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别的女人都是往年轻着打扮，您却故意扮老扮丑。”
姜洛神走至近前，挽住纪宝瓶的胳膊，亲昵道，“妈，您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呢。”
“那又怎样。”纪宝瓶淡淡道，“你爸离开了，我打扮那么漂亮给谁看。”
姜洛神一呆。
事实上，她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太多印象。
毕竟姜独行去世的时候，她也才三岁。
“妈，既然您实力那么强，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到莲花派？”
闻言。
纪宝瓶揉了揉眉心，“不是我送你去莲花派，这是姜家人的决定，那时候你才六岁，我也没有掌控姜家……事实上，若非姜家太过份的话，我都不愿意掌控姜家，我只希望你们姐妹两人能平平安安过完一生，最好不要搀和进古武界的纷争中去，太过危险了。”
“那我妹妹小瑶她也是……”
姜洛神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对姜家人没什么好的观感。
“你被送到莲花派后的五年后，你妹妹又被送到港城读书，姜家人想要以你们姐妹两人来遏制我，毕竟，当年你父亲陨落时，他手中有许多让人流口水的资产与资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当年姜独行去世，外部的打击不说，姜家自己更是内讧的厉害。
若非姜家人太过分，纪宝瓶宁远永远低调下去。
姜洛神沉默了下去。
许久，她轻声道，“我被莲花派逐出门派，丹田被废，是您给我治愈的吧。还有后来，我被天庭选中，也是您暗中出力吧，这么说来，您和元始早就认识？”
“嗯。”
纪宝瓶轻轻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我更愿意，你和小瑶一样，去商业中打拼，或者做别的什么都可以，洛神，江湖险恶啊，我活着还好，但我若有一天死了，对你们，对姜家未必是好事。”
姜洛神的脸色变了变。
她不是无脑少女，一瞬间想到了许多。
“有人要对您不利？”
她有些不相信，“您是洞虚强者，又是执法者，谁敢算计您？”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我的身份被曝光，你和你妹妹就成了我的弱点，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铤而走险的人，尤其是……”
剩下的话没有说，只是她的眼眸深处闪现一抹隐忧。
“是诸神联盟？还是长生门。”
姜洛神身为天庭中人，自然也有权限了解许多秘辛。
看到纪宝瓶不语，她试探的问道，“妈，您和长生门门主真的师兄妹？你逃出长生门就是背叛，所以怕被追杀？所以才想办法弄了个执法者的身份？”
闻言。
纪宝瓶有些无语望来，“你的脑洞倒是挺大的，行了，别问了，该你知道的，将来你会知道的。”
“妈，我能看得出来，您之所以低调，一定在担心着什么，对不对？”
纪宝瓶沉默不语。
身份没有曝光之前，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出身于长生门。
当初说起夏天三丹贯通时，她故意撒了个小谎。
说自己暗中跟随古海去了长生门一趟，且见到了那位时日无多的老门主，也曾坐而论道什么的。
事实上，那位老门主，是他们师兄妹三人的师傅。
“师尊……”
纪宝瓶眼眸深处闪现一抹异样，很快恢复。
脑海中星星点点的记忆不由构成一幅画面。
八年前王家庄那一役，其实她也在场。
甚至见到了师姐古海。
她告诉了古海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才是她逃离长生门真正的原因。
“洛神。”
“嗯？”
“从明天开始，我传授你我们纪家的大河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