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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2 / 2)

们瞿宁大校花,所以这赵含就有样学样,想以照片打动你,谁知道你上个男友交了出人意料的久,所以这本影集就搁置下来了。这不才有时间交给你。”


邱申的才名确实震慑了不少人,给我减了不少的麻烦。只是


“夏一,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我媚眼如丝的向他靠过去,吐气如兰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


“被你看穿了啊,”夏一坦然的笑了,也眯起他漂亮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你存货在仓,我寝食难安么”


“让你寝食难安的原来是我啊~”我恍然道。


看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狼狈。


“你们两个。”冷厉如剑芒的声音直直插入我和夏一中间,抬头是颜晋和肖沐一起进来。


我坐起随手将影集撂在一边。


夏一陷进沙发里面点了根烟,颜晋过来一把抢走按熄。


“瞿宁伤没好,不宜吸二手烟。”


“拜托,她只是在一个月前割伤了一个小口子而已”夏一大呼小叫的。


“是二十六天前。”颜晋纠正。


我无语,只是一阵恍惚,已经二十六天了么


而肖沐从进来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们,径自走到茶水区去弄饮品。此时走过来,我满心欢喜的迎起身接过来,迫不及待的往杯里一看,脸又垮下去白开水。。。


又是白开水,我就知道,可是一个白开水也要弄那么久么


我嫉妒的看着夏一惬意的喝着蓝山。


“后天元旦,唐朝那里大哥办活动,说一起庆祝一下,热闹热闹。”颜晋忽然道,我手里杯子一个不稳,差点呛到。


肖沐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夏一则懒洋洋的:“是唐朝办还是大哥办啊要是唐朝办我可是佳人有约了,要是大哥发话,那我刀山火海也不敢缺席啊”


“沐”颜晋懒得理夏一,直接问肖沐。


“如果不打扰的话。”肖沐笑。我侧头看他,似乎肖沐又清减了些,眉宇间的清寂更浓重了,我心里默默地叹气。


“那好,后天下午五点,在唐朝顶楼见了。”颜晋话音未落,夏一就兴奋得吹起口哨。


“大手笔啊大手笔”顶级宴会厅啊


我有点呆,什么事情这么快决定了怎么没人问我的意见我什么时候沦落到跟夏一同一级别了


“我下午四点半在你寝食楼下等。”颜晋淡淡掷下这句话就走了。


屋里剩余的两个人都同情的看着我,唉,颜晋这口气什么时候能生完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自己辛苦啦~~嘿嘿~~今晚要吃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思维好像有点问题,看了一些东西,我怀疑这本我会写得比较现实比较生活一些,恐怕不会有很多夸张的戏剧化的东西。嘿嘿,我怀疑啊


只是写一个女人,美丽的,不只美丽还很有有魅力的,不只有魅力的还很懂得运用的,但是,还是一个女人。


她活的很潇洒,很mode,很有主见,还有野心。


她是一个很出色的人,却不是一个像很多女主一样被戏剧传奇化了的人。


她会放纵撒野嬉笑怒骂,有好的,不好的。


而且,她与我们,千千万万的女人一样


爱情生物。


我走进顶楼的时候,有一瞬间入坠梦境。


我想过很豪华,可没想到这样豪华。


富丽堂皇的装修,从地板墙面到天花板,甚至连墙脚线都是那样的精致华美。巨大的水晶灯,两派长长的餐桌,一眼望不到头,四周都是大大的落地窗和长而繁复的窗帘,大朵大朵的缤纷花篮绽放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还有一群群即使穿着笔挺的衬衫也遮不住贲张的肌肉的型男。


我们四个一起进的场,我的手被颜晋硬挽在胳膊里,我们两边是肖沐和夏一。


颜晋今天着简单的黑色衬衫,长裤。为图一喜庆,西服外套胸兜里放置一块黑红相间的手帕。整个人看起来就一台价值不菲的宾士,优雅而富有质感。


夏一穿件呢格子衬衫,条绒的长裤,收敛了张狂的气息,更衬得肩宽腿长。


而肖沐则很给面子的穿一件淡粉色休闲西装,我在楼下看见他时简直双眼冒心,要不是颜晋拽着,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淡粉色配男生啊,穿好看了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衬沐沐白皙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和清远的气质,整个人就是就是一块粉色的棉花糖嘛


好想好想咬一口啊


“天哪瞿宁真的是你好美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三个全职保镖,小雯就扑了上来,小脸红扑扑的摸摸我的裙子。


我眼含笑意的看她,知道这不是她心里想说的话。


“那那三个男生都好帅啊你朋友啊”你看,来重点了吧。


我今天自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一件红色上覆非常薄且淡的一层黑纱的小短礼服。


无肩,高腰,剪裁贴身。凸显得我胸圆臀翘,双腿修长。一件黑色流苏披肩半掩香肩更是遮住手臂上淡淡的伤痕。


腰间还有一圈镂空黑色蕾丝,纤腰楚楚。裙畔上斜一个大大的黑色蝴蝶结,添一抹娇俏。


我跟大家随意哈拉着,一边环顾四周。来了很多人,看来是因为上个月的动荡,所以大哥特意想给大家压压惊,也是想宣告外界我们这里仍是歌舞升平吧。


看了一圈,看见有好些个女子如我一般在淡淡张望。我心下苦笑,收回目光却对上了眼神深思的柳姐,互相点头示意。


她今天也是用心的打扮了一番,以及旁边一身金色小礼服的妙儿。


忽然觉得憋气,偷偷拿一杯香槟,掀开一个厚重的窗帘躲到阳台去喝,却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


好美的夜景我手扶铸铁雕花的阳台栏杆,夜风吹来,虽是冷,却吹开


了心头无名的烦躁。


不知有多久,不舍的收回惊艳的目光,忽然觉得不对,警觉地向左看去有人


定睛一看,竟然是大哥


星光下的他那样的朗眉俊目,神采奕奕。不知在我旁边站了多久,甚或是比我还早一步来


他正看着我,似乎没有料到我忽然回神看他,于是我惊艳的眼对上他惊艳的眼。


一时相对无语。


暗夜中,两个人的神色都是那样的隐晦不明,也没有人想走到明亮的地方让对方看清自己的表情。他脸上飞速闪过那样多的情绪,我忽然觉得疲惫不想再去分辨。


于是我们都笑了。


“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我也客套着。


“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佯装关怀的。真若担心怎会一个月连一通慰问的电话都没有。


“都好了,谢谢大哥关心。大哥你没受伤吧”虚情假意的。


“我很好。”


沉默。


却并不尴尬,至少没有假笑说话时尴尬。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同时看向外面的夜景。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长长的阳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隔着玻璃门和窗帘,屋里的欢声笑语一波一波的传出来,却丝毫无法化解我们之间的寒冷桎梏。


然后大哥开了口,我心一紧,听他说:“外面很冷,我们”


“我们”了很久都没有下文了。


我侧头看他,看他隐隐挣扎的眉眼。


我不想的,可就是觉得心酸。


有什么好为难的


真是好笑


我就真的笑了,低低的迂回的笑声,从胸腔里面发出来,却怎么听都那么不由衷。


于是我就住口了,我说:“是啊,很冷,我们应该进去了”


“大哥”我话没说完就被颜晋的叫声打断。


几乎是完全下意识的,大哥一个转身就将我挡在身后,我脚一迈就躲进我这侧的厚重窗帘中,但还没等我推门回到大厅,颜晋就已经推开大哥那边的落地玻璃门走进了露台。


“大哥你真在这姜老来了”话声没落,啼哩突噜走进来一串人。


都在那里大哥大哥的叫。


我这个悔啊我现在我再推门出去声响肯定会惊动大家,我要是往前走,又怎么在众目睽睽下跟大家解


释,好端端的我躲什么我


我干嘛啊我这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我啊我不就是多出来偷喝一杯酒么我我何必为了怕大哥为难就躲起来啊我


大哥往后退了一步,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他的后背,想来是进来的人太多了。


“姜森他自己找上来了我们去办公室说。”大哥说完似乎一挥手,人正陆陆续续往外退呢。


突然一声“帮主”声音苍老而颤抖。


所有人都静止了。


再然后噼里啪啦一阵声音,等我反应过来才知道有人训练有素的把落地窗都锁了


我简直快晕过去了这是什么玩意哪里来的机关连人影都没见,怎么一瞬间所有的落地玻璃门都一起锁上了


是他们怕整理帮务时有外人不小心闯入吧,可是我还在这里哇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来,还好窗帘还挺厚。


一片死寂。


听声音刚才进来有十几号人,这会竟没有一个人说话。


“帮主老姜我知错了”苍老的声音里已有哽咽。


我一蒙,姜森是帮里四大长老仅余的一位还在帮中的,虽然年过半百,但还很有儒雅之风,隐觉年轻时已是位出色的人物。在帮里地位一向很是尊贵,经验丰富做事也很是爽朗,这是出什么事了大家一向都很敬重他,但这会儿却没有一个人帮腔。


仍是死寂


我听见“扑通”一声,似乎是姜老终于不堪忍受跪倒了。


然后还是死寂。


我这里只能看见大哥僵直的背影。


又是许久没有声音。只有姜老隐约的抽噎声。


然后大哥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轻得这样沉重,直直压在我的心上。


“姜老,我无话可说。”好深沉的无奈以及无力,“你自己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帮主不帮主我不是有意的我我”


好可怜,我想他来的时候一定准备了万字言来辩解,可万万没有料到大哥是这样的态度。


完全将自己的失望与心痛坦白于脸上。


大哥又叹一口气,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背影很寂寥:“姜老,从始至终,你走过什么路做过什么事我都清清楚楚。你身边的程远一直都是我的人。包括你以前对晋做过什么事,和你现在暗里经营的人票,甚至你私设的研究室。” 大哥顿了顿,“姜老,我一直敬重你。也许吕成在时,你曾经迷惑过,所以做出伤害晋


的事,我不能要求人人都如谢叔一样。可我知道,最终你还是站在了我们这边,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感谢你。我回来的时候说过:我愿意忘记以前的事情。我绝无虚言,我甚至愿意包容你的暗中动作。只要你不威胁到帮里的兄弟。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大哥忽然停下来,那一句问得突然,却是带着千军万马的压力。


我侧耳细听,只有姜老愈发浓重的喘息声。


“因为,父亲去世前,只留给我四句话不要伤心,照顾晋儿,保护兄弟以及善待姜森。”大哥的声音已经不再平稳了,他一字一顿的,像是在压抑极大的痛楚,“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世世凯说的”是姜老哆嗦的声音,似乎大受打击。


“姜森,你伙同吕成害死我父亲,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至今仍在善待你为什么还要称你一句姜老你说”


“大哥”我听见颜晋失声的惊呼,惊骇非常


姜森,你伙同吕成害死我父亲


这句话在兄弟中间如投下巨大炸弹,引起滔天的震撼


原来,还有一个姜森我也几乎惊呼出声天天对着杀父仇人还要恭敬善待,这是何等的折磨


“他早就知道了”姜老的声音已有了绝望的味道。


“是,父亲早就知道。可是他原谅你。因为母亲说,是他们对不起你。”


我听见一声苍老的悲鸣,那般痛楚和绝望,从心底中发出来,震得所有的听的人都跟着一颤。


“虽然我从不认为父亲母亲有任何做错的地方,但既然被你害的人都已经原谅你,无论我心底再怎么,恨你。我也都尊重父亲和母亲的决定。”


“淑榆她是怎么去的”


“母亲把我在法国安顿好,就追随父亲去了。”


“她”


“自杀。”


大哥的声音这样的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般,我的心却是一阵大恸。


他的母亲,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自己年幼的孩子连连遭受失去至亲爱人痛苦大哥当时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啊


“淑榆原来我还是害了她我”这呜咽声这样的深沉悲伤,我都感觉到那里面的情重与悔恨。


“你不配叫我妈的名字”是颜晋,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晋,住手”大哥喝到。


一阵混乱,看来有不少兄弟为大哥心


痛不平。


终于护住了姜老,他咳了咳,开口:“你小时候极其的聪明,漂亮的像瓷娃娃咳咳好好乖巧,我们都抢着抱你我是我老糊涂了啊”应该是看着大哥说的,这是在怀旧求情


“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我明白帮规的,如今帮主英明果断,大哥和大嫂九泉下也可含笑,我就此以死谢罪”


“姜老”大哥倏的离开我的视线。


然后是刀落地的声音。


“我不会杀你。”大哥说的缓慢却坚决。


“让我死了吧我对不起大哥和大嫂我不知道我一直到不知道我是被迷了心窍啊我”


“先带下去吧。”大哥的声音好疲惫,“都下去吧。”


“大哥”颜晋担心的声音。


“帮大哥招待一下客人,我想一个人静静。”


人很快就走光了,我听了听动静,移动一下冻僵的双脚,也准备悄悄离开。


眼前的帘子一下子被人掀开,大哥逆着光,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表情,就傻傻的看着他。


感觉他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颊:“傻丫头,哭什么”声音低沉,一声声敲击着我的心脏。


我再也忍不住了,没想那么多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好心疼


“逞强真能逞强”我抽噎的说,“笨蛋大笨蛋”


等我风云变色的哭痛快了,才觉得不好意思。


赶紧想退开,大哥却抱的比我还紧,低低的说:“别动,让我再抱一会”那一丝乞求的语气惹得我一阵心酸,差点又把眼泪勾出来。


我只是无语的回手更紧地拥住他。


“瞿宁名利真的那么重要么”更像叹息。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一个答案。


“我还记得小时候,四位伯伯围着爸爸,我被在他们放在膝盖上传来传去,每个人笑起来都豪气冲天的,我当时心里想,我到底要什么时候能长到那么大,跟他们坐在一起啊可是,一个吕成,一个姜森这么多年的兄弟”


“姜森他不是说为情”我惊觉到连忙住嘴。


“哼”大哥不屑的哼了一声,“若是这样他最初就不会撕毁跟母亲的婚约,口口声声喊着妈的名字,其实不过就是为了那一批军火的佣金”大哥恨恨的道,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如果


他不是坐在这个位子,他也很想像颜晋一样冲上去直接海扁姜森一顿吧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向哄小孩子一样在轻拍他的脊背了。


大哥拉开些距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看得我一阵眩晕。


“大哥”


“颜洛。”


“啊”我脑袋又当机了。


“我叫颜洛。”


“哦。”原来大哥叫颜洛啊,还是第一次知道耶~~~心底冒出了小小的喜悦。


“你叫颜晋什么”大哥的声音好像有点挫败。


“晋。”我还在喜悦中。


“那你叫我什么”


“大哥啊。”我想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睛看他。


大哥笑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幻觉。


他伸出大掌盖上了我的秋水明眸,把我拉进怀里。


“叫我洛。”


我闭上眼睛,却看见天空有无数的焰火盛开。


“叫我宁。”我听见自己说。



日子却还是一样的过。


我一样的去夜场上工,偶尔见到大哥轻松的说说话。


只是这个偶尔的频率实在是很高,天南海北什么都聊,而且即使在说两岸关系这样的严肃话题时,空气中也飘浮着甜甜的糖果味道。


我们又去了高尔夫球场;我第一次去打靶时骇得连连尖叫;我们甚至大冬天的跑到江边凿了个窟窿去跟老人家钓鱼;我们还连夜开车去了山里,只为了那传说中的萤火虫,可是谁都知道,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萤火虫。可我们一路上谁也没说,只是兴致勃勃地扯东扯西。


而且很巧的,每次都刚刚好颜晋在忙,或者,我们会那么不约而同的,扯谎。


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我们没有人去谈这个话题。


我们依旧粉饰太平的快乐着。


但是,我却敏感的感觉到,大哥自那一晚的失常后,感情却是缩了回去,甚至出现了更多更多的理智将他层层包围。


比如,我们再不曾有一丝丝的肢体接触,甚至是可以说是避讳的。


我不明就里,但也无意追问。


这是我商瞿宁的骄傲。


但至少我再没看到大哥身边出现什么莺莺燕燕,而两个人时,他坚持让我叫他洛。


我想,也许,我在等。


等什么,我却没有细想,只是固执的在等待着。


转眼农历新年将至,老妖婆十二面金牌连下,要我回家觐见。


大哥携颜晋和辛恒去了法国,行踪还很是谨慎,讳莫如深的。


百无聊赖之下,我就包袱款款回家去也。


年夜饭时照例给老祖宗和师祖们分别敬了香,父亲在桌的次首坐了,一家人方纷纷落座。母亲商瞿冬我商瞿夏,还有几个留下过年的弟子。其中有几个是因为开春就要参加比赛,现在正在集训中。


武学世家,座次极讲究规矩。父亲这辈弟子里,父亲排老二,上面还有一位大师兄,据说根骨奇佳,本应接管衣钵,但年轻时却背家出走了。祖师震怒,其在世时谁都不敢提及,但逢年过节总要给他留着座位,后来这规矩便就留了下来。


说来,祖师便是母亲的大伯父,所以母亲和父亲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了,而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大师兄,想来感情也是极好,但是,不知是不是祖师余威仍在的缘故,家里仍是很少人提及这位人物。


听说此人年纪轻轻便横扫国内外各大奖项。我在旧照片上看见过此人,浓眉大眼很是英挺不凡。确是一位翩翩人物。连祖师弥留之际念念不忘


的仍是此人的名字


其实父亲也是一位英雄人物,有别于他大师兄威慑凛然,我觉得父亲是一种儒雅的大家之风。


最难得的是,他对母亲百依百顺,二十年深情不移。


如果,我得夫如此,定不会


“宁儿宝贝~~~~~~”


我使劲翻了个大白眼,侧头看见我家的老妖婆正花枝招展的冲我走过来。


对于我老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些词是绝对用不到她的身上的。


她根本没有老不老存不存的问题,她就像那古井里的水,饶世事再怎样变化,她都能安然的处在那里,展现她的旷世妖娆。


清晨有清晨的清甜,夜晚有夜晚的韵味,永远那样的沁人心扉。


此时是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四肢伸展的平躺在道场里,淡淡的木质气息飘来,让我的心得以平静。


老妖婆走了过来,眼睛如针般在我身上从头到脚刮了一遍,然后在我身旁随意盘腿坐下。


我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妈的一半风情,也许就再没有什么可忧疑的了吧叹


“宁,新年快乐。一切都好吧回国见。洛。”


我一个鲤鱼打挺,上前就去抢老妖婆手里的我的手机:“老妖婆还我”


“还你还你谁稀罕都看完了。”老妖婆得意洋洋的。


我鼻子都气歪了。


“我这不是想知道我姑娘是因为什么心不在焉么这可是难得一见啊,原来”


“不准说”我恼羞成怒,在老妈面前我一向不用掩饰也无法掩饰。


“好好妈不说,妈才不说是哪个叫洛的混小子惹我姑娘不高兴了呢”


“妈”我一起身扑过去,老妖婆一动没动,眼睛都没眨。我直接扑到她大腿上,抱住她的纤腰。


一扁嘴:“妈~~~~”头蹭着她的有点小肥小肚子,撒起娇来。


“傻丫头,怎么了不会受挫了吧”老妖婆伸手在我嫩滑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不应该呀,是我家丫头啊也没破相啊”


我一听“丫头”这俩字,鼻子一酸:“妈,我好像遭报应了。”


“宁啊宁歇歇会儿,歇会儿啊”我不耐烦的转身,后面弯腰屈膝的那个火树银花的女子是我的发小,苏如。


此时我俩正在我家乡最大的商场里疯狂购物。


“那你留下,我自己上楼了。”我言罢转身就走。


“哎别呀宁等等我你这是怎么了反常啊”


人这一辈子总是因为各样的原因戴上各样的面具。幸运的,在两个人面前我可以全然坦诚放松。一个是我家的老妖婆,一个就是苏如。


苏如从小就是我家的邻居,高档别墅区,身价自是不菲。


但我与她投契,主要是我俩实在是癖气合拍。


而她,是个真正潇洒的女子。


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曾经有那么个真是挺优秀的“校园白马”跟她共谱过一段岁月,结果后来见到我后,移情别恋了。


我当时真真是羞愤非常,这世上我在意的人和事一只手就算得完,我是恨不得将那男的揍成猪头丢进钱塘江


但那男的却那般看不出眉眼高低,还对我苦缠不休。碍于苏如,我又不敢做得狠绝,以免反显炫耀。


当时学校里不知有多少人兴奋异常的等着看我两姐妹翻脸的剧码,将我的为难说成是惺惺作态。


却是苏如知道后,潇洒的一笑,干净利落的结束了她的初恋,还跟最长舌的八婆翻脸。


找到我,轻打我一拳,笑说:“傻冒儿啊,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安心的笑了,牢牢地牵住她的手。


今天我简直就是杀红了眼,等我拿着老妈的金卡疯狂的从头到脚刷了几十件行头之后,终于疲累。


此时倦怠的靠着顶楼的玻璃窗,整个人蜷进咖啡座里。


坐在我对面的明媚美女苏如,此刻已是面无人色灰败不堪,感觉就剩一口气了,还将咽不咽的。


她带来的两位男士力工,已经在完工后先行送东西回家了。


我俩一句话没说。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等苏如第九次抬手叫服务生点东西时,我终于正视了她一眼。


她立刻将小帅哥服务生晾在一边,兴奋得几乎是向我扑过来:“你回魂啦”


我狠狠地刮了她一个白眼,抢过她手里的餐牌,噼哩啪啦一顿狂点。


等我风卷残云的狼吞虎咽完毕,抬头看见从来都是没心没肺到狼心狗肺的苏如正无限柔情的看着我。


“舒服了么”


“不舒服。”我一撇嘴,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


“这么大条疯狂购物加大吃特吃都解决不了了”苏如有点呆,“你老娘跟我说你终于是铁树开了花了,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姐妹儿,


你没事儿吧”那表情跟见鬼了似的,要多生动有多生动。


“还活着。”


“想不想说说”


“不想。”我知道她是真的担心我。但我真的不想说,甚至,没有什么可说。


难道让我说那一场十分钟的幻觉还是讲我们那些纯情的小旅游想我商瞿宁什么招数没见过,这点小打小闹就把我的分寸给搅了。已经够羞耻了,我可不想再给人添笑柄。


“苏,你喜欢过人没有”


“这么严肃跟你一样了每一个都喜欢,但也都只是喜欢。每一次都想把喜欢变成爱,结局却都是耗尽了喜欢,只留遗憾。几乎就是个爱无能了。”


我一口茶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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