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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我的脚,好疼”歪倒在地上的女人怪叫着


余仕看了眼地上的周美吟,心里百感交集:刚才要不是周美吟崴了脚把他连拉着,估计在地上挺尸的人就是自己,要说正真救他命的人,应该是周美吟。


因为自己要摔到,安先生好心扶人才没被子弹打中。难怪刚才说谢谢他了,余仕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子弹是针对安先生的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人家确实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余仕心里挺不好受


“你没事吧”蹲下去扶周小姐


“都怪你,看我跌倒都不来帮我~”耍小姐脾气无理道


余仕无语,本来还心存感激的,现在是一点没了。心想:是安先生拉住我,这才没陪着你一起倒地上,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女人啊~


“呯,呯”两声枪声,又惊动众人一整乱喊,抱头乱窜


“都给我待在原地,谁要是在动,别怪我枪子不长眼”有人大声喊道


余仕见高举手枪的人:这不是周为民嘛没想到他还有这番英勇主义到是很符合二愣的形象。


“大家安静,待在原处不要动,刚才有人想趁机刺杀,这个人一定就躲在人群中,所以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操办宴会的主人周先生在大厅中安奈众人


余仕扶着未婚妻安静的坐在一旁,他也怕自负。忽的,这才想起来有一个人他忘记了唐父


“爸”余仕四处张望焦急的喊


这边正愁找不到人,后面就出现一只拍他肩膀的手


“唐徒,刚才出了什么事”


余仕回头一看正是唐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没等他回道,有人先快了一步


“伯父,您到哪去了刚才有人想刺杀安先生”说的有鼻子有眼


“刺杀谁是安先生”唐父惊异的问道


“就是安叔叔呗”倒是不在意


余仕听周美吟说的乱七八糟,这才解释道:“刚才来了一位周叔叔的朋友,听周叔叔介绍叫安先生,刚刚有人想刺杀他。”


“哦”唐父这才恍然大悟,担心的来回在儿子身上乱摸,慌乱问道:“你没受伤吧”


余仕听了话心里感觉暖暖的,心想这大概就是父爱吧。


“刺杀的又不是我,怎么会受伤。爸,您就不瞎担心了”


“哎吆,我的脚好疼”周小姐在一边捂着脚叫唤


“美吟,mā mā 的宝贝,你怎么了”周太太听到声音什么也不管的跑过来,当然也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


“mā mā ,我的脚崴了”周小姐可怜的说道


“我看看”说着掀起脚腕,周太太心疼的说道:“哎吆,怎么这么严重”


余仕看周美吟脚腕处红肿一大块,看情况周美吟刚才真是崴了脚,而且还不轻,看样子她不是在装娇气


周先生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了解事情原委后


“为民你送美吟回去,另外把小唐也送回家”又对人道歉道:“唐兄,让你受惊了”


“周老弟哪里的话又不是你安排的,大家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周先生听了话觉得挺尴尬,找个借口骂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送他们回去”


“可是这里”周为民不甘心的回道


“这里,这里什么这里有我”周先生怒声训斥


“是,舅舅”周为民无奈的领命,不快的招呼道:“舅妈,美吟,小唐,唐伯父,我先送你们回去。”


就这样余仕和唐父安全回到家,这一晚上过的真够精彩的,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刺杀事件。一晚上余仕都没睡安稳。


一连几天过去,外面没有传出一点关于订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直到今天上午吴妈买回来的报纸,上面详细的登载出来


用了很大版面刊登刺杀事件,并且还配了一张黑白照片,一个年轻人中弹身亡。余仕仔细辨认下,这不是跟在安先生后面两个黑大衣人其中被刺客枪杀的那个吗连黑大衣都没有脱,余仕确定就是他


通读报纸刊载的新闻后,余仕才明白过来:周先生和安先生留下来的黑大衣根本没有抓到当晚持枪刺客,而是把死了的黑大衣保镖定成刺客。


报纸上说了很多废话:什么这就是刺客的下场什么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国明政府定不会轻饶什么此事一定会追查到底等等威胁的话


余仕觉得这份报纸应该不是爱国人士办的报社,因为这分明是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态度,肯定不是正义一方的语气


嘶~难道安先生是伪政府里的人不然怎么会由他们出面报道周先生和安先生走的这么近,关系又非比寻常的样子,如果安先生是政府的人那么周先生会不会也是


嘶~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不是吧周先生明明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周为民也是组织学校各项活动的头头,再说周为民还进过牢房,这可是他亲眼所见,假不了


这关系好复杂,怎么绕来绕去问题反而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自从学校罢课后,余仕除了没事想想接下来该干什么就是睡觉,总之他是不出自家院子,就怕一出门不小心让人误杀了。


所以天天睡到自然醒,有时候晚上睡的晚,第二天起来都快吃中午饭,总归小日子过的很清闲。这天余仕同样洗漱好,看看外面的日头准备下楼赶中饭,就听见有人在客厅里说话,来客不是别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呀~”娇怪一声道:“你总算起来了”


“看看这都几点了要不是美吟劝着,早就把你小子提溜起来”唐父生气的发火道


“伯父,您就别怪徒了,估计也是没课无聊罢了”撒桥的带着理由道


“这小子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你这么好的女孩陪着他”唐父由衷的称赞道


“伯父看您说的,我都怪不好意了~”娇羞的回道


余仕听说话的语气以及人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看出周美吟有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这份情他还是要记着的


“美吟来的早啊”招呼道


“那是,我可是等你好半天了”大小姐的一贯作风,语气里又带着一些不同的味道


“怎么找我有事”


一般周美吟不会无缘无故来唐家,就像上次,样么不来,一来就是带了三箱子钱,接着就是订婚,余仕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害怕她这次来是通知结婚,说真的他还真没有这方面思想准备


为了艺术献身什么的,要是对向是男的那到勉强接受,至于女的嘛实在没兴趣上床。


唐父责怪道:“你就不能客气点怎么对美吟是这个态度”


还没等儿子辩解,未来儿媳妇倒是来替未婚夫说道了


周小姐落落大方的替人解释道:“伯父,您就别说徒了,也怪我来之前没打声招呼,他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好,看在美吟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你了,你好好陪陪美吟,我去叫吴妈多加几个菜”唐父一边接受劝告一边找借口离开,给两个年轻人腾出独处的空间


余仕现在对周美吟的态度是不冷不淡,就是浅浅之交谈不上有多熟悉,顶多算是普通朋友,所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小姐倒是挺会察言观色,知道对方没有什么话头,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好像是在找能打开话题的东西,最主要的让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情。嗨,还真别说,她还真找到了


“徒,你看了前两天的晨报没”


“看了,怎么了”


“你对政府刊登的新闻怎么看”平静的问道


“能怎么看就这么看呗”态度很敷衍


余仕听了周美吟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丫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紧能说会道还有一副审时度势的好脑子,对当今政局也很关心,可以说比一般富家小姐要明聪的太多。


“呵呵”周小姐轻声笑笑,完全听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最平常不过的笑声


“你是怎么看的”反问道


余仕看周美吟的意思应该很不满意他刚才的回答,倒想听听她是怎么个意思


“我怎么看”话锋一转,微微冷笑道:“我看这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可笑之极”


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余仕对这位未婚妻又有了新的认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周小姐恢复往日乖巧的态度说道:“当时你我就在现场,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我想没有比我俩在清楚不过,难道不是么”


余仕算是见识到什么是女人的变化无常,打心眼里不得不佩服对方。周美吟本来就是富家子弟身家,从小就接触到不同常人家的社会上各色人士,对于风云变幻可谓熟悉之极,再加上又在学校里读了不少书,思维分析能力,寻常家的女孩是没有的。


再听她刚才的态度语气,明显不是什么反派分子应该有的。那么余仕就不明白了,既然周美吟和自己,还有周为民同是爱国人,为什么她要偷偷在背后陷害周为民这点实在想不通


“你当时为什么要举报周为民”


余仕自己想不通,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当事人,这样才能最快的得到答案


还没等对方回话,有人走了出来


“来,中午饭好了,今天有新鲜的鲤鱼头,快来尝尝”一大盘子热腾腾,红鲜鲜的大鱼摆上桌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周小姐简单的回复后起身走到桌子旁,佯装倾身闻菜色,赞美道:“好香啊能吃到伯父亲手做的火浇鲤鱼头,真开心”


“哈哈好好,那你可要多吃点,也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做出来”厨子都喜欢食客称赞自己的手艺,唐父也不例外


“我记得还是三年前吃过伯父做的鱼头,那时候时局没有这么动乱,也不会像现在连上个街都要小心翼翼的”周小姐颇为感叹世事的说:“真让人怀念”


“放心,相信不久后就会恢复原样”唐父说着话眼神仿佛在神往什么


余仕对于唐父和周美吟的对话表示不懂。这两人是在对诗吗怎么搞得就像在对暗语。


这是余仕来这里第一次吃到唐父亲手做的东西,他还要感谢周美吟,拖她的福才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剁椒鱼。


没错,什么火浇鲤鱼头,就是红辣椒烧一条肥鲤鱼,刚开始余仕听名字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原来就是这不得不说唐父在烧鱼方面有独特的技术,这鱼烧的太美味,都能吃出海鲜味,你说绝不绝


桌上谈笑风生,这是指未婚妻和未来公公,至于未婚夫嘛,里面没他什么事。他的职责就是安静的在一边吃饭。


一顿饭下来,宾客主人都很尽兴,说说笑笑很开心。但是在怎么说笑客人也得离开,不能赖在主人家里不走啊


“伯父,安太太请我下午过去打牌,我想让徒陪我一起去,您看”临走前才说明真实来意


“你说的安太太是”唐父疑惑问道


“哦,就是爸爸的一个好朋友安先生的太太,您大概不认识”周小姐尽量解释道


“这样~”唐父略做思考下,回道:”女孩子来回是不太方便,有他陪着你去也好”


就这样,根本没有给当事人反驳的机会,余仕就坐在了周家汽车里陪着未婚妻赴牌局,余仕心里直犯嘀咕;打个麻将还要人陪这得有多娇贵谁娶了这么个跟花一样娇柔的女人,谁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当事人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倒了血霉的人就是他自己。


汽车停在一处陈旧的楼房外,余仕跟着人下车看了眼四周,这应该就是安太太家了。


走进楼房,一楼的客厅里已经有三个贵妇坐在那里聊天。一个女人四十来岁,身穿蓝色小衩裙袍,坐在独立布绷沙发上;另外两个女人三十来岁上下,穿着花色高开劈叉裙袍。


“吆~周小姐来了,得来人到齐了咱们开局吧”


四十来岁的女人应该就是周太太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人就往二楼走人,那么刚才算是向客人打招呼这态度不是太热情哦


这位安太太说话口音怎么这样怪怪的。余仕扫视一下楼房的装饰,典型的国内木质风格,但是里面到处摆设着一些西洋的东西,就拿二楼来说吧


中间一个小客厅,正当中位置被一张麻将桌占上,窗户帘严严实实的遮个全,这窗帘就是最近流行的西洋厚实落地半拉款式,几个卧室门外装了两个琉璃灯,墙边木桌上摆放一盏八角台灯


啪一声,一个吊顶白炽强光灯把灰暗的空间照的暗亮分明,因为这个灯只离麻将桌一米多高,它完全是为了服务打牌人更加清楚看清手里摸的是什么张牌


几个女人在位子上坐定,呼啦啦的洗牌声,这就开始了。余仕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凳子坐在未婚妻身后略微靠前点,以至于他能看清楚人排好的张数


啤呠麻将碰着张牌声,大家按顺序摸打自己的牌数,就是还有人嫌不够忙


蓝裙袍摸着牌的女人说道:“周小姐,这就是你的未婚夫吧,长的可真俊呐”


其中一个花色裙袍女人接着说道:“安太太说的是,周小姐不紧自己长的漂亮,还这么好运有这么英俊的未婚夫真走运。”


“大家都这么说~”被夸讲的周小姐到是不客气


“吆,周小姐你这是在向咱们炫耀吗”另一个花色裙袍女人挑着怪声调说着话打出第一张牌:”五万”


“人家周小姐有这个资本,你能有什么办法”花色符合道:“大饼”


“是啊,我到是没法和周小姐比”稍微气馁后又重整旗鼓道:“但是安太太就不一样了,安先生可是咱们的先生加起来都比不过的”


“你们就别在这讲俏皮的话了,像谁不知道你们先生有权似的,你看看人家周小姐来这里到是就说过一句话,在看看人家未婚夫到底没说过一句话,就听你两话不停。”周太太颇有大姐风范


一般来说男人跟在女人后面看着几个女人聒噪,肯定是不耐烦的,可是余仕完全没有一点厌烦,反而觉得怪有意思的。


好像自己在看戏,又好像自己参与戏中在一边旁观,最后就是亲身体会旧时代官僚太太们消遣的模样。


除了周美吟一身干净利落,其她三位人手上都带着大钻戒,脖子上挂着两斤来重的大金链,耳朵上提溜着镶钻耳坠,要多土豪就多土豪。


这也就放在旧社会,搁到现代的话,就是王母娘娘也得把你给抢了去,现代贼可不怕枪子拼的是头脑,不缺少插翅难逃里的张天豪,哪像旧社会不是搞反派就是爱国帮,本土不敢有第三个明目张胆的小势力,当然了人家外国土匪是不屑这点小玩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要说周美吟对麻将的认识度几乎只是限于清楚一万二万三筒这样的级别,说白点就是光认识麻将牌,麻将不认识她。对于自摸清一色这样简单的都不会,尽给下家放水,输的那叫惨啊。


余仕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不过有人比他还要急,是被周美吟放水连累的其它两家,叫苦连连


“周小姐,你会不会打牌啊”一个花色衣服女人埋怨道


“哎呀,今天托周小姐的福,总算让我把前几天输的都赢回来了”在周美吟下家花色衣服女人笑的合不拢嘴,收钱收的手发软


“周小姐,叫你”不知道喊人家什么


“安太太,您叫他小唐就行”周小姐接过话道


“对,小唐你帮着周小姐看着点,要是都输光了,下次还怎么打”安太太好像并不怎么建议自己输钱


这位安太太要比安先生大几岁,这个年龄的女人就是在养尊处优,身体也显得的力不从心,幸好她底子好,不然发起福来这身上好料子坐的衣服怕是要挣破都不够


安太太并不像其她两个花色女人那样爱吵闹,不知道是年龄到了还是本身就不爱。气质方面很有架势,低着眉侧着目,用一个很有意思的样子看人


“就是,要是周小姐这次输的太惨,输怕了,下次可就没得玩了”同样输钱的花色女人在后面附和着


余仕无奈,只能时不时的提点周美吟,周美吟到也学的快,没几圈就融会贯通,再加上余仕在傍边指点一二,马上收钱收的手发软的人变成了她


余仕也来了牌隐,只要是赌钱的,谁不喜欢赢钱短时间内他忘了身在何处,光顾着过牌隐,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它三个女人脸上出现惨淡的颜色


“哎呀,不玩了,周小姐和小唐实在是太厉害”本来赢的最多的花色女人,生气的把牌一推说道


“平日里尽是你赢,这下遇到克星了吧”安太太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时候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走上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楼的男主人,安先生


“怎么了是谁这么厉害,赢了牌场上常胜皇后”来人站在安太太身后,笑着说道


“哎呀,安先生回来了,您还是给安太太长长眼吧,不光是我输的惨,安太太今天也输了不少”一个花色女人回道


余仕想: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什么常胜皇后吧,难怪刚才周美吟每次出牌,都被她吃的死死的,原来牌技了得


余仕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都过去了一个下午,小声的对人说道:“美吟时间已经不早,该回了”


没等到对方回答,倒是有人不服气


“别赢了钱就想走啊正打的起兴呢。你们一走就是三少一,这可够阴缺的啊”花色女人常胜皇后旁边女人说道


赌钱就怕遇到这样的,余仕开始后悔,一旦没有心思,就一刻都不想呆下去,急的心里烦躁,很想来跟烟。正想着从哪弄根烟抽抽,就碰上了一对探究的目光


四目相对,别多想,还没到火花四溅的程度,一个是兴趣盎然,一个是了有所解。


安太太作为主人也不好偏帮着哪一方,只好做个中裁


“好了,你也别发牢骚,这样,小唐你和老安到一边聊会,我们女人自己再玩几圈”


“就是,安先生您还是把厉害的帮手带一边去吧,不然我们真的要输光了”花色皇后说道


余仕觉得女人真是奇怪,要他帮忙的是她们,现在赶人的又是她们,真是无语


周美吟无奈在众人的推搡下,暂时是走不了的,不把赢的钱输掉一部分估计晚上都别想回去,无奈的对人说道:“你先去透透气”


余仕明白周美吟的意思:你先自个玩会,我尽量多输几圈,好让她们放我们回去。


其实这几个女人哪一位家里没钱,周美吟是最年轻的一个,家里钱多的往唐家送指的是订婚给的三箱子,另外看三个女人穿的戴着还能缺钱怕是就这么一直输下去一辈子都输不完,又怎么会在乎这点三瓜两枣她们也不过是输的心里不痛快,就想解解闷气,玩玩罢了


“安先生有烟吗”


“我不抽烟”安先生诧异的问道:“你年纪轻轻就抽烟”


“偶尔”余仕干笑着回道


如果说是唐徒的话,余仕敢肯定他是不抽烟的,可是自己原本就是抽烟的,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毛病


嘶余仕拿余光扫视旁边的男人,在心里思索:难怪这个男人皮肤不干瘪,还挺光鲜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习惯好吸烟有害健康估计是对的。


虽然安先生有些不解,但还是客气的叫佣人拿来一包完好的没有拆的烟盒,应该平时给抽烟客人准备的


“抽烟对身体不好”安先生还是客气的递过去一根


余仕接过烟,擦根火柴,狠狠的吸了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种久违的感觉他都快忘了,这应该跟宿主有很大的关系,因为他自己是有烟瘾的,自从来到游戏里,这是第一根烟。抽的有些急切没注意分寸被烟气稍微的呛到咽喉


“咳咳”捂着嘴咳嗽


“慢点”安先生笑着给人拍背,希望可以帮对方缓解一些


一双力道适中的手掌在余仕背上一下又一下划拉,若有似无似拍非拍的轻敲着。噌棱棱,余仕心里的一团火呼呼往上冒,但是他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手里的烟抽的更猛了。


余仕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他也不想做个死板的人,之前没少到酒吧里找乐子。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看对眼的同时,还会投入感情;男人是个很简单的动物,只要对上眼那么就可以直接上,事后一拍两散也是常事,过后接着另找乐子;


当然还有一种男人,也愿意投入部分感情,但是很少,一般这样的人都是零号比较多。很明显余仕不属于上面的第二种人。


余仕不喜欢强迫别人,当然也不喜欢被强迫,最好是双方看对眼,那样做起来才放的开,同时自己也能充分的享受到。


余仕不喜欢强忍着该有的原始生理需求,再他看来这是老天赐予男人的权力,就应该执行这项特有的恩赐。所以余仕在没有固定床伴的时候,兴趣来了就会到酒吧里逛一逛,然后来个一夜情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单身汉的生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安先生工作很忙”无聊的扯个话题


“最近事情是比较多”礼貌的回道


余仕有点尬尴,对方刚才有意无意的抚背,明明是另一种暗示,怎么转眼间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那天晚上的刺客抓到了吗”深吸一口烟问道


安先生显的有点谨慎,回问道:“报纸上不是刊登了吗怎么,小唐平时不爱看报”


余仕都想笑,这个男人真会说瞎话,难道忘了当晚是自己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周美吟崴了脚摔一跤连带着自己,安先生就不会顺手去扶他,那么就没有机会避开射过来的子弹。这是明明白白的事实,所以现在听对方眼都不带眨一下张口就说谎话,不免有点怀疑,怀疑安先生的真正身份


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的自认为,一旦潜意识里有好人标签,那么脑子里就会反应出来,反之也一样。


“安先生真会说笑”暗示性的拆穿道


“小唐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事情就是报上刊登的,你说是吗”温和的回道


余仕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位安先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且看对方小心谨慎的样子,所谓的事情比较多恐怕也不是平常事吧。


余仕觉得如果爱国派有这样的人,到是一件幸事,但是这人要是反派派的话,那还是杀了比较好,因为他会对爱国人士来说绝对是个祸害


想到这里,刚才心里存起来的火,顿时被水浇灭,余仕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它,因为这点小问题和命相比较的话,肯定是后者,再说他本来就是来做一名游戏测试员,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发展比较好。


比如现在,如果需要他献身那么就献,很明显目前游戏还没有这个要求,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比较稳妥


“徒”有人在喊


余仕没想到这么快,他才刚抽完一根烟,周美吟就叫他,看样子太太们是要放他俩离开了


“安先生,我先告辞”


“小唐,慢走”


余仕觉得这应该就是安先生说的机会吧短暂又无聊的机会。


“徒,我们回去吧”女人欢快的去挽走过来的青年手臂


“周小姐,不要忘记请客喽”花色女人说道


“放心,改天我一定请客,地点你们挑”大方的回道


“周小姐就是爽快”另一个花色女人说道


“各位我们先走一步”


余仕和周美吟坐上汽车离开,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徒,你刚才和安先生都聊些什么”车子行驶在街道上


“没什么,就提了一下关于那天晚上刺杀的事情”如实说道


“是吗安先生怎么说有刺客方面的消息吗”周小姐尽量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说事情就是报纸上刊登的,其它的什么也没透露”余仕没有任何隐瞒的回道


“哦”听话有点不屑的味道


余仕刚才特意留心观察周美吟,虽然她尽可能表现出一副局外人的态度,可能是缺乏经验,余仕还是能看出一些破绽。


余仕从刚才周美吟的神态和问话中得出一个结论:周美吟和晚上的刺客有联系,搞不这好就是她派人干的这个想法让余仕心惊肉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唐父每天照样早睡早起看报纸,自始至终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余仕也没有主动找唐父说话,在余仕看来这些事情没必要重视,反正不关他的事情,何必伤脑子废精神


牌局几天后周美吟没再来,周为民到是来家里找他。余仕发现姓周的一家真有意思,表妹不来表哥来,周家和唐家的交往到底有多深,唐徒又多招人喜欢


“唐徒走”二话没说,拉着人就往外走


余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是大白天强抢民男吗


“到哪”甩开人


“整日在家呆着,你不觉得烦闷”反问道


“不觉得”和你这个二愣头鬼混才无趣


“唐徒”周为民疑惑的打量人道:“你怎么像女人似的,这这那那的我还能把你给卖了”


余仕无语,我还真怕你把我卖了,只不过人家卖的人身,你卖的是人命


“有事”要是叫我去开什么劳什子会,说什么我都不会去。不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体验一把五四青年,总得死的有价值些,说一千到一万,我也不能像上次一样枉死


周为民对于唐徒的防备心理感到无力:这小子怎么变的窝窝囊囊,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参加活动比谁都积极,自从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后,没参加过一次。心说这小子难道是因为被牢房的场景搞怕了看样子自己演的太逼真,都把人吓的不敢出门。周为民一个劲的补脑。


“是舅舅叫我来接你,这下放心了”急躁的说道


要是余仕知道他的小心谨慎被周为民想成窝窝囊囊,不爆粗口才怪。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藐视。


“周叔叔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周为民这次真急了,怎么连舅舅都防备他可是你准岳父


“我怎么知道你去不去吧”


周为民误会了,余仕巴不得想见周先生,一直觉得这位爱国人士肯定有一定渠道,认识不少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什么样的人,结识什么样的朋友。所以余仕断定周先生肯定有那方面的头绪,说不定他就是什么秘密联络人也说不定。


正愁不知道怎么从周先生身上下手。余仕打的是什么注意呢:希望通过周先生能给他介绍认识组织里的人,然后好让自己加入正义事业,总不能一直在外围晃荡,他要入戏。


“我去说一声”总的给唐父打声招呼


“不用了,刚才我都和伯父说了”


然后又上了那辆汽车,余仕都快认为这辆车就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以后就叫它专车算了


“唐少爷”有人打招呼道


“周师傅”


看,他和司机都混这么熟了


“牌局怎么不安排在家里”


“还不清楚来历,小心些比较好”


女人好像有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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