拿起方幕倒的饮料喝了一口:“你们说吧,我每次来这种地方喝的都这东西,为嘛啊,丫的难道我就这命了。”


乔乔往安安身边靠了靠,把手里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举:“要不,你也来点。”


“别了,岩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尸街头。”


“在不在,咱们也没人敢让你喝。你家那位,眉头一皱脸一绷,气场一上来,大家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乔乔打着趣说道。


“得了,别整没用的。我们家岩子脾气好的没话说,别说得他不近人情似的。”


乔乔撇了撇嘴,心想那位爷也就安安能对付得了:“我在保定看到他了,好像呆了一天就走了。”


“去哪了”安安也不知道岩子具体都去哪,她也不问,反正小两口很少谈工作,除非安安的工作,岩子的事情安安很少会涉及到。


“笑笑说去涞水了吧,我忘了。”


“恩,爱去哪去哪吧。对了,笑笑怎么没回保定啊。”


“亮子不是撞车了吗跟你一天的那个,笑笑去他家了。”


方幕和乔雨把她按中间,两人上下打量一通:“你说,你这小身板,以前不是挺强壮的吗,跟头牛似的,怎么这么不禁拍。”方幕挖苦着,乔雨则和乔乔无奈的笑着。


“甭想没用的,你让那玩意拍拍试试。”安安刚说到这,电话响了,一看是岩子,拿着电话跟大家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两人侬了会儿,安安可没说和方幕他们在酒吧,这要让岩子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是一定的了。


回来时沙发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安安冲着其它人嘿嘿一笑,方幕把她扯过来介绍了下,安安来了几


次,却还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苏南。


苏南坐了会就走了,这时笑笑也已经到了。安安一巴掌拍在笑笑那结实的肩膀上:“林笑,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林笑嘿嘿一笑坐了下来,方幕已经把酒倒上了,林笑拿起杯子,又把旁边一看便是安安的饮料递了过去,轻碰了下:“姑奶奶,我错了,我代表月亮向您道歉成不!”说完一仰头就把酒灌肚子里了。


“又推卸责任是不!”几人笑了笑,方幕把安安扯到坐上。


“安安,你怎么会跟赵予认识的呢上次我就想问打岔打过去了。”方幕凑到安安耳边说道,这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混合着嘈杂的人群,交谈时不凑在一起,那声音得提多大的量啊。


安安被问及这问题,心下无奈:“偶然认识的呗。你不是也认识他吗。而且,我前段时间碰到许拓了。”


“哎呦喂!你这最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能碰到他们。”


“废话那么多,欠揍啊你。”


“得了,姑奶奶我不问了行吧。”


他们坐的位置稍偏了些,离舞台有一段的距离,还好安安的眼神没问题,就当练视力盯着远处的舞台看着台上歌手娴熟的歌唱和舞台上大气的表现力。


酒吧也没少去,但这里确实很不错,晚上订台之前听幕幕说也很难,现在看来,工体这边这家算是很火的。


“咦,那不是梁沐扬吗”安安捅了捅乔雨和林笑,这人估计方幕不一定认识,但是其它两人应该差不多。


几人顺着方面看了过去,林笑点点头确定是梁沐扬:“他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他来北京干什么”


安安禁了声,因为,梁沐扬上济南军区的人,一直是南派。


话说现在也不分南北派一说,因为各军区的司令员,都有一些直属的亲信在里边,到哪都一样。


但是,梁沐扬这个人,安安确实没有好印象。


几人短暂的思讨后便转回了思绪。


安安扯了扯乔雨的胳膊:“对了,我上次要的书,你帮我找到没呢。我现在手里缺这本,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


“晕死,我早把这茬给忘了,行,我明天回单位找一找,我那应该能有。”


饮料喝多了,这厕所难免多跑了几趟。安安出来洗手的时候,回身一个照面,突然有股熟悉感扑进了脑海里。


安安记性不是特别好,除了记住某些数字、字符和代码之外,她对人一向是


脸盲。但是这个人,貌似她脑海里有个很深的印象,是那种呼之欲出的状态,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安安纠结了会儿,脑袋转了n个圈了也没想出来。最后认定,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


后来的后来再次遇到时,她才发现,原来印在脑袋里的,是不太愉快的记忆,所以,她这脸盲的人也对她有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共更三章。下午还有一章,晚上再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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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v章二更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收拾了东西拿上书和资料去了研究所。


中午的时候乔雨打来电话,两人离的也不远,乔雨便把安安考试用的书给送了过来。然后一起解决的午饭。


安安已经几天没在家住了,这晚上回来推开门明显感觉到一股呛人的灰尘味。急忙扔下东西换了身衣服开始收拾屋子。


收拾完已经是九点多,放了洗澡水美美的泡了个澡,各种蹭啊蹭的,才把后背那一层粘糊糊的药膏解决了。这回再躺床上才觉得顿时爽快好多,怪不得这几天浑身没劲,原来是没洗澡的原因!


空虚寂寞的无良少妇,没男人在旁,又没个闺蜜在身边,午夜总是看看小说来打发时间,这一打发,就打发到了凌晨三点。


销售处内,吧台后,安安拄着下巴,打着瞌睡。新的工装短裙已经非常养眼的蹿到了大腿根部。平子在一旁真心的想要帮着往下拉,拉,拉,可是,屁股太沉,她没拉动。


牟柠忙乎着手里的单子,刚送走了位上帝,又是位非常难伺候的主。


芒果玩着手机,梨子钻进换衣间,偷偷绣着昨晚上在地摊上买来的二十五块钱的百鸟朝凤。虽说是山寨版,可是即使再山寨,梨子那错了的颜色丝线,那快弯了的针,岂止一个汗字了得。


周荐去了二区,那边今天听说很热闹,具体热闹什么,好吧,没人知道。


下午的时候,大家都归位,站位的站位,接电话的接电话,梨子也终于从苦逼的十字绣中挣脱出来,彻底的失败让她的人生充满了挫败感,安安点头赞同。


临近下班的时候,来了个顾客,牟柠接待,讲解了半天。


来人西装革履的打扮,蹭亮的黑色皮鞋,手里拿着一个4s把玩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牟柠讲解。


安安站在门口非常厌烦的表情撇了撇嘴,平子顺着她的目光溜了过去,然后咽了口唾沫,撇了撇嘴。


牟柠没辄,站在当下不再说话,等着这位爷玩个够。


近二十分钟过去了,这人从沙盘走到休息区,然后又转到吧台,又转回休息区,然后又转到门口。


安安性子比较急,眼看这时间都要五点了,这主还在这装13,心下一气。


“先生,您玩的是什么呀我看您这么投入。”


“微信啊。”现下微信刚刚兴起,玩的人确实少得很,这也代表一种时尚的象征,不知道的人确


实out了,男人一脸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安卖弄的说道。


“微信是什么啊”安安一脸无知的表情装懵懂。心想你鄙视我好吧,我就让你鄙视到底。


“最新出的,可以隔空喊话的一项通讯功能。”


“哦,这样啊。”安安恍然大悟。心里早已经骂翻了这个傻x。爆发户是什么样,看眼前的爷就明白了。


“咦,你没玩过啊,我帮你弄一个号,我可以加你。”


“加这个,干嘛用的。”继续装傻卖呆中。


“不是说了吗,可以隔空喊话的。”


“哦,那你喊吧,我能听见。”安安淡定说道。


噗……


旁边的几人已经憋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也要忍着不要笑得太明显。


安安继续一脸纯真,心下早已骂翻了。


这一声笑男人已然明白自己是被整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却也不好发作,毕竟安安也没说什么。


爷开着他那x5黑着脸走了,几人目送着直至车尾气都稀释在空气里,平子嘿嘿一笑来了一句:“他以为他是rain呐。”那人长得小眼睛,这一点上,着实像了rain。


安安点点头淡定的附和道:“我看他像雨润。”


没有岩子的家,不叫家;没有岩子的北京城,空旷又寂寞;


安安虽说很宅,却也不太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家,在楼下找了个饭店解决了晚饭,又转悠转悠楼下的街边小店,虽说不是品牌货,却也有着时尚韵味。


蓝格子白底的衬衫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眼,美滋滋的把衬衫折成一团塞进她那宽大背包里,回了家。


到了家便接到了岩子的电话,百忙这中,两人腻歪了五分钟,结束了一整天唯一的一个电话。


好吧,安安不埋怨岩子时常不能陪伴,不埋怨他的忽略,哎,奋斗在第一前线的新人,舍老婆,扔孩子这种事情她可见多了,岩子已经做得够多了,她嘴上唠叨,心底却是无限感激。


对于两人的感情,她一直坚信,他会永远宠得她无法无天。


临睡前接到mā mā 打了个电话,先是贫了会儿神马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临挂电话前王亚炎女士的一句话差点吓得安安从床上栽了下来。王女士后天就来北京看她的消息,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又忐忑的事情啊。


叶子要结婚了,送礼物是个难办的事,她真心不知道送些什么好。


逛街是个力气活,几位美女一起逛街更养眼。


下班后,销售处五大美女换上靓装,坐着地铁去了西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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