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开头，程潇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微笑颔首，将耳畔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我刚才杀了黑虎帮3426名帮众，每个通过青鉴看都是有罪的。目的就是通过制造一个没人能够忽视的……姑且算事件好了，让这位来自莆原的代表——马清原少校尽快见到在荷淀真正有影响力的人。”
“第二，我……程昕希望见到六年前做决定的人，具体由阿昕决定。”
听到“程昕”这个名字后，程潇呼吸变得粗重了几分，认真的打量着步茗的五官，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这具身体是阿昕……没什么人能在亡灵之吻后还活着。”步茗根本没打算隐瞒。
也对。
只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死在自己眼前——即使过了六年程潇也有种窒息感。
“好，我代表宁奠安请马少校到静二路详谈。”
“那么，步茗，请问——与程氏族长谈，可以吗？”
“好，麻烦尽快。”步茗转向马清原，在十五名武装人员、两个金丹修士的注视下用茶刀刺穿了左手掌心。
血液没有飞溅，如同有生命殷无视地心引力，在手掌上十五公分处形成了一组符文，没入马清原的左手。
当众使用出代价巨大的守护符文，算是当众表示对马清原重视。
“希望一切顺利，还有题就叫我。”步茗一步迈出，消失在了破旧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