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好事旁人求都求不到,他为何要恩将仇报。”
白敬宇头痛无比,他揉了揉额角,道:“行,那你就塞吧。”
“明儿我便辞了官去。”
“你要作甚,”王氏大惊。
她后半辈子就指着儿子,好容易年少出了前程,若是辞官,那还有什么指望?
“辞官,”白敬宇一字一顿的道。
眼见王氏脸开始发白,才道:“我已接到消息,秦王过几天便要去六部任职。”
“我那儿虽说不靠六部,可我的顶头上司家的女儿嫁的便是户部尚书家的次子。”
“秦王那厮最是护短,我怕再待下去,祸从天降。”
说完,白敬宇便往外去。
王氏忽的脸煞白,她一把拽住白敬宇,迭声道:“不送了,不送了。”
“我不送了还不行。”
白敬宇站定,盯着王氏,“真的?”
王氏点头如捣蒜。
白敬宇心头微松,扶着王氏坐定,“母亲,您且听我一句劝。”
“那侯府和王家,您还是少来往吧。”
王氏皱起眉头。
想要为娘家分说。
白敬宇便道:“你且想想,若是那媵得了宠,便宜的事谁家?”
“可若是那媵惹了祸,遭殃的又是谁家?”
“这一里一外,一远一近,您自己琢磨琢磨?”
“那两家怕不是当咱们家是傻子呢。”
“他们想要怎么指派就怎么指派。”
王氏垂下眼,将儿子的话反反复复的思量,脸渐渐冷了下来。
眼见王氏如此,白敬宇满意的回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