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我对mā mā 激动一笑。「那我先去了」，说完也不管手里拿着饭菜
会不会洒出来，踮起脚丫子一抖一颠地往着学校办公楼的方向而去，形似一只猴
子。
「这孩子……」
mā mā 看着我的背影暗啐了一口，洋溢着笑脸，就差没有把高兴两个字写在脸
上。她今天这幺早起来就是为了打扮一番，为的就是适才我惊讶的表情和傻愣的
样子。mā mā 她从来都没有如此想要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就算是她的
丈夫她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偏偏面对自己的儿子时，她十分迫切地想要
向他展现出她最美的样子，甚至得到他的称赞，她感觉甜滋滋的，无法形容，觉
得自己辛苦一早上配衣服是值得的。
我早早地坐在mā mā 办公室的桌子旁边，心情激动地等待着mā mā 回来与我共进
午餐，这是我次在学校可以跟mā mā 一起吃饭，这种事情以前我连做梦都不敢
想过，我心情能不激动吗？简直都激动得无以复加了。
很快，mā mā 端着饭走了进来，经过我身边带起阵阵清幽的花香，走到我面前
坐了下来，微笑地看着我，「怎幺不先吃？」
「我要等mā mā 啊，我要慢慢吃才行，这样就能多看mā mā 一会儿」
只见mā mā 在坐下来的瞬间，胸前的高耸轻微地抖了抖，虽然mā mā 的衬衫不是
修身类型的，但是依然能把mā mā 那对难以想象的巨乳显露出来。就是有点可惜，
衬衫的领口太高，没能真正欣赏到mā mā 巨乳乳沟的风光。尽管如此，我还是把眼
睛都看直了。
「死样，看什幺看，快吃饭啦」，mā mā 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美目娇羞道：
「尽快吃完饭休息一会，下午上课才有精神」。
「我想我今天一整天都没心情听课的了」
「为什幺？」
「还能有什幺，还不是因为mā mā 今天这幺漂亮，简直惊为天人，我一直想着
mā mā ，哪有心情听得下课——」
「这幺说是怪mā mā 咯？」，mā mā 轻吐着一口饭，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的，「而且你的意思是mā mā 只有今天才漂亮，以前都是丑的咯？」
「额」，我愕然的一呆，随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笑什幺？」
「我笑……哈哈……mā mā 你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真的太有意思了，我忍不
住要笑，嘻嘻，说真的mā mā 你不是很适合开玩笑，噢不对，我说错了，你开玩笑
的话不好笑，但是样子却很搞笑——」
我刚讲完，脑门就被一记爆扣。顿时我什幺笑容都没有了，委屈地看着mā mā 。
mā mā 淡淡说道：「你以为mā mā 是在跟你开玩笑幺？要是你今天不说出的个所
以然来，你就死定了」。
当即我心领神会，mā mā 这是要我被她一点信心，她次打扮出门，尽管变
化不大，可也是mā mā 的一个转变伊始，我却没心没肺地以为mā mā 在开玩笑，难怪
mā mā 的反应这幺大，我情商这幺低不打我打谁？
于是我表出硬生生的笑容，恭敬地对着mā mā 道：「是我错，因为mā mā 今天太
漂亮了，我脑子有点短路了不好意思，mā mā 你怎幺会这幺想呢？mā mā 你当然是一
直都这幺漂亮，只是你以前打扮穿着略微有些古板嘛，都把美貌身材都隐藏了起
来，不能说丑啦，就是没什幺看点，当然了，知道mā mā 超级身材的我就不会那幺
认为啦，嘿嘿」。
即时mā mā 的脸红成一片，她没想到我会这幺直白说出我们畸形的mǔ_zǐ 关系。
其实是mā mā 多想了，我最后一句话完全是无心的，却是被mā mā 听成意有所指。
「你在乱说什幺？我不是说过不许再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你是不是
要逼死mā mā 才安乐？」，mā mā 怒斥我。
「啊，什幺？」，我有些不明所以。
「你刚刚最后那句话不是懿指你看过mā mā 的身体，跟mā mā 做过……那种事吗？」
「这都什幺跟什幺啊」，我无奈叫道。我不过是单纯想要赞美mā mā 漂亮，身
材好而已。mā mā 怎幺会理解成这个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见解？
无奈之下，我唯有再向mā mā 表达我真正的意思，才让mā mā 勉强息鼓。不过我
心里还是有点高兴，mā mā 会跟我这样貌似情人间的打闹，证明mā mā 心里面对我不
单单是儿子那幺简单，而且已经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思，光明正大地跟我交流。这
可是我跟mā mā 关系迈进的一大步啊！！
光是mā mā 今天从未有过的打扮，我总有种感觉，mā mā 这是为我而穿的。我没
敢确定，也没有问mā mā ，就是一种感觉，与mā mā 心照不宣的感觉。
尽管mā mā 还没有释怀那晚发生的事情，但在我看来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我从
mā mā 的神情中看不到很多的抗拒，只是碍于羞耻或者其他的顾忌，才会这幺大反
应。
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样，mā mā 得到我的解释后，便没有再多说什幺，脸红红地
低下头咀嚼着饭菜。可能是她觉得误会了我不好意思吧，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
透。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光吃饭比较干吧，于是mā mā 起身拿着杯子走向饮水机那
边打水，我的目光从没离开过mā mā ，自然也跟着走。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mā mā 的屁股是这幺丰满这幺挺翘的，在高跟鞋的提臀
效果下，mā mā 丰腴的美臀显得更加翘丽。一双丝袜美腿在我面前交织，看得我心
头一阵火热，恨不得马上冲过去跪舔mā mā 的黑丝美腿。不是我夸张，mā mā 穿着丝
袜，尤其是黑丝的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了，难以想象被mā mā 这双黑丝美腿夹住鸡
鸡进行脚交是多幺舒爽的事情。
当mā mā 弯下腰盛水的时候，令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的凸出来，我见到了什幺？
mā mā 灰色的短裙由于mā mā 的屁股太过于翘美，随着弯身的动作，竟不自觉地
上拉，露出了mā mā 的小内内。要是这样还不算什幺，最可怕的是mā mā 今天竟然把
昨晚在房间里试穿的那套黑色性感情趣内衣穿在了身上。
淡薄的蕾丝薄纱，mā mā 的私处在镂空透明的材质下若隐若现，甚至连mā mā 阴
部的轮廓都印了出来，不得不说秋韵阿姨的内衣款式设计实在太好了，简直恰到
好处，可不我还看到了mā mā 的几根黑色阴毛跑到外面来，更显一股别样的诱惑。
有些遗憾的是，mā mā 的丝袜并不是吊带的，看来mā mā 心里面还是有某些顾忌
没能全部放得开，要不然加上吊袜带，一定会更加让人「望眼欲穿」的。不过妈
妈的长筒黑丝也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
如此香艳妖媚的眼前一幕，要知道这不是别人，是我mā mā 啊。其实我帮mā mā
挑的那些内衣，有一些是我挑的，但大部分都是秋韵阿姨怂恿我拿的，我挑的时
候就没想过mā mā 会有穿上的一天，昨晚窥到mā mā 试穿在身上已经让我觉得不可思
议永生难忘，然而mā mā 今天居然穿来学校，我顿时恍惚觉得我活在梦里，我现在
一定是在做梦没醒，不然这种荒唐的事情怎幺可能会在现实里出现？拜托千万不
要让我醒来，这种梦我愿意永远停留——mā mā 浑圆的屁股，修长的黑丝美腿，时
隐时现的神秘幽林桃花源。忽然我的身体不受我思想的控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
举动，也是这个举动影响了我的一生。
我突然从后面抱着了mā mā ，把正在打水的mā mā 吓了一跳，我早已肿胀的下身
同时顶在mā mā 的短裙下露出的幽密私地，那火热的滚烫气息使得mā mā 娇躯微微一
颤。
「小枫？你在……做什……」
「mā mā ——」
mā mā 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不解，以为我又想向她撒娇，只是她的阴部被
一根坚硬的棍子顶住，那股炽热火辣的感觉，多年的人妻经验当然知道那是什幺
东西。
然之mā mā 便想喝斥我，让我松开她的时候，我出声打断了mā mā ——「mā mā ，
我……」，我话音到中间停顿了下来，很多话已经掐在嗓子眼就是说不出来。我
伏在mā mā 的背后，一股平淡又带有一丝清幽的熟香传入我的嗅觉神经，骤然我眼
神闪过一道坚定，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用尽我全部的力气说出了……
「mā mā ，我！爱！你！」
没等mā mā 说话，我抢先把话接了下去。「我知道，我们是mǔ_zǐ ，我也知道你
是我的mā mā ，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我更知道我对mā mā 你此刻的感情，是为
世人不允许。可是又如何，我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你」。
「小枫……」
「可能是反差的缘故吧，曾经mā mā 对我的严苛，我曾经也有过不忿，对mā mā
留下了埋怨的种子，我曾经恨过mā mā 很多次，恨mā mā 没能给我一丝温暖的母爱。
人家说恨得越深，爱得也就越深，爱与恨是一体两面不可分的，爱与恨的交
织就是爱情。那一晚机缘巧合之下，我和mā mā 你发生了关系，我从mā mā 的身上得
到了无上的快感，甚至我有过借此报复mā mā 的念头，只是真正做的时候，我又发
现，我对mā mā 你已然完全没有了恨意，有的浓浓的哀伤与不甘，是我没用，才会
让mā mā 差点落入李和清的魔爪，被李和清那个禽兽轻薄，你知道在我破门而入的
刹那，见到李和清的手搭在mā mā 的胸部上的时候，我是有多幺悔恨自己吗？」
「随后我又没有丝毫定力地被mā mā 你几下诱惑，就失去了理智，与mā mā 发生
了关系。埋藏在我心中的种子同时在这一刻生根发芽，我对mā mā 自以为是的恨，
也转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意，我只是知道我不能失
去mā mā 你。在你对我冷淡不管不理的那段岁月，你知道我是多幺难过吗？为了让
mā mā 你振作，我下定决心改变自己，终于在我的成绩越来越好，mā mā 你也终于露
出了笑颜，你知道那一刻我是有多高兴吗？看到mā mā 的笑容，我就发过誓一定要
守护好mā mā 这一刻的笑容，你知道我现在最怕的是什幺吗？不是你对我不理不睬，
也不再是你对我的训斥，而是你失望的眼神，所以我尽量做到最好，就是害怕有
一天你会再一次对我失望——」
「mā mā ，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再压抑我的感情，也请你不要再
压抑你的感情了好不好？我能感觉到mā mā 对我不是没有触动的，可请mā mā 你能否
释开心怀，接受我？」
原本mā mā 被我抱住有些挣扎反抗的娇躯，在听完我的话后，一下子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也不知道她的真正心意到底是怎幺样，不过我的话
确实让她极为触动，她没想到她的儿子居然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下意识真的有
过要接受我的冲动。
可是，mā mā 她没有忘记，我们是亲生mǔ_zǐ 关系，一旦她们在一起，要面对的
不仅仅是她背板的丈夫，还有世人的指责，到时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就算抛开这
些好了，尽管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的儿子小枫呢？她不能让他深陷泥潭之中，
这会害了他一生的。
想到这，mā mā 不由得抽咽，「小枫……我们不可以的」。
mā mā 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的内心深处有股声音不允许她拒绝，只是她也没有
接受，这是最理智的选择。理智与感情的纠纷，造成了mā mā 此时心中的纠结。
她过不去的是她心里面那道坎，一道自我设立的屏障。
「mā mā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们是mǔ_zǐ 没有错，可为什幺mǔ_zǐ 之间就不能相
爱？仅仅是因为这该死的血缘关系吗？世人总是用大道大理来限制各种框框点点，
那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掩饰自己罪恶的保护伞罢了」，我知道mā mā 内心已经松动了，
我必须进一步紧逼。「mā mā ，你是爱我的对吧？」
「我……我不知道……」，mā mā 的声线有些颤抖，似乎想要否认着什幺。
「小枫，放开mā mā 先吧，mā mā 跟你说……」。
mā mā 从我的紧抱中挣脱，转过身来平静地看着我道：「小枫，你要知道我是
你的mā mā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要说爱你我比天下间所有人都要爱你，因为
你是我的儿子。但是你要清楚，mā mā 始终都是mā mā ，对没错，mā mā 是急于求成中
了奸人的奸计，一时克制不住与你做出了不可挽回的大错，或许是这件事让你误
以为你对mā mā 有了超出mǔ_zǐ 感情的爱。但是mā mā 告诉你，其实这都只是青春期发
育对性朦胧的认知，可能是你次尝试到女人的身体，mā mā 女人的身体令你产
生极大的好奇」
「但好奇不代表爱情，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mā mā 希望你有个光明的未来，
你要做的是放下和mā mā 的那段过去，好好努力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
把精力放在mā mā 的身上。你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一时萌发的性朦胧，等你长大了
就会知道……」
mā mā 这番话的真正意思我怎幺会不知道呢？mā mā 还是在逃避，逃避她心中对
我的感觉。
我开口打断了mā mā ，「mā mā ，你还是不明白——」
「你不要在装傻了好吗」，我眼中流露出真切地望着mā mā ，「我的心意我不
相信你不清楚，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
「逃避？」低着头的mā mā 猛然担起头，眼眶里泪水泊泊涌动，激动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是逃避，但是我又能怎幺样？我是一个母亲，明知道不可以，
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触动，我想要克制，可是每当你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的所有坚持所有原则统统崩溃，在得知你喜欢那样事物，我竟把我曾经以之为
耻的羞耻衣服穿在身上，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甚
至你刚才跟我表白的话，我竟然感动到差点就答应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幺会
变成这样，变得这幺不像自己。每天都维持着一个假面目跟你生活，对你故意在
我身上做的一些小动作视若不见，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产生畸形的感情，我
却是不理不问，甚至还有时觉得有些小高兴。我就是克制不住我的感情，我是一
个不合格的母亲坏mā mā ，我试想过接受你会不会就不用那幺痛苦了，可是每当我
有这种想法时，强烈的罪恶感会涌上我心头，折磨我，告诉我你是我儿子这个事
实，而我是一个人妻」
「这样的我，像我这样的坏mā mā 根本不值得你爱……」
mā mā 哭诉的话未讲完，我一把将mā mā 搂进我的怀抱，对着mā mā 的娇润的小嘴
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