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外祖母就帮你请大儒，一准让你高中。”
“外祖母，我不想学，”程珏头皮都麻了。
他可不想学那些拗口的文章。
“好好，不学不学，”老夫人这会儿听着程珏软绵绵的声音，真的是什么都答应。
程珏窃喜，“我想学功夫。”
“那你得保证布雷泽，”老妇人考虑了会儿，勉强道。
“那你让我娶白为妻，让她监督我，”程珏提下一个要求。
“不行，”老妇人眼睛瞪大，声都变调了。
“外祖母，求你了。”
程珏抱着老夫人胳膊哼唧。
看着外孙儿求肯的表情，老夫人心软。
“那就纳了，”她道。
程珏摇头，郁郁的松开老夫人。
且不提白依根本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他也不愿。
那是他心尖子上的人，便是把他所有都捧给她，他都嫌不足，怎会委屈她半点？
老夫人见她这般，误以为他是因为要求被拒，才不高兴，柔声宽慰几句，便交代嬷嬷去办。
至于白依同不同意，根本不在老夫人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农家女，一跃成为望族家里的一份子，傻了才不答应。
然而，晚上时，老夫人便知道，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傻子。
“她当人不愿？”
老夫人眉头皱成川字。
嬷嬷小心点头。
非但不愿，还险些拿扫把揍得她满头包。
“给脸不要，”老夫人冷笑。
嬷嬷噤声，尽量减少存在感。
隔天，族长才刚走到田埂，便见老管家。
老管家拱手，“族长可有空听小老儿唠叨几句。”
族长知道，老管家事忙着呢，特地过来又岂是唠叨？
何况昨晚还除了自家丫头差点把人家扫地出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