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奇怪的睨了沈默一眼，“你还真是怪，别人想着怎么活，你倒是还要想着怎么死。”
沈默只是一阵轻笑。
“怎么？你想活吗？”
林昭却是直接长腿一伸，双手枕着后脑勺，脸上的表情倒是很从容的样子。
“不知道。”
沈默却是被林昭这个回答，弄得有些懵。
“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林昭侧过头看着沈默，一副有些懵的样子，但是下一秒却是又继续开口，“死太久了，不记得了。”
沈默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眸看着林昭，“那个小顶层……”
林昭知道沈默问的是什么，索性也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接过了话去，“哦，那里面镇压的大概就是我的……尸身？”
林昭说这话，反倒是偏头疑惑的看着沈默。
沈默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忽然笑出了声。
林昭不满的撇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大概是从来没有人跟沈默这样说过话，也可能是从来没有人会像林昭一样，会因为二婶对自己毫无节制的占据索取，而帮他吧。
第一次，沈默竟是觉得格外开心。
林昭忽然双手搁在餐桌上，然后手掌撑着下巴，偏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默。
“沈默，你笑起来还真的很好看呢。”
听到林昭的声音，沈默倒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又收敛了笑意。
直接起身，“我该洗碗了。”
听到这话，林昭一下撇起了嘴，“等等！我还没吃呢！”
沈默奇怪的看着林昭，“你不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