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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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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道:“其实我可以先睡她的,那一层薄膜破了也不碍事,弄个小手术不就成了但是老大交代了,不准任何人碰她,连捏一下、揉一下也不成,就怕她尝过了男人的好滋味,没了真处女的那一分动人的本钱,三千万可不能买来一个烂梨子。”唉,可惜了,他多想拚命的、努力的在她身上冲刺。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整间斗室只有殷追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仅剩的自制力终于崩溃,泪水如断线珍珠夺眶而出……她的身子好冷、好冷,八月的炙热天候里,她竟然抖得犹如风中落叶。


长发及腰,以一条黑布带扎束在后,黑中微泛金褐色的发丝亮滑滑的。


精瘦的身体极其高姚,英挺之中犹带飘逸感。


他有一八五的颀长骨架,这般模样儿从背影看来就像个美人,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误解错认……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迫人寒气,足以使得行走江湖的汉子吓出一身冷汗。


两地上趴著像只小狗的正是手握整个东南亚的人口买卖的吴董。


唉,幸好我单枪匹马过来,不然让我的手下兄弟看见我的孬样就完蛋了。吴董心想,唉,他已经跪了五个小时耶。


凭窗而立的男子终于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吴董的四肢百骸仿佛被灌入刺痛的冷风,几近麻痹。


他的俊脸怎么噙著微笑而且那一朵笑使他看起来好像地狱来的使者。


高深莫测的悚然感觉好可怕!


“犀狼先生……你愿意移尊就……就驾吗”妈的!他竟然被吓得拉了一泡n。


一旁候立著的武手走至吴董身前,二话不说的送给他一记拳头。


“痛……”揉搓著脸颊,吴董暗暗地诅咒。去他娘的!他的牙齿被打落一颗。


另一武师又送上一记勾拲,威喝道:“震天盟的大掌堂在此,你这贼子竟然敢撒n薰臭空气啊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膀胱一时不够力。”妈的!要不是犀狼以噬血闻名黑白两道,他哪会怕得当众撒n,他可是四十岁的大角头。


“敢回嘴”说著,武师又千军万马似的狠力一踹。


“哇咧!”跌了个狗吃屎,而且吐出一口鲜血的吴董很想放手干上一架,但是一瞧见武师纠结的肌r只好孬种的连连道歉。


“小的错,小的不敢。”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他吴董自认是俊杰。


“你们用三千万买个女人来讨好我”犀狼轻忽的勾起薄笑。


噬血的笑!


吴董头皮发麻、太阳x发痛、脑内发胀,哇!怎么有人可以用一个笑凌迟别人。


他鼓起勇气,硬著头皮回答,“犀狼先生英明,小的是仰望犀狼先生的厉害,呃不、不是啦,是小的小小的心意。”咦,他好像还没开口说到敬献美人的事啊,犀狼怎么知道


“那女人仍是处子之身我不碰二手货。”


“英明英明,不愧是大掌堂!小的即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献上俗物。那个小美人不但还没开苞,连和男人抱抱、亲亲都还没有过,保证是个纯得不得了的干净货色。”幸好他没有动手染污殷大千金。


“你认为我会被一个女人困住”犀狼的笑意愈来愈邪味了。


吴董硬是又吓出一泡n来,结果可怜的他又挨了揍,牙齿掉了四颗,其中有两颗还是镶金的。


“小的不敢。”去!只要是还有呼吸的人都知道,犀狼是个没感情的冷血动物。


“你不敢,你的老大倒是跃跃欲试,以为我会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的老大呃没、没啦。”


“江野渡人不是你的老大三千万是他花费的,女人也是他用了两年的时间物色的。”


“呃……”妈祖婆、土地公公啊,让他晕倒好了,他实在接不下话了。


“江野渡人的禁药买卖毁在我的手上,蹲了五年的牢,在牢里被囚犯集体强暴,伤及生殖器,因此无法人道,也无法生育。他痛恨我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活著的唯一目的即是扳倒我。”吴董震惊至极,“你怎么知道”犀狠不是人,绝对不是!


“吴先生以为呢”犀狼笑意加深,眼中的锐光深不可测。


“我不敢以为什么啦。”吴董开始发挥“卒仔”的真正功夫,很努力的磕头,直到额上磕出伤口仍然不敢停。


“江野渡人正在柬埔寨纳凉。”倾满一杯白酒,犀狼的口吻淡然得恍若空气的流动。


他将酒递给依旧磕著头的吴董,笑弯了眉眼地轻道:“你的老大正忙著弹药采购,至于吴先生你呢,似乎拐骗了一群日本小男孩,预备那些小男孩施行变性手术,然后转卖到泰国和加州的人口市场。”顿了顿他按著道:“喝口酒才好打拚,这酒好入口。“


“呃,谢了。”四方神鬼救救他吧,这酒里八成掺了剧毒,但是他又不敢不喝。


苦著一张丑脸,吴董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光。


不过非常孬种的他用了十五分钟才喝完。


闭上眼,他恐惧的等待黑白两鬼前来索提他的魂魄。好不甘心,他还没有睡到殷大千金哪。


“喂!讨打”武师的膝盖顶上他的背脊。


吃痛的吴董吓惨了,忙不迭睁开眼。


咦,犀狼那个没人性的人咧


摸摸脸、摸摸手脚,又摸摸肚子,他呆呆的喃喃自语,“我还活著没死,肠子没烂光,但是犀狼干么拿一杯没有毒的酒给我耍我啊”如果这世上有人是被活活吓死的,他一定排名第一个。


“听著,大掌堂明天晚上会到你那间花园别墅,将安排的六个手下全部撤离,除了殷追欢,不准任何活人逗留。”武师撂下话之后,送上五记勾拳当做道别礼才离去。


“犀狼懂得未卜先知吗他怎么知道殷追欢,以及负责看守她的人是六个,还知道我把她安排在哪里”吴董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吓出一身冷汗。


接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两排牙齿竟然全被打掉了,妈……妈的!


第 3 章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风主。


去也总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出花c满头,莫问奴归处。


南宋名妓严蕊姑娘的卜算子描述的风尘女的心境,如今竟由她的口中道出这份凄苦。


“可是谁是我的东风主呢震天盟的首席掌堂犀狼”她是个高三女生,是自小受尽疼宠,人人捧在手掌心的幸运女孩。


可是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父母骤逝,顿失依靠的她只能埋首念书,借由诗词抒发心里的惶恐和无依的自怜自艾。


舅妈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耐,舅舅的暧味眼光她努力避开,心里惦念著只要她二十岁,即可不必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然而却挨不到……唯一的亲人居然将她视若蔽屣的卖了。


她的人生竟掌控在别人的手上,连求死解脱也不能!


她算什么呢一件货物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


殷追欢至今犹不敢相信,舅舅和舅妈怎么狠得下心肠将她卖到妓女户


吴董承诺她不必送往迎来的接客,可是她被迫成为一个男人的专属禁脔。


她的身体将被那个男人所拥有,她必须尽力服侍他的感官享受,直到他腻了、倦了。然后呢,她这株残败、凋零的落花将何去何从


三千万决定了她污秽不堪的未来。


遽然一阵寒意袭来,她抖瑟了下,忍住泫然欲泣的哭意。


今晚是她“接客”的残酷考验,整栋三层慺的别墅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这感觉使她自厌自弃,仿佛自己是包装精美的礼物正等待那个他来接收。


瞪著镜里的自己,陌生的憎恨感让殷追欢双手抱胸,不停打颤。


镜里的女子浓妆艳抹,妖魅的模样好似男人的玩物。


银紫亮粉的眼影、鲜红欲滴的艳唇,眼梢旁水滴晶钻的假泪珠、上了大卷子的蓬松秀发和一身露胸、露背的舞娘装……这是她吗这是即将接待恩客的娼妓呀。


她好想逃,好想杀死镜子里的小娼妓……倏然一骇,镜子里的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他一个美绝的出色男子!


她连忙回眸,惊见他满脸冷笑,好似唯我独尊的狂兽,正来检视他随手可得的猎物。


噢,是的!


在他的眼中,她是一只徒做挣扎的小羚羊,而他是即将咬断她颈子的噬血猛狮。殷追欢不禁打量起他。


椭圆的长脸,飘飞的凤眼,薄若剑刃的冷唇,深邃立体的五官,银黑色劲装下的伟岸身材和浑然天成的淡漠气质;无疑的,他的相貌卓绝不凡,少有男子得以媲美他三分。


她的心不禁起了悸动的涟漪,如果不是厚重的粉底掩饰著,她的臊红腮畔必显露无遗。


“你不怕我”犀狼低笑,走至她的身侧,拥揽她的身子。


“不怕。”她不懂,为什么要怕他他似乎是不存在世间的美男子。


他好高哦,一七零身高的她在他怀里居然小鸟依人似的显得脆弱娇小。


“你的肌肤看不见毛细孔。”淡淡的笑著,他以手指轻抚她的玉肩。


殷追欢差点窒息,由肌肤触感所传来的酥麻使她紧揪初绽的芳心。


犀狼的冷唇压止她的左肩,轻轻啮啃、舔弄之后是辗转的吸吮。


她来不及上粉的肩头泛起桃红的艳泽。


掩著娇赧,含羞半敛眼的殷追欢微颤的低问:“你……是谁”她真是不害臊,怎么任由一个陌生男子轻薄她的身子。


冰冻的星眸隐隐藏匿鄙夷的谑笑,他没有为她释疑,迳自拿起纸巾拭抹她的亮光唇膏。


手力一紧,犀狼将她转入他的怀抱之中,一手扣住她的螓苜,使她不得不仰高脸,另一手则让她的纤细楚腰贴靠向他的男性阳刚。


接著他低首,以不容抗拒的独尊之态拉住她的唇,恣意吻吮她的稚嫩馨香与未曾被人掠夺的甜美滋味。


殷追欢不能自持的任凭他予取予求……她的头好晕、好晕,完全不能思考,体内的空气仿佛全被挤压出来,软弱无力的娇躯如果不是他拥抱著,恐怕早已滑跌下地。


可是她不能这样浪荡呀,怎能让他窃取她的初吻。


“停住……求求……你……”没想到她无力的抵抗恍若是个邀请。


微启的檀口正巧是他所要的,他趁这一时机将舌尖窜入她的唇内,与之交缠缱绻。


情难自禁的殷追欢唇瓣溢出了销魂的呻吟。


天!她竟然可耻的沉浸于他的吻吮。


更可耻的是她的体内一股莫名的想望鼓噪著……身子彷佛不是她自己的了,好像另有主宰似的往他的怀抱里磨磨蹭蹭,那动作像是哀求他的恩赐。


可是她苦苦哀求的恩赐究竟是什么她懵懂不知。


“鬓云松,罗袜劖,丁香吐娇无限。你是个令人喜爱的……”充气娃娃!犀狼的眉宇尽是轻贱之意。


依偎在他怀里的殷追欢则茫茫然的,早已忘记今夕是何夕。


听见他所吟的诗词,她的一颗少女心更加坠入他的情网。


抬起迷蒙的水灵秋瞳,她痴痴的拟睇他的冷绝酷色。


“回味无穷是吗要不要再尝一次亲吻的感觉”犀狼的冷笑里跳动著薄云的寒意和浅而难见的狎玩神情。


似乎是著了魔,或是被下了情蛊,她竟然忘却女子的矜持相羞涩,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迭声求著,“要!要!”她对他伏首称臣了。可是她无法不轻视自己,怎能莫名的投注眷恋的心


“小浪婊子。”嘲弄一句,他立即低下头占领她的唇舌。


他给她一记狂暴之吻,不再缠绵、柔情,他的冷唇是最严厉的爱欲折磨。


出其不意的,他咬住她的下唇,毫不怜悯的咬出一道血口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以手捂住嘴,因著这个痛,她的心魔终于不再困住她。


“孺子可教!殷追欢,假以时日经过一番调教,你肯定是最棒的泄欲工具,你的唇很甜、很好吃,吻过你的男人大抵都会上瘾吧。”


“你是……”踉跄的退了几步,殷追欢惊恐的瞪住正在微笑的他。


“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你怎么进得来这儿”别墅的四周都是高耸的铁丝刺网,除非他是……揪扯住衣襟,她感觉到似刀割的剧痛。


像是擅长读心术的犀狼缓缓溢开地狱使者般的血味笑容。


“你猜对了,我是你的第一涸恩客,犀狼!”


“你就是震天盟的大掌堂犀狼先生“


“没错,因为我的关系,你的娼妓身价高达三千万。”他旋身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高倨的睥睨她的低贱。


“为什么要欺骗我”泪雾之中殷追欢看见他的狂邪之色。


“亲爱的小欢欢,我何时骗你、欺你你是我今晚的玩具,不必劳心费思在你身上吧。


“但是你应该被惩罚,身为娼妓总应该抱持自己的职业道德,今晚的她只准忠心于你的恩客,但是你却容许他人抱你、吻你,你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我不是娼妓!”她是被迫成为人口贩子的商品。


“是吗”犀狼抿唇浅笑,眼底蓄积的风暴已然狂野奔放。


“如果你不是娼妓,那么今晚伺候我的生理需求的女人呢”


“我……”低垂螓首,殷追欢不敢与他对望,更不敢让他看见她面容上的庸脂俗粉。


此时她多希望自己能够消失不见,她自觉是团污秽的烂泥。


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不堪。


“抬头,这是我的命令。”犀狼冷凝著笑声。


依言抬起头来,她无法自抑的颤抖著。


“丑。”他不屑的斥道。“你的脸像一张画坏的画布,不愧是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你不可以侮辱我。”他刚刚才那样激切狂情的吻了她呀。


“我不吻有过经验的嘴唇,那才是对我的侮辱。如果你的唇被他人拥有过,我不可能碰触。


“小欢欢,你应该感到万分庆幸,倘若你的唇已被染指,我会用针把那两片唇缝上。”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是绝然的残忍。


然而犀狼式的冷血残忍才正要开始……“爬过来。”他笑道。


“不……”殷追欢应该拚死抵抗的,可是她随即想到管家嬷嬷的无辜子女。


今晚,她是他的玩物,只有听从的份,是不


忍著屈辱,她爬到他面前。


“舔吮我的脚指头。”他冷肃著酷容命令。


他是她的恩客,一个玩物不能拥有身为人的尊严。


殷追欢跪著身,低首含住他脚的大拇指……“脱光衣服。”她不能说不,不能愤怒,只好依言卸下艳红色的纱衣。


“胸罩和亵裤一并褪掉!”殷追欢咬紧牙根,听从他的命令,微颤的手花费许多时间才将身上仅余的遮蔽衣物除尽。


右手拥胸,左手掩遮下半身,赤ll的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深感委屈的她闭上双眸,不愿接受犀狼眼里的冷讥寒诮。


“两手放开,眼睛睁开。”像个木娃娃般的她依令而行。


残忍的他居然瞧得津津有味,状似得意的故意伤害她几乎荡然无存的自尊。


殷追欢就这样直挺挺的站著,任由他冷血的黑眸一吋一吋地审视著她的身子。


她感到好可耻,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犀狼的审查检阅终于完毕,噙著狂妄的厉笑,道:“过来。”


“是。”她往前两步,与他仅有半步距离。


“你的胸脯很美、很迷人,很合男人的胃口,尤其那粉色的蓓蕾是万中选一的极品。三千万算是贱价拍卖了,买你的男人若瞧见你衣不敝体的模样,或许十亿的价码也出得起。”他恣意的大笑。


“希望我如何玩你说出来商量商量。”


“你要怎样便怎样,反正我是砧板上的r。”殷追欢的水灵瞳眸不冉可怜兮兮,里头的怒火窜烧开来,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犀狠却笑得更加畅意了。


他不动半点怒气,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蓦地,他的手覆上她的下半身。


“啊!放……”直觉的,殷追欢惊声骇叫。


他的手怎么可以触碰她最隐私的处女之地!


“你是在请求我的手放入吗”犀狼故意曲解她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放开……”噢!他的手指居然拨弄著她的密林。


犀狠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挑逗,不经人事的她全身紧绷,羞耻心把她彻底击垮了。


自我憎恨的感觉使她泪如雨下。


然而犀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哭得肝肠寸断,纵使她在他面前一头撞死,他的眉也不可能稍蹙一下。


“殷追欢,买下你的男人没有教导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的身体像一只死鱼,乏味极了。


“更糟糕的是,你连假声浪吟也不懂,绝色如你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男人床上的美味食物。”舒服的坐在沙发里的犀狼,眼光正对视著她的处女之地。


那儿引诱著他的勃发渴望。


他忽地欺身上前,吻上无人尝过的禁忌区域。


“啊”殷追欢如遭电击,低低啜泣。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唇、他的舌舔她那儿


可是最可耻的是她!


她竟然冀求他的唇舌多加逗留在那儿。


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恍若自有意识似的,恍恍惚惚之间,她将两腿微微张开,已有湿意的花瓣正微微发抖……他的舌尖舔了下沾了蜜露的花瓣,存著邪心意欲勾起她的欲望。


“求你别


这……这样……”她会疯掉的。


从来只有他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可是不曾试过迁就他人的要求。


她的企图挣脱使得犀狼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以凌厉的攻势折磨她的身子。


他伸出中指深入她的私密之处,狂肆的抽动。


“好疼!”殷追欢轻呼,弯下身子,冷汗涔涔。


“你很紧!”紧窒窄小的感觉使他抿起一朵微笑。


“殷追欢,你肯定是最上等的处子。”他的中指继续在她的私密处抽动,完全无视她痛苦的哀嘶和她下半身滴落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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