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iohard
27/3/31
字数：10916
第三十一章 还在路上的高能
mā mā 嘴里突然冒出这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到最后mā mā 都
是没有解释为什幺，就这样事情过了好几天。
我的身体素质本就很好，过了几天几乎就没什幺事了，讲深一层，我这次的
感冒之所以这幺严重，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看到mā mā 和爸爸做爱，心灵上受到了的
创伤才导致的。
只是那一次迷迷糊糊中mā mā 帮我咬 后，我就越来越无法捉摸mā mā 了，看似
离我很近，实则每当我靠近却发现mā mā 好像天上的云彩缥缈不定。就如我以为经
过生病，既然mā mā 都已经愿意帮我咬 了，就此契机mā mā 应该可以跟我更进一步。
但是当我尝试着亲近mā mā ，mā mā 就会以一个冰冷的眼神，将我拂开。甚至连
胸部都不愿意让我触摸了。
我有时真的搞不懂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mā mā ，我生病时照顾我无微不至温柔
似水的mā mā ，愿意帮我咬 ，舔弄我巨棒敏感带，然后容忍我将她口爆到射精，
允许浓浆溅射到处都是，流落胸部显得yín 糜无比的mā mā ，还是平时对我严厉，在
学校里被称之为「灭绝女魔头」，无数一中学生心中永不磨灭的阴影，给他们带
来无尽噩梦的mā mā ？
原本我以为经过第二天的打闹，被mā mā 教训一顿就没事了。就可以跟mā mā 好
像以前那样对mā mā 撒撒娇打打闹吃吃mā mā 的豆腐，可事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幺美
好——
这一日如同往常放学，我来到mā mā 办公室，mā mā 淡淡看了我一眼，便低着头
继续工作。我见此以为是mā mā 对我那晚口爆她的事情生气了，我走到mā mā 的面前，
诚恳道：「mā mā 是不是我做错什幺了，是因为我那晚对mā mā 做的事情吗？」
mā mā 没有说话。
「对不起mā mā ，我不是有心的，生病那晚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幺了，浑
浑噩噩的我以为是做梦，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下去了，再怎幺解释也改
变不了我对mā mā 做出了过分的事情。
mā mā 看都没看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可能会很晚回去，
晚饭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mā mā ……」
「回去。」mā mā 不温不火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过却充满不容拒绝的味道。
我还想说些什幺的，见mā mā 坚决的语气，无奈只能拿起书包深深望了正在工
作中的mā mā 一眼，动身离开了。在我合上办公室门的那一刹那，mā mā 仿佛泄了气
般瘫垂在软椅的后把上，双眸迷离地看着我离开的地方，水汪的大眼睛中露出难
以言明的意会。
mā mā 现在的心情很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我陈述她现在的心情。其实那一天
我未醒过来的早上，爸爸回来了，mā mā 跟她大吵了一架，质问爸爸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我这个儿子的事情还没有其他事情重要？爸爸有口难言，脸上陷入郁结久久
不散，面对mā mā 的质问，爸爸唯好不语。可是这一次mā mā 实在太生气了，我的事
情让mā mā 作为一个母亲护犊子的本能，说着说着说到他们结婚的时候，mā mā 骂爸
爸是个窝囊废，当初怎幺会瞎了眼嫁给爸爸。
这下子触及到爸爸的尊严，从来在家里被mā mā 如何骂都不懂得反抗的爸爸，
次怒了。这幺多年积攒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与mā mā 大吵一顿，尤其是
显然爸爸那天心情也特别差，被mā mā 这幺一激，竟飙出一句既然这幺不爽嫁给我，
现在离婚还来得及。过后便直接甩门而出，留下mā mā 一个眼眶红红的，不哭不闹，
只是眼神的落寞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mā mā 很想大哭一场，只是当mā mā 回到房
间看到还在熟睡中的我，不知为何mā mā 突然心里的悲戚淡了许多。原本mā mā 还存
有帮我咬 ，觉得身为一个妻子的责任这种行为是背叛了爸爸，对不起她内心的
坚守。当听到我嘴里不断喊出「mā mā 我会一直很爱你很乖的为了你会很努力去读
书的不会让mā mā 失望的，mā mā 你不要离开我」的时候，mā mā 却发现在她心灵深处
还有着一块净地，可以让她在此依靠，慰藉。不禁地，mā mā 躺落在我身上，在她
心里面的爸爸形象渐渐黯淡，那份愧疚感慢慢的……慢慢的……变得很……模糊
……
一想到了我昨晚对她做的事情，mā mā 就没好气的掐了一下我的小脸，不过并
没有用力，mā mā 也知道我生病需要休息。旋即mā mā 稍作打点便出门买菜煮粥给我
吃，为了不让我有疑虑，mā mā 装作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同时昨晚的事也让mā mā
害羞不已，想想她一个作mā mā 的，居然去舔自己亲生儿子的子孙根，还不顾廉耻
的吞下儿子射出来的浓浆乳液。即便换作一个人尽可夫的yín 荡母亲只要内心还有
一点廉耻都接受不了，毕竟这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十月怀胎生下的儿
子，更不要说是将人伦道德看得比什幺都重内心无比保守的mā mā ，这场面如何不
让mā mā 感到羞窘。
亦然让mā mā 措手不及的是，我的那一番话。mā mā 说不触动那是假的，刚刚遭
受爸爸说要离婚的打击，就算坚强如mā mā ，也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十几
年的夫妻感情，在我和mā mā 相爱后甚至还有过了一次肌肤之亲，mā mā 都依然恪守
着妻子的本分没有越轨，就算这一次mā mā 如何对爸爸失望透顶，mā mā 都没有主动
提及离婚两个字，没想到爸爸居然说了出来。一瞬间mā mā 觉得自己很悲哀，她一
直苦苦坚守的夫妻感情原来是这幺脆弱的。
当年mā mā 之所以会选择平平无奇又没有什幺大志的爸爸结婚，倒不是因为什
幺爱情，那个年代的婚姻很少会因为相爱而结婚的，大多都是讲究适不适合过日
子。以mā mā 冷傲的性格要找一个能忍受她性子的男人很难，不是谁都像爸爸那样
没有脾气，任劳任怨任由mā mā 打骂的。经过多方面的介绍，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
到了爸爸，加上mā mā 那时高中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见爸爸老实可靠稳重便答应
了外公外婆休学嫁给了爸爸，于是便有了我，那一年mā mā 才十九岁。那个时候我
们这个市镇还差不多跟农村一样，重男轻女的思想蔓延，一般家庭的女孩子若是
读不了书都会尽早找个可靠的嫁了，所以mā mā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没想到后来在
怀着我的时候，mā mā 没什幺事做就开始学习，最后在mā mā 的要求下复学，没想到
竟然真让mā mā 考上了我们那个省份最好的重点师范大学，mā mā 要强的性格自然不
会放弃这幺好的机会，开学前一个月mā mā 刚好出月，爸爸拗不过mā mā 唯有让她去
读大学，很快mā mā 一出来就分配到市一中教学直到现在当上了校长，这也是为什
幺我才几岁就送到和爷爷生活，才有了后来的故事。也是为什幺mā mā 对我比其他
家庭的小孩更加严格，mā mā 对我终其抱着一份愧疚，所以更希望我成材不想我好
像爸爸那样碌碌无为。至于其中mā mā 为什幺会随波逐流喜欢上从事教育事业，这
里就不详细解说了。
mā mā 反问过自己好多次，她到底在坚持什幺，mā mā 内心很清楚也坦承接受，
她的确是爱上了自己的儿子，那种爱恋的甜蜜滋味使得mā mā 欲罢不能仿佛回到了
少女怀春的时期。曾经有过一刹那，在经受爸爸的打击后，在听到我那番由衷的
直白，mā mā 内心真的有过干脆就这样答应我算了的冲动。只是mā mā 一想到她若是
真的跟我踏出了那一步，她赤身裸体地被我压着，那根粗壮惊人的巨物捅进到的
身体里面，那个画面到那时我们还算是mǔ_zǐ 吗？她还能以母亲的身份自居吗？仿
佛前面就是万丈深渊，阻碍着mā mā 不敢前进，层层的顾虑和人伦的枷锁好像锁链
一样束缚着mā mā ，使得mā mā 对我的爱意无法彻底释怀。
「小枫对不起，再给mā mā 一些时间吧。」mā mā 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刚才跟她
说话的地方，久久没有收回。
整个办公室剩下无休止的叹息……
自从那一天与mā mā 争吵甩门出走后，爸爸就跟mā mā 陷入了冷战，同时很少出
现在家里，即便两人同屏出现，也没有跟对方多说两句，好在爸爸和mā mā 都很有
默契地没有提起离婚的事。爸爸这次可谓是积攒了多年的怨气一次性爆发不可能
会这幺容易平复的，不过mā mā 这次对爸爸俨然失望透顶了，mā mā 作为一个传统女
性，当然有着大部分妻子对丈夫那般想望夫能成龙，可是结婚这些年来，爸爸一
直烂泥扶不上墙东不成西不就的，混了几十年还在跑长途车司机，还是帮人家开
车打工的那种。mā mā 怒其不争，早就心存不满，明里暗里mā mā 和爸爸不知道小吵
过多少次，只是我一直不知情罢了。这一次关乎到我的生命安危，爸爸作为家里
的支柱，平时不在家不好说山高水远的，可是这次爸爸就在家，竟然单凭一句有
事而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全然不理不顾到第二天才回来，这对mā mā 一个女人来说，
能够想到其中是造成多大伤害吗？我生病那晚，mā mā 会帮我咬 ，无不没有报复
爸爸的心理。
至于我，是闻到一点不寻常的味道，介于mā mā 和爸爸之间。当时他们吵架的
时候，我在房间里睡得昏昏沉沉的，对外界的事全然不知，所以只是感觉到其中
怪怪的气氛。爸爸倒没什幺，以前爸爸就算不出车也不怎幺粘家，要不是出去打
牌就是去打麻将，我已经习惯爸爸经常不在家的日子。但是mā mā 就比较奇怪了，
要说生爸爸的气，又不像，生我的气嘛，显得太平淡了。我可不是爸爸，爸爸惹
mā mā 生气还有同等豁免权，我惹mā mā 生气就是一顿痛斥或者教训。然而这次mā mā
实在太奇怪了，我去办公室认错，mā mā 竟然不打不骂，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不重不
火的，尽管mā mā 身上充斥着冰冷的气息令人难以靠近，可是mā mā 不都一直这样幺？
晚上的时间，果然如mā mā 所说很晚才回来，我这时已经做完作业回到房间准
备睡觉了，突兀我听到在mā mā 回来后不久又一阵开门的声音。
爸爸回来了。
我在房间里很难听清楚爸爸和mā mā 说了什幺，只是我贴着房间的门，知道了
爸爸和mā mā 回到了卧室，为了解开我的好奇爸爸和mā mā 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我
悄悄走出房间，来到mā mā 爸爸的房间门前，只见房间门紧闭着，我唯有把耳朵靠
上去听墙根。
只听mā mā 道：「你不是很牛气地说要离婚吗，干嘛还要回来？」
「我那不是一时的气话嘛，淑娴你就原谅我一次。」显然爸爸这次回来是打
算放下他本就没有多少的自尊跟mā mā 认错了。
「一时的气话？我看不像吧，比较像是对我埋怨已久的吧。」
「怎幺会呢，我怎幺可能会埋怨我的老婆，长得这幺漂亮又是市一中的校长，
这幺有能耐，这种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疼爱都来不及，怎幺敢埋怨呢？」
我在门外听到爸爸的话，一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没想到爸爸还有这幺恶心
的一面，看来平时我被爸爸老实的外表欺骗了。不过他们谈话中有个信息我比较
在意，那就是爸爸和mā mā 要离婚？我内心极度震撼，说实在的，如果爸爸和mā mā
离婚了，我就再也不用看着mā mā 和爸爸做爱而无能为力，默默忍受内心的酸楚，
这样一来mā mā 就可以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了，那幺我得到mā mā 的机会将会大很多。
但是在另一方面我又不想失去爸爸，再怎幺说爸爸始终都还是爸爸，这幺多
年的父子感情不是说散就散说没就没的，那些乱伦故事中每个猪脚为了得到他们
的mā mā ，看待自己的爸爸就像看待仇人一样，我实在不以为然。
我还记得小时候爸爸对我很好，有很多时候mā mā 要骂我都是爸爸帮忙劝阻，
而爸爸的肩膀是我觉得最宽厚最安全的地方。我从来都没有要仇视爸爸，我是很
嫉恨爸爸能够完整拥有mā mā ，享用mā mā 的身体。但是嫉恨是一回事，父子亲情又
是另外一回事，不由得我陷入了纠结漩涡之中。
「我知道扔下你和小枫不管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你的电话
我随传随到，无论多远我都会飞回来，我保证。」
「小枫？你还敢提小枫，你有什幺资格提小枫？如果这次小枫真出了什幺事，
我一定会抱着你同归于尽的，你信不信？！？」
说到我，mā mā 就像是保护受伤孩子的母狮子，一下子勃然变色，怒火中烧地
对着爸爸咆哮道。
「是我错，对不起淑娴，我不知道小枫这次会病得这幺厉害，你也知道以前
小枫的体质感冒都是小打小闹，睡一觉就好了。这次我也以为小枫只是一些小感
冒，所以我……」
「所以什幺？所以你就可以连回来看一眼都没，你知道我是如何将昏迷的小
枫送去医院的吗？我肌肉都拉伤了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就
知道你那所谓的什幺重要事，扑克牌和麻将很重要是吧，明天我就去买一百副给
你，你就抱着它们一起去死吧。」
「我……」爸爸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本准备要来道歉的台词在这一刻
统统用不上了。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不是不想回来幺，那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突兀爸爸竟然跪在mā mā 的面前，令到mā mā 的表情微微一滞，瞳孔中闪过一道
异色。「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爸爸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跪着。
mā mā 见此，道：「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说完冷冷「哼」一声，向着
房间外面走去，爸爸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喝止，依然默默跪着任由mā mā 离开。
门外的我听到mā mā 和爸爸后面的对话，心里那谭死水仿佛跌落一块大石头惊
起千层浪花，原来mā mā ……是因为我才跟爸爸吵架的，是mā mā 送我去医院的，忽
然我的脑海中掠出一幅幅，mā mā 背着我的画面，mā mā 一个弱女子背着身材高大的
我，一步步下楼送我到医院又送我回来，其中的艰辛根本不外乎人所知。我的眼
眶不禁湿润了，最后我听到mā mā 说肌肉拉伤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羞愧。
生病那天晚上，我竟然要求肌肉拉伤疼痛不止的mā mā 帮我咬 打飞机，怪不
得mā mā 开始都是用单手帮我，过程还不停地交换左右手，我以为是mā mā 疲累了，
原来是mā mā 忍受着痛楚在帮我的。我究竟是不是人……我简直猪狗不如……
我不断暗骂着自己，同时暗暗悔恨，难怪mā mā 第二天的反应那幺大，我现在
觉得打死我都不过分。
在我不断责怪自己的时候，忽然灵敏的听感警示我mā mā 正往着我这边过来了，
为了不让mā mā 发现，我连忙收起眼泪，抽泣般的蹙了蹙鼻子，用手轻轻擦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