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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情人的小嫩屄(2 / 2)

四叔最厉害,喝醉了之后还要和我们几个打麻将,说过年过年,怎么能睡觉呢?他打麻将的本事其实是很好的,但那天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故意放水,连打连输,我和二姐都从他那里赢了一千多块钱。


三叔最能喝,不过也经不起我们这些小辈的进攻,因为那些孩子是用可乐代替酒和他对拼,结果他也喝醉了,本来在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五叔最过分,喝醉了之后居然搂着五婶去旁边二叔家干炮,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继续喝,然后和我们打麻将,也输了不少钱。


其实几个叔叔里面最正经的就是五叔。


爸爸那时已经不行了(是mā mā 后来告诉我的),二叔三叔在云南都找过妓女,但就五叔一直守身如玉,忍得不行不行地,但最倒霉的也是他。


那个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也是我们家族能够全部聚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此后奶奶和五叔去世,家里面就冷清了许多。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奶奶的去世和五叔的去世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是在我高一下学期的时候。


家里面几个婶娘中我最厌恶的是四婶,而导致奶奶去世的罪魁祸首也是她。


四婶没有什么本事,长得马马虎虎还可以,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大小姐,标准的泼妇,四叔一点也不喜欢她,但她家里面有钱,所以才娶了她。


四婶依仗着家里面有钱自己的男人又有本事而在家里横行霸道,对爷爷奶奶都不怎么尊重,老说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全靠她娘家(这也是四叔一直不肯回来的原因,他厌恶这个妻子)。


那年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四叔在云南还有别的女人,于是就大发脾气骂了奶奶一顿。


五婶年纪小还是孩子脾气,和四婶关系也还不错,居然在旁边帮腔。


二婶由于四叔没有带二叔一起出去而心里有些不满,也说些不好听的话。


奶奶性子犟,自尊强,受不得这些媳妇的辱骂服毒自杀了。


四叔赶回来把四婶打了个半死,立刻和她离婚了。


然而当爸爸四叔三叔得知奶奶的消息赶回来时,五叔却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他的骨灰。


五叔以前从来没有找过妓女,但那次为了陪客户找过就那么一回,结果就中标染上了性病。


五叔这人比较大大咧咧,而且只上过小学,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开始不在意,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抢救不及,就那么去世了。


四叔回来后给了五婶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留在我们家,家里其他人会照顾她一辈子;二是可以再嫁人,家里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风光出嫁,但孩子必须留下。


后来五婶守了两年还是嫁人了,孩子也被她带走了。


四叔也没说什么,只是要求孩子的姓名不能改,再就是五叔遗留下来的财产只能让那孩子继承,别人都不许碰。


奶奶和五叔的去世令家里人很伤心,这个家陷入了几乎四分五裂的地步。


后来爷爷也去世了,四叔带着两个儿子和他的第二个老婆去了国外,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二叔家搬到了省会,现在几乎都不见面了。


只有三叔还留在老家不肯离开,自己办了个厂,算是为家乡人做了点好事。


爸爸是在爷爷去世后不久也跟着走的,当时我已经上了大学。


爸爸是出车祸去世的,据说他临死前还叫着我和mā mā 的名字,而当时,mā mā 已经和他离婚了。


年过完之后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爸爸去了云南,大姐回了北京,家里面又只剩下我,mā mā ,二姐和小妹。


可我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变了,感觉自己好象已经长大了许多。


和二姐在一起时我不再是用那种一半情人一半弟弟的态度对她,而是完完全全地用老公对老婆的态度对她。


二姐以前经常命令我做这做那,但我现在却开始变得主动做事,甚至开始反过来命令她。


也是在那时,我学会了自己做饭,令家里人吃了一惊。


大姐虽然在家里仅仅只是呆了一个寒假,但她那种过于争强好胜的个性却完全表现出来了。


家里面男尊女卑的思想太严重,大姐虽然拼命的努力但却得不到夸奖,所有的夸奖所有的荣誉都只留在我一个人身上。


如果我比她差也许她还可以恨我讨厌我,但偏偏我做什么事都比她强,她只有更加的努力来获得家人的注意和认同。


大姐很厌恶我做事漫不经心的态度,因为她对什么事都很认真,偏偏我漫不经心的却又能做得比她认真努力的结果更好,导致她更厌恶我漫不经心的态度。


她在家里一个多月,就对我挑剔了一个多月,弄得我都有些厌烦起来。


我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规矩原则,而她却在旁边指手画脚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谁受得了她?她这种个性害了她不浅,高中的时候还有人敢追她,上了大学就几乎没有人敢惹她了,即使追她的也是只是贪图她的美貌而不是真心喜欢她。


偏偏大姐又最看不起那些不如她的人,有时甚至都不给别人台阶下,闹得她几乎一个朋友都没有。


后来她出国留学,在国外受了不少打击,这个性才稍稍好了一点,但本质上还没变。


说实话,当我第一次和大姐上床发现她居然连接吻都不懂时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国外远比国内开放得多,而她居然还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实在是……大姐在家里的时候,对我的学业十分关心。


她并不关心我高中的学业,而是关心她曾经给我定下的目标:在高中毕业的同时还要拿到大学本科自考毕业证书。


她也会日语,经常用日语口语和我对话。


我那时刚开始学习日语,自然不如她,被她好好嘲笑了一顿。


临走之前她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自考的试题让我做,做完她看了半天,显得十分失落。


后来我才知道,大姐高中时也给她自己定下了这个目标,但结果却失败了。


然而我却有可能完成这个目标,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我当时并不了解大姐的心理活动,以为她是在督促我,还对她感激不尽。


爸爸的回来在我内心深处造成了很大的震撼。


以前爸爸都在云南,虽然我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但毕竟和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很有些不同的。


过年之后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去找mā mā ,而是摸到二姐房里去发泄自己的。


那时的我脾气很坏,在床上也不温柔,有时甚至显得粗暴。


二姐她默默的承受着,从来没有怪过我。


直到那一天,mā mā 来我的房间里告诉我,她怀孕了。


那天也是周六,和平常一样,小妹被二姐鼓惑着一起去看电影,我在房间里学习。


mā mā 进来了,坐在床上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mā mā 怀孕这件事令我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只要肯定会有这种事出现的,然而我和二姐已经在一起快四年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的保护措施她却一直都没有怀孕,因此在心底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mā mā 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时我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是谁的孩子?」此时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嫉妒爸爸,十分在意爸爸居然和mā mā 同床共枕了半个多月这件事。


如果这个孩子是爸爸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坐在床边的mā mā 脸色很苍白,白得犹如死人的脸一样可怕。


听到我这句话,mā mā 很生气地瞪着我,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来。


「自然是你的。你爸爸可连我的手都没让他碰一下。」我听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似乎有些欢喜,又似乎有些难过。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该怎么处理已经是不言自明。


很明显不能在市医院做手术,不仅有被发现的危险而且对市医院的技术也不大放心。


我就说mā mā 我陪你到省城去吧。


mā mā 摇了摇头,问我以后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这次不被发现那下次呢?别说你爸爸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就算是你二姐和小妹,她们迟早有一天也会发现的。


我哑然无语。


二姐那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爸爸和小妹就难说了。


mā mā 看着我,很轻很轻的说我们结束吧,以后我仍然是母亲你仍然是儿子。


然后她就站起来要离开。


我当时就心慌了,慌得不得了,冲口就说不行!不能这样结束!mā mā 你离婚吧,离婚后我养你!mā mā 站住了,叹了口气,说就算我离婚,家里人也肯定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生活,再说日后你还会娶别的女人,那时我怎么办?我笑了笑,说妈那我不结婚好了。


mā mā 说你是在胡扯。


我说你不信?mā mā 说当然不相信了。


我说那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mā mā 说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女朋友是谁。


我一愣说没有呀。


mā mā 说你当我傻瓜呀,连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我都会不知道?然后又问是不是你二姐?我只好点头。


mā mā 坐在床上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前两天就想找你商量这件事,结果来到你房间发现你不在,上楼才听见你和你二姐在一起。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切。


mā mā 听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才好,最后居然说了句:我儿子还真有本事,不仅爬上了他mā mā 的床,连他姐姐的床也爬上去了。


我听这话音不对,第一个反应就是跪在地上认错道歉。


mā mā 的手都扬在了半空差点落在我脸上了,可最后还是没有落下去,只是叹了口气,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都怪我平时太宠你了。


二姐知道我和mā mā 的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一个耳光,mā mā 现在虽然没有打我的耳光,可给我的感觉却比打一个耳光更可怕。


虽然她面色很平静,但那股伤痛欲绝的味道我可以清楚得感觉出来。


我一下子就给吓坏了,生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mā mā 说你什么话也别说了,等你二姐回来再说。


于是mā mā 就坐在我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我感觉气氛很压抑,去拉她的手,她毫不犹豫地甩开,再次去拉,再次甩开。


我连试了五六次都没有成功,但我却放下心来,知道事情还没有闹到决裂的地步,于是就在一旁死皮赖脸地缠她,不是拉她的手就是用脚去碰她的脚,最终还是把mā mā 逗笑了,骂了句死不要脸。


我知道终于雨过天晴了。


后来我问mā mā 知道我和二姐的关系时当时是什么想法。


mā mā 反问我能有什么想法?我自然无话可答。


结果mā mā 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谁叫你是我儿子呢!」二姐和小妹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快晚上十点了,等小妹上床睡觉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我们三个人坐在我的房间里彼此默默相对。


二姐进来之前就听我说过原因,因此看mā mā 的时候很有些害怕,不过第一个开口的反倒是她,她直接承认是她引诱我的,不关我的事。


我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mā mā 开始还绷着个脸装了半天,问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还继续下去?二姐很有些调皮地反问那mā mā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也继续下去?mā mā 立刻就知道二姐也知道她和我的关系了,脸顿时红了,也不好意思装下去了。


二姐说揭开了也好,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反正她是不会离开我的。


mā mā 沉默了一会说你不会打算一辈子都这么过吧?二姐说只要弟弟不变心就行,他要是敢对我变心,我就阉了他。


这话把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随口说说还是当真的。


她们两母女在那讨论了半天,我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到最后终于讨论完了,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高中之前不准我谈朋友,以后可以结婚娶别的女人,但那个女人要她们两个都满意。


言下之意其实就是说,即使结了婚也不能忘了她们,否则就搅得我不得安宁。


两位女士讨论完之后大概都半夜十二点多了。


mā mā 起身准备回房睡觉,被二姐拉住了。


二姐说一起来吧,mā mā 你也知道这个家伙厉害得紧,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他。


mā mā 很有些害羞,但还是答应了。


我乐得都快疯了,差点抱着二姐亲上两口。


然后二姐就开始脱衣服,mā mā 坐在床上看。


看到二姐的身材那么好,很有些吃醋的样子。


我笑着说mā mā 你的皮肤比二姐的光滑多了。


mā mā 说哪有,我都老了。


我说不信你和二姐比比看。


二姐知道我的意思也上来凑热闹说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然后就开始和我一起脱mā mā 的衣服。


mā mā 半推半就地被我们脱了下了衣服,两个美女就一起展现在我面前让我大饱眼福了。


说实在话,二姐的确在身材上胜过了mā mā ,她比mā mā 高一些,胸大屁股大腰也细那么一点,但整体的美感不如mā mā 。


即使是现在家里最漂亮的小妹,脱光了衣服也比不上mā mā 。


怎么说呢,除开mā mā 的皮肤白净如丝般光滑这些外在条件不算,光气质她们就比不上。


可能是mā mā 小时侯家教的关系,mā mā 无论是站坐卧走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在内,即使是脱光了衣服那股韵味也继续存在。


许多女人,穿着衣服显得仪态万端性感迷人,但脱了衣服就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是靠衣服撑起来的。


但mā mā 不同,真正的丽质天生,即使是脱了衣服也仍然显得优美动人,就好象受过训练的模特一样。


这还是她快四十岁时候的事,要是年轻的时候那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模样。


不过mā mā 却说她年轻的时候还真不如现在,那时为生活而奔波,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更没有心情和条件去想这些。


是在习惯了养尊处优之后幼时的教育才一点一点展现出来的——我还真佩服我那从未见过面的外公,无论是mā mā 还是舅舅都被他从小就教育得了不得。


mā mā 这样也倒罢了,舅舅更可怕,他那气质令你明知道他在骗你你还是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mā mā 被脱光之后二姐就去摸mā mā 的皮肤,大为惊叹,羡慕不已。


我在旁边看着这两个美女,都快爆炸了,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就要挤到她们中间去。


两个女人倒为谁先和我谦让起来,我说干脆一起来吧。


二姐说怎么来。


我躺在床上说二姐你先自己来,我为mā mā 。


mā mā 很不好意思,说你们先来我看着。


二姐可能是被这的场景给挑得情动了,也不管mā mā 了,先低下头为我了一会,然后就背对着我坐了下去将我的吞进了身体里。


由于mā mā 在旁边看着,她显得特别害羞,动作并不激烈,也不敢放声,忍得很辛苦。


我也不管她,将坐在一旁的mā mā 拉了过来和她接吻,同时去摸mā mā 的。


mā mā 在这种情况下情动得很厉害,以前我和她接吻她都只是配合不回应,这次接吻mā mā 却主动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让我shǔn xī ,同时主动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上,那里已经的了。


我开始掏挖mā mā 的,mā mā 扭动着身体配合,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结果整个房子里就只听见三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二姐和我的性器接触摩擦的声音。


渐渐的二姐的套弄变得激烈起来,她捂着嘴尽力忍耐快感不叫出来,却还是压抑不住从嘴巴里传出一声声呻吟。


mā mā 也忍不住了,当我将她的屁股移过来时她也很主动地坐在了我脸上将对准了我的嘴。


我双手按在她上揉捏,舌头舔弄大,然后轻轻含住,把头左右摆动靠双唇撩拨大小。


mā mā 双手按在我的手上,借用我的手挤压爱抚她的,牙齿咬着下唇,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很低很低的呻吟。


我的舌尖绕着mā mā 的肉缝舔吸,上舔下舔,不时伸进那溪水潺潺的甬道,并且用鼻尖顶开大顶在那小小的红豆之上上下拨动。


mā mā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腻人,当我将整个全部含入口中shǔn xī 时mā mā 的手从我的手上移开按在了我的头上,身体也越来越向前倾几乎整个都盖在我脸上令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二姐的急剧抽搐起来,知道她快到了。


按照她现在这种姿势,一旦到来她肯定会向前倒与我的脱开。


我可不想这种情况出现,将在mā mā 上的双手移到了二姐的腰上并快速的向上挺动了十几下。


这十几下可真累人呀,我身上坐了两个女人,虽然并不是很重但刚好坐在我发力的地方,而且我的一双手还等同于同时抱着两个女人将她们背对背地挤在一起。


二姐本来就快了,被我的这么一顶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手放开了嘴巴按在我大腿上,屁股飞快的向下抛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啊……


不行了……啊……来了来了……」她的疯狂的痉挛着,花心也咬着我的一吮一吮,灼热的阴精喷在我上好不舒服。


就在我享受二姐的痉挛时mā mā 也被二姐的给叫泄了,身体急剧颤抖,一大堆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措手不及一时没守住阳关,大量的jg液也射进了二姐的zǐ_gōng 里,美得她又泄了一次。


过后的mā mā 是头靠在我后面的墙上喘息,二姐是半趴在床上。


我被mā mā 的压着脸有些憋气,于是将mā mā 的屁股移到一边慢慢抚摸着。


mā mā 干脆懒洋洋地半躺在我怀里,任我一手揉搓她的一手抚摩她的阴部。


二姐过了一会恢复过来,和我们反向而卧,将我已经瘫软下去的含在嘴里shǔn xī 起来。


我的中指在mā mā 内快速着,同时在mā mā 耳边低声问:「mā mā ,舒服吗?」mā mā 急促喘息着,却不回答我。


我又加了根手指,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用大拇指按着那娇嫩的y蒂。


mā mā 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又分开,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再问mā mā 是否舒服时mā mā 居然低声恩了一声。


这下我内心大喜。


可能是由于母亲的自尊,mā mā 和我时无论我怎么挑拨她她总是不肯说话,也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虽然动作上很配合我,但却是处于被动地位,有时令我实在不爽。


这时我就在想,既然让你开口了,那就好说了。


于是我接着说:「mā mā 你看,二姐在为我舔呢。」mā mā 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躺下闭上眼睛,里猛地一痉挛,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手指上,将我的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我心里那个叫爽呀,继续再接再厉。


「mā mā ,你都不知道二姐平时有多骚,叫起床来那个要命呀,哥哥老公大的叫个不停。」正在为我舔的二姐一听这话立刻笑出了声,在我的上狠狠打了两下,打得我直叫疼。


mā mā 更受不了了,羞得要死。


「别,别说了。」她的肌肤因为激情和害羞,居然变成了粉红色,滚烫得惊人。


我哪里肯放过她。


「mā mā ,要不,你也给我舔去?」二姐听了这话也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mā mā 。


mā mā 坐起身,看见二姐那个样子很明显犹豫起来。


二姐扭过头去偷笑,我就催促。


「mā mā ,快点呀。」结果mā mā 真的半坐了下去,握着我的舔了起来。


二姐和我并躺在一起,开始咬我的耳朵,恨恨地道:「你个小混蛋,美死你了!」然后又很低声很低声地说了一句:「mā mā 比我还骚呢。」我乐得都快飞上天了,一手在mā mā 大腿内侧掏挖,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放在了二姐的阴部上。


二姐半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胸膛小腹,最后居然和mā mā 一起服侍起我的来。


我拉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让自己头仰高看得更清楚,心里那份满足就不用说了。


只见mā mā 含着我的shǔn xī ,二姐在下面吞吐我的阴囊,然后又舔我的根部。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配合得很好,两张俏脸交相辉映显得而又美丽。


我渐渐看呆了,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慢慢坐起身来去摸那两张脸。


同样的光滑,同样的细嫩。


mā mā 闭着眼睛很享受我的抚摸,二姐却舔得有些不耐烦,坐直了身从背后搂住我,硕大的在我背脊上摩挲,耳边也低声呢喃:「老公,我好想要!」我转头看她,她双眼迷离脸泛桃红,一双手不断在我身上抚摸,显得情动已极。


我低声道:「姐,你先忍一会,我满足了mā mā 再说。」二姐点点头,开始吻我的脖子和后背。


我搂着mā mā 的腰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怒昂的毒龙对准了那早已泛滥的桃源洞,一点一点地探入进去,感受里面的灼热与柔软。


mā mā 吐了一口长气,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开始抛动屁股。


她那美丽的如同白鸽一样在我面前随着身体的起伏甩来甩去,美丽非常。


我俯下头咬住一个开始shǔn xī ,mā mā 终于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上身几乎全向后扬,全靠我的手挽着她的腰才不至倒在床上。


原本在用挤压我的后背,亲吻我额头的二姐抬着头看着mā mā 的另一个,舔了舔舌头,也咬了上去。


受到这样的上下夹击,mā mā 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求饶。


「别……啊……别这样……啊……啊……mā mā 受不了了……啊……好儿子…


…停……停啊……」说是要停,她的手却紧紧按在我的后脑勺上,屁股也前后耸动得更快。


我的手在mā mā 的脊背臀部上抚摸揉捏着,渐渐划弄上了mā mā 的臀沟,摸上了mā mā 的菊门,感受着它的缩小变大。


也许是神志已经不大清楚,mā mā 对于我抚摸她的菊门并不在意。


我悄悄地屈起中指然后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mā mā 身体一僵声嘶力竭地叫了两声,里抽搐痉挛着,然后猛地一松,声也半途而止。


我愕然抬头,mā mā 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双眼紧闭,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流出,身子时不时还剧烈抽搐一下。


二姐眼神迷离,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低声道:「不会吧?晕过去了?」「好象是。」


mā mā 内部仍然在抽搐痉挛,zǐ_gōng 口仍然咬着我的在哭泣索要,那种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我最喜欢享受这样的时刻,有时都会因为这种习惯而挑逗得二姐狠狠咬我。


等到mā mā 的抽搐终于结束的时候,估计也有一分多钟了。


她神志似乎仍然还没清醒过来,我把mā mā 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都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二姐早就忍不住亲吻我抚摸我的了,一等到我把mā mā 放好她就很主动跪在床上翘起了屁股,转过头来满含着欲火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有些好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姐,你可真骚!」二姐有些委屈,刚想说话我的大已经贯革而入。


二姐「啊」的叫了一声,委屈立刻变成了欢喜,恨恨地道:「就骚给你看!


你这个混蛋!」我刚才被mā mā 夹得都快泄了,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射进mā mā 的zǐ_gōng 里。


倒不是没有能力继续,而是怕泄了之后就不能马上满足二姐。


于是我搂着二姐的腰缓缓抽动尽力延缓shè精的到来。


二姐可能是刚才憋得狠了,需要我大刀阔斧地干她,对我的缓慢抽动有些不满意,主动向后耸动屁股迎合。


我目光一转,猛然发现mā mā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和二姐的交合处,手还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顿时我全身热血上涌,甚至连都似乎大了一圈,毫不客气地搂着二姐的腰开始大力干她。


二姐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头埋到了被子里,顿时压抑的呻吟立刻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mā mā 微张着嘴看着我的在二姐雪白的臀沟中不断进出,看得都出了神,手停在了自己的上都忘记了揉搓。


看到mā mā 这个样子我更加地兴奋了,下身重重击打在二姐的屁股上,两个性器在中猛烈相撞的声音实在是太过。


二姐都快疯了,嘴里咬着被子,手几乎将床单撕烂。


她的身体被我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撞进了床里面去,然后开始抽搐抖动很快达到了。


我知道要是等二姐我非射进她身体里面不可,于是快速在二姐里了两下,拔出想要送到了mā mā 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jg液在空中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到了二姐的背上和床上,只有很少部分落到了mā mā 的脸上。


mā mā 都象傻了一样看着我,我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jg液刮到她嘴边,她很顺从地张开嘴舔干净了。


此时二姐也从中恢复过来,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我清理下身。


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是喘气虽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粘粘地很难受,但谁都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洗澡。


mā mā 懒懒得靠在我怀里,手还有一答没一答地爱抚着我的,好象还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二姐半侧着身搂着我的胳膊,紧紧贴在我胳膊上,大腿也搭在我的腰间,的贴在我的腰际。


过了一会mā mā 的手不动了,我转头看她,mā mā 居然已经睡着了。


二姐探过头来看了一眼mā mā ,笑了起来。


「小混蛋,你挺厉害的嘛!居然把两个女人都摆平了。」我听了只能笑,心里也略略有一些满足与得意。


其实当时我年纪尚轻,做起爱来基本上没有什么技巧,用mā mā 的话说是象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后来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mā mā 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方式也就能满足mā mā 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mā mā 、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mā mā 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mā mā 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mā mā 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mā mā 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mā mā 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mā mā 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mā mā 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mā mā 好几次,mā mā 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mā mā 更令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mā mā 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


和mā mā 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mā mā 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色情意味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mā mā 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mā mā 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mā mā 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mā mā 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mā mā 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mā mā 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mā mā 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mā mā 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y蒂。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着她的。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喷出的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傻瓜!」二姐就这么骂了我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她用了一个「吃」字,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压抑不住的红晕,看着她很骄傲地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看着她略带一点羞涩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露出那迷人的桃源洞。


「来吃我吧!把我整个整个地吃下去。」


二姐的双眼所喷出的烈焰足以让人为之融化,我的目光怔怔地从她的脸上移到那不断起伏的上,再移到那只带有几缕绒毛的阴部,看着那甜美的蜜汁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滴落到地毯上。


我被她给吓住了,心想我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二姐特别感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开放到这个地步。


就在我惶惑间,二姐犹如怨女上身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混蛋!傻瓜!坏弟弟!恶魔!」她一边骂一边解我的扣子,解了两下没解开干脆就一用力扯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就在我胸脯上乱咬一通,又手忙脚乱地去解我的皮带。


解了两下又没解开,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


「你别愣着呀!」我这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解开皮带,硕大的立刻从内裤上方跳了出来。


二姐犹如看到宝似的用手握住,将我的内裤往大腿上一褪,屁股前移,肉缝慢慢将我的全根吞入,然后她就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啊……混蛋弟弟……啊……姐姐会被你……啊……折磨死……啊……姐姐……啊……好高兴……啊……好快乐……」我茫然不知所措,此时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二姐「qiáng_jiān 」了。


二姐虽然平常就很热情,但热情到这个地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现。


她根本就不顾及会吵醒mā mā 甚至楼上的小妹,只是疯狂地耸动着屁股,不停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我也被她的热情弄得神魂颠倒,双手用力按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死命地干她。


二姐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大声着。


我低下头咬她的,她叫得更大声了,猛然间她身子一僵:「mā mā !」我一惊转过头去,mā mā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而二姐只是愣了一会立刻又陷入了快感的旋涡,居然叫道:「好弟弟……


好老公……干我……用力地干我……」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任凭二姐在我身上折腾,三两下甩掉碍事的裤子,搂着二姐往床走去。


斜倚在床边睡觉的mā mā 有些畏惧地向里面移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说:「你们,也闹得太疯了!」我没有理会她,将二姐放在床边,搂着她的大腿,站在床边用老汉推车式狠命地压了下去。


猛烈地。


二姐张大了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乱抓,身体剧烈痉挛,里的yín 肉死死地咬着我的,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上了我的。


我没有理会二姐的,继续用力干着她。


mā mā 害怕了,想溜走。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过来,又快速在二姐了了几十下,抽出了,顶在了mā mā 面前。


「张开口!」我很粗鲁地命令道。


mā mā 下意识地张开了口,我捋了几下,大股的jg液喷在了mā mā 脸上和嘴里。


看着mā mā 沾满了我jg液的美丽脸蛋显得那么的yín 荡,被二姐所挑起的更加的勃发,已经射过精的居然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随之插进了mā mā 的嘴里开始,顶得mā mā 直往后退,却被我抓住头发不能动弹。


mā mā 被我的粗鲁行为吓住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mā mā 的头发,降低了的力度和频率。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


「没事!」mā mā 舔干净我上的粘液,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二姐挑逗的。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姐,她居然还躺在一边享受着的余韵,脸上带着傻笑看着我们。


mā mā 的目光先是落到了二姐的脸上,然后落到了二姐的上,最后落在二姐那还在歙合的阴部,我清楚地看见mā mā 的眼神猛地一紧,然后立刻转过了头去,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伸手去解mā mā 的睡衣。


「妈,你和二姐的谁更漂亮?」mā mā 不好意思回答,转过头不理我。


我又继续去脱mā mā 的内裤,在她的上重重摸了一把。


「这里呢?」mā mā 身子都一颤,更加不理我了。


「姐,过来。」我指了指mā mā 脸上的jg液。


二姐微微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爬了过来去舔mā mā 脸上的jg液。


「别!」mā mā 居然害羞的转过头去,看来对女儿亲吻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二姐笑了起来。


「算了。小混蛋,mā mā 只喜欢你这个儿子,可不喜欢我这个女儿的。」


「你胡说什么!」mā mā 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很晚了,睡觉吧。你们明天还要去上课呢。」二姐向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说mā mā 生气了。


我知道mā mā 只是拉不下脸来,一笑,示意二姐拉灭了灯,躺在了她们两人中间。


二姐知道刚才肯定勾起了mā mā 的,所以只搂着我用摩擦了我的背部两下就放开了我自顾自睡觉去了。


我从背后搂着mā mā ,一手在她上摩挲一手放在了她上,坚硬的顶着mā mā 的臀沟摩擦。


mā mā 慢慢张开了大腿,我的就沿着她的臀沟顶在了她的上,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挤开她的,又挤开她里的yín 肉,最后顶到了mā mā 的花心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mā mā 的手在我露在外面的上抚摸,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开始小幅度的,用在mā mā 的zǐ_gōng 上旋转摩擦,mā mā 的呼吸急促起来,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好象又变长了。」旁边二姐低笑了一声,显然听到了。


我也不管她,抽出一拉mā mā 的身体让她平躺着,然后翻身压了下去。


mā mā 显然最喜欢的还是这种正常的男上女下式,很顺从地分开大腿让我进去。


我一边小幅度一边在mā mā 耳边低声叫道:「妈!」


「恩?」


「我在插你呢!」mā mā 身体一抖,里急剧痉挛了两下,喘息着道:「你玩就是了,别说好吗?」那怎么行?我早就知道越说这种话mā mā 越受不了。


于是我拉着mā mā 的手放在我们的结合处。


「不信你摸,我真的在插你嘛!」mā mā 的声音都有点带哭了。


「你这死孩子!」然而她的手却没有移开,不仅摸着我进出的还摸着她的y蒂。


我开始加大的力度和速度,一边插一边问:「妈,舒服吗?喜欢吗?」


「啊……啊……别……啊……别说……啊……啊……了……啊」mā mā 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下身主动往上耸动迎合。


我也开始喘息,动作越来越快。


「妈,刚才看得爽吗?你怎么不加入……唔?」我的嘴巴被mā mā 堵住了,她用力抱着我,舌头拼命在我嘴里纠缠,显得情动已极。


此时二姐也凑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在我的背脊上亲吻。


我越插越猛,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极了,mā mā 两腿死命盘着我腰用力往下压,力道大得惊人,两股体液在mā mā 的里不期而遇……过后,二姐终于累了,过了一会就沉沉睡去。


mā mā 却似乎没有什么睡意,躺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着她的,同时也抚摸着我的。


过了好一会,mā mā 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mā mā 很贱?」我当时已有些迷迷糊糊,听见这话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会?mā m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的。妈,你可不要把刚才…」


「我知道。」mā mā 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妈不怪你。妈只是怪自己,怎么就抗拒不了你,明知道不应该,可就是……」mā mā 低声哭了起来。


这下我真的睡意全无了,赶紧搂着mā mā 加以安慰。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做错事害了mā mā 。」mā mā 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个真的不能怪你。从小到大你就是mā mā 心上的肉,mā mā 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既欢喜又害怕,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从此以后就忘了mā mā 。mā mā 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你一个呀。mā mā 在你舅舅家呆了那么多天,天天盼着你来看mā mā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一直都不来,来了之后就说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结,你让mā mā 怎么活呀?」我迟疑了一下。


「那,那幅画……」mā mā 狠狠揪了我一下。


「那是mā mā 随便画的,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才怪!即使mā mā 当时没有打算要和儿子,至少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mā mā 的意思。


她对我太溺爱了,溺爱到了无原则的地步,以致于对我的任何要求都不敢拒绝,包括和她上床。


我想,要是我真的离开了mā mā ,可能她就会如同失去水分的小草一般,活活枯死吧。


我紧搂着mā mā ,许着一个又一个诺言,直到她终于转悲为喜沉沉睡去。


然而我却睡不着了。


看着怀里的mā mā ,再看看另一边的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我们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母性太强,强到了令我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享用mā mā 的小嫩bi(外篇)


外篇一


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避孕套的,不带套也是在小妹的嘴里或者mā mā 和二姐她们的里面shè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mā mā 和大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上床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mā mā 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mā mā 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mā mā 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mā mā 劝服,承认了事实。


过后,即使大姐不在家里,mā mā 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带套,绝对不允许我在小妹里面shè精。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mā mā 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同时抓住我的屁股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幼嫩火热的里面shè精。


我本质上是支持mā mā 她们的,毕竟有mā mā 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了,带套和不带套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mā mā 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体内排精,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之后,大姐用还潮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伸出一只手套弄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


当时我让大姐疯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不小心看到了mā mā 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


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也只有在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勃起的,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zǐ_gōng 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zǐ_gōng 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的匝咬和吸力,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插入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shè精的shè精,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mā mā 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mā mā 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mā mā 救了回来。mā mā 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mā mā 挡住了嘴。


mā mā 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不停的,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的生活,说到这里,mā mā 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mā mā 哭了,mā mā 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mā mā ,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mā mā 玩这种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mā mā 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mā mā 二姐她们脱离苦海,mā mā 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勃起的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红的,等到出现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的,哪管你是mǔ_zǐ 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屁股,和我一边,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里面穿来穿去了。


mā mā 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mā mā 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mā mā 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mā mā 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mā mā 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mā mā 技高一筹,忽悠的mā mā 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mā mā 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mā mā 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mā mā 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jg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屁股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mā mā 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mā mā ,mā mā 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mā mā 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mā mā 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mā mā 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mā mā 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mā mā 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mā mā 面前,mā mā 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mā mā 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的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翕动,唇间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yín 荡的看着我们mǔ_zǐ 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mā mā 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y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mā mā 看到眼前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是如此的强烈,mā mā 第一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是她的屁眼,mā mā 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mā mā 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mā mā 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mā mā 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mā mā 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mā mā 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我和mā mā 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小嘴,屁眼,最后,我放倒mā mā ,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夹住了火红的,高速的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和屁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mā mā 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mā mā 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mā mā 那毛茸茸,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被我的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shè精的。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mā mā 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mā mā 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mā mā 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mā mā 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mā mā 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mā mā 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的确紧了许多,异于mā mā 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骚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对准自己的,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


「她们是fù_nǚ 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fù_nǚ 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fù_nǚ 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骚!你……你……」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二姐的两个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mā mā 。」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屁股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jg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mā mā 都出来了。


难道mā mā 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和mā mā 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mā mā 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在mā mā 的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中的温度比较高,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mā mā 的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mā mā 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mā mā 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mā mā 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mā mā 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


mā mā 的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里面,视子如命的mā mā 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mā mā 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从mā mā 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mā mā 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mā mā 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mā mā 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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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mā mā 的结果就是被mā mā 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mā mā 。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mā mā 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mā mā 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的畜牲」。


mā mā 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操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吧。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mā mā 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mā mā 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mā mā 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mā mā 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四溅在了地上,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mā mā 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mā mā 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mā mā 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mā mā 的想法,把mā mā 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胀大著撑开mā mā 柔软如棉的zǐ_gōng 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mā mā 的zǐ_gōng 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mā mā 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mā mā 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mā mā 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yín 荡样子。


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mā mā 无论怎么努力,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思维和情感相生相连的感觉。把这件事情说给二姐她们听,她们都说是我们两人的幻觉。


以前老爸买的那套房子也还在,地价升值的非常快,有人想买,可mā mā 一直没有同意。我对此是无所谓的,反正现在家里人所赚取的财富也不在乎那点钱,买主弃而不舍,结果后来房子没有买到,和我却成了生意上的伙伴。


小妹实际上并非整天只知道聊天打屁的无知少女——现在是少妇了,不过长的还是小女人的样子,特别是屁股和,家里就属小妹的身体最单薄,她很想从骨感美女变成丰腴美人,可也只是很想罢了。


小妹在网络上面的网店生意红得很,我有幸参观过一次,是出售一些女性向动画周边产品的。那些动画我后来在搜索引擎上找来一看,都是兄妹向的。


小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隐瞒的,她告诉我那些来买产品的都是在网上和她裸聊(提供者是我)的小萝莉。我心说不知道由此会不会培养出更多的家庭,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事情了。


二姐那天晚上跟我们说的研究新成果的确是真的,而且已经在当晚马上用到了mā mā 这个将近50多岁的大龄孕妇的身上。


mā mā 才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二姐和我说过,那次输卵管恢复手术做的时期已经很晚了,如果再晚几个月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呢。所以mā mā 怀孕之后我们几个都心怀忐忑的如履薄冰,生怕出现不好的事情。


二姐拿出学生会领袖的姿势,站在沙发上面,脸红红地高兴地告诉我们,在她的药剂上面她已经作了充足的实验和测试,安全性不用担心,最后的药剂被她命名为a,想来和什么dna,rna脱不开关系的。


她的这种药剂可以使直系血亲怀孕所产生的胚胎出现基因突变,当然,是向好的方面突变,这样培养出生的婴儿会集合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优势基因,健康地成长。


受孕的母体也不会像普通怀孕妇女那样顾虑重重,无论任何强度的活动都不会影响胚胎的发育,用句通俗的话讲,这种胚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看来我和mā mā 可以在她的孕期继续各种变态的,而不用担心她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了。


二姐一向喜欢先说好消息,果然那晚她后面的话让我们一家子异常错愕。


这种基因制剂的唯一缺点就是制剂的基本必须来自于直系血亲,而且只能是我们这样的直系血亲之间发生性关系产生的受精卵才会受到它的控制,且培育而成的胚胎只能是女性,据二姐解释是我们人类的基因限制造成的,说了一大堆专有名词我们也没明白,但是我们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后我和家里任何女人都可以生出健康的宝宝,但只能生出女宝宝,不可能生出男宝宝。


mā mā 明白了之后看着我,然后问二姐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以后我们家不是相当于绝后了。我刚想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二姐就表现出了她的恶趣味,她忘了说这种制剂的一个巨大优点了。


原来它不但对孕妇有效,对于未孕男女也具有延长寿命,促进细胞活力和保持容貌的效果,二姐说经过她的计算,一毫克这种制剂就可以让我们一家子的寿命达到90岁以上,如果适当增加制剂的用量,活到什么武侠小说里面所说的几甲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只要我注射一定剂量的a,我们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到时候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怎么向外人解释这种异变了。


讨论结束之后,二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在我的上自言自语,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就听出了两个字。因为噪音太大,横亘于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怀孕,已经得到了解决,所以大姐小妹她们都高兴地拉着mā mā 拼命地灌酒,喝醉了之后就发酒疯,大喊大叫她们是地球最后的神仙,说要成立女子异能部队统治地球,然后互相脱了衣服跳到沙发上,茶几上,把屋子里面搞得乱七八糟。


我看不下去了,搂着被操得同样胡言乱语的二姐,自己上楼去睡觉了。等晚上起来撒尿的时候还能听到楼下几女哑着嗓子在召唤什么月亮女神之类的。


「还没起来呢?」,小妹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那天晚上带了回来,「呀……


别闹……你这个小妖精……让mā mā 再睡会吧,昨晚让你哥整得全身都酸酸的……


别……别咯吱……哈……哈哈……别咯吱mā mā ……你个小坏蛋!」。


从隔壁窜过来的小妹跳到床上和mā mā 嬉闹着,上身,两个尖尖的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刮过毛的小ròu_xué 露在外面。


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多穿衣服的后果,mā mā 顽皮起来那也就是一大号小妹,趁着小妹没注意mā mā 的一根手指从后面对准小妹的ròu_xué 就捅了进去,小妹啊地被点住了「穴道」,mā mā 示意我过去,小妹的一个很快也被我咬在了嘴里。


「呀!哥哥坏!坏……坏……不要……坏mā mā !别……那里……好……轻些啊……吸到……哥……吸到人家……心里面了!啊!哥!呜……呜……坏……呜呜……好坏……呜……坏mā mā !呜……憋……呜……憋死我了!」小妹的小嘴和被我和mā mā 轮流蹂躏着,在床上用劲乱蹬着白白的一双小腿,眼看着一场清晨就要开演了。我已经跪到了小妹的两腿之间。


「好啦,快下去吧,二妹等着你们呢。」大姐也进来了,把小妹从坏哥哥和坏mā mā 的手里解救出来,她拍拍小妹的屁股蛋,小妹作了个鬼脸,抓起掉下去的丁字裤,回房穿衣服了。


大姐下去之后,我继续悠闲地帮mā mā 穿衣打扮,在洗漱间里面,我上面刷着牙,下面mā mā 跪在地上卖力地帮我解决的问题,等都忙活完了,mā mā 用我的jg液当漱口水漱了漱口,之后和我一起下楼吃饭。听大姐说话的口气好像二姐有什么事情要说。


「二姐,是不是那个药剂有什么问题?」小妹最近声称要减肥,所以我们都在吃饭的时候,她却可以先发问。


「恩……」二姐囫囵吞了个汤圆,结果被烫得够呛,小手在嘴边扇了几下,「算不上什么问题,不过我认为应该告诉你们,呃,好饱。」一碗汤圆被二姐干掉了。


二姐看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不,二姐说完之后,mā mā 大姐小妹又无语了。


我很平静,因为前天二姐在床上已经提前告诉我了。看来今天二姐终于下了决心说出来了。


「呵呵,既然我们一家已经这样了,大家也都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们能多活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和我的儿女们在一起,mā mā 知足了。」半晌之后,mā mā 抬头对我们说。


「反正我要给哥哥生女儿。」小妹这个树袋熊挂在我身上娇憨地说道,等她坐下去的时候脸上的神奇诡异得很,因为我那不听话的不小心得误入了她的。


「怎么不累死你!」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动作,脸蛋一热,没有搭理我们两个,有些惊讶地问mā mā 和二姐:「你们就这么个意见?」


「就这样。」mā mā 二姐小妹显然是达成了统一意见。


「美死你个坏东西!」大姐忿忿不平地瞅着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啦,全家表决通过,以后我们生的女儿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们的男人……」


是的,二姐这次的「补充」就是:我和家里所有女人虽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婴儿,但是这个女性婴儿出生以后必须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缘信息的我和她们进行交合,加上a制剂的帮助,才能让这个女性婴儿活过9岁。要不然的话,还是一个死字。


9岁的小萝莉,应该比小妹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吧,到时候前门能不能走得通会是个大问题呢。


我好像越来越邪恶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她们的安排了呢?难道我真的是个畜牲转世?可听说畜牲也知道不能呢?好乱,不想了,听从的指引,随遇而安吧。


怀里的小妹咬着我的肩头,瘦弱的身体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股中流出的毫无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裤头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顶了顶小妹尽头处的那块肉疙瘩,小妹小ròu_xué 的肉圈圈瞬间匝紧了一下,我抬头发现了小妹眼里的那抹媚意。


旁边mā mā 她们当我们两个小yín 兽不存在,继续聊着感兴趣的话题,继续消灭剩下的饭菜。不被重视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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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往那里一点儿好不好么,好么……」小妹厚着脸皮抢占了我怀中母亲的位置,小脸贴在我着,毛茸茸的胸膛上面,伸出舌头讨好地咬住我的开始吸吮。「你哥那里又没有奶,你吸个什么劲儿你说……」mā mā 的话语中含着淡淡的醋意,我把mā mā 拉回身边,手插进她的孕妇装,握住一个硕大的奶球温柔体贴地挤压起来,mā mā 微闭着眼睛和我接着吻,一只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mā mā ,你晚了哟,嘻嘻。」原来我的已经被小妹拉出来透气了。就要到手的家伙被女儿抢去,mā mā 气得在我大腿上面拧了一下,我装作疼痛唉呀着,明知道我这个儿子肯定是假装的,可mā mā 还是连忙俯下身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我被拧的地方舔舐起来。「好的一家子,儿子操mā mā ,哥哥操妹妹。真是不要脸!」我们的对面是继续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个道学家的立场对我们进行无情地批判。


不过这个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装束比较奇怪,她装束的特点就是——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我们三人眼睁睁看着大姐扭曲着身体,在她自己的ròu_xué 旁边,抹过唇膏的小嘴吧啦吧啦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批判的确很有力度(大姐身体都弯曲成那样了),很有创意(从来没有看到过),很有女权的象征意味(这个是我看到大姐ròu_xué 之后的感觉了),但是我们三个听了之后心中怎么会感觉交合的更加强烈了呢?


「哼哼,累死你们,坏弟弟,不先来和姐姐爱爱,坏mā mā ,抢我弟弟,坏妹妹,小妖精!哼哼,累死你们!累死你们!呼哧呼哧,好累!出这么多汗……呜呜……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嘴好痒啊……还是自己动手……呃……不是……是自己动嘴才对!」


我努力听着大姐在那边说的什么,听清楚之后和mā mā 、小妹说了,六只眼睛盯着急切间没有办法的大姐,看着大姐用史上最强大的姿势,进行着前无来者的自慰行动。这样的动作我只在电影里面看到男同胞做过,贴着mā mā 和小妹的耳朵告诉了她们,mā mā 和小妹啧啧称奇。


想想看,一个的性感美女,用上面小嘴中的舌头学着小猫咪修理自己毛发的样子,一下一下的舔着自己的小ròu_xué ,这该是一个多么让人兽血沸腾的情景啊!大姐!果然是我的大姐!我实在太佩服你了!我们三人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大姐卖力地取悦着自己的身体,极力地想要达到性的。事与愿违,等我把mā mā 和小妹操出有两碗的时候,大姐还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吃自己呢。


不能让大姐再失望下去了,我一个箭步过去,金光闪闪的大-呃,这是阳光反射的结果拉-马上吸引了大姐的眼神,大姐停止了自我的摧残,张大了没有胡子的小嘴巴,我把整根送了进去,大姐吸吮了几下就连连摇头,我才留意到她小嘴巴旁边的那张长胡子的竖嘴还没有被满足呢。


竖的要紧,大姐的眼神这么对我说。噗兹一下,大姐翻起了白眼,因为我的整根捅到了大姐的里面。已经进入了大姐的zǐ_gōng ,zǐ_gōng 颈处的那张小肉嘴隔上几秒就咬我一下,酥麻的感觉透入了我的骨髓,这时候大姐也缓过来了,探出的舌头舔着我的两个热乎乎的睾丸。


「姐姐……以后……我……我……还……要……和你……这么……玩……


好……不……好……」随着嘴里蹦出的一个个字,我的的硬度和长度又上了一个数量级,粗大的如同烧红了的铁棍子把大姐操得两张嘴都不停地往外喷着白沫子。「死!死……死……姐……死!爽死姐拉……啊……操……死……姐姐吧……好……好弟弟……好老公……操死我吧!啊……啊……啊……爽……啊……爽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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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好像很累喔。哥哥你好坏,让大姐做那么剧烈的运动。」


现在是下午了,大姐上午被我操得口吐白沫,直接昏过去了。


因为当时的时候大姐还是瑜伽练功的姿势,所以当我和mā mā 她们把大姐抱上床的时候,大姐还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姿势没有放开,我试图掰开大姐的胳膊和大腿,可大姐实在是功力深厚,根本就掰不开。希望晚上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能够恢复过来,罪过啊,可刚刚和大姐的那场味道真的是很不错呢。


脑袋里面转着无耻的念头,我现在着下身靠在自己的床头上,装模作样的看着手里的一本小说,而小妹则是横着仰卧在我的大腿上,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手里面举着一个电子阅读器,正在看网上下的小说。


是了,小妹的另外一个爱好忘了和你们说,她下载了小说之后,她都会把主角和女角的名字改成我和mā mā 她们的名字,说是这样看起来才有真实感,我竟然相信了。


「哥,怎么又软了,你年纪轻轻怎么会不行喔,我知道了,来,让妹妹帮帮你。」小妹看到脸旁边的的硬度下降,急忙对着马眼喊话,对其进行加固,于是我的一部分血液再次充满了下身的海绵体。


「恩,现在可以了,好热,好硬喔,呜……呜……好……好吃……哥哥的棒棒最棒了……呜……哧溜哧溜」,现在小妹的功夫绝对可以和mā mā 媲美了,上面的静脉血管传来麻麻的感觉,我已经有些shè精的冲动了。


「小飞,不要急喔……等妹妹看完这个故事再吃你的牛奶好不好……要听话喔……乖……来……不要害怕……让妹妹摸摸就好了……」小妹品了品在嘴唇里面流下的味道,转过头去用另外一只小手继续套弄着我似欲噬人的,空出的一只手继续点击着阅读器的下一页按钮。


「哇,终于要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了!儿子开始操mā mā 了!小飞……看……


儿子的已经插到mā mā 的zǐ_gōng 里面去了!mā mā 的也出来了!mā mā 会是什么感觉呢?一定比哥哥操妹妹还舒服的吧!」小妹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文章,一边加快手里套弄的速度。


「小飞,可要坚持住喔,不要提前出来喔,不然以后妹妹可不让你接触小妹妹了喔……呀!哥!你怎么不听话射出来了?都射到人家屏幕上面了!坏哥哥!


坏哥哥!我咬死你!臭小飞!臭家伙!坏哥哥……呜……咳……咳……呜……哥哥这次好多喔……哧溜哧溜……好甜……好热……好吃……哧溜哧溜……」


我苦笑着不断向上挺起下体,在小妹嘴里面射出余下的jg液,看着不停吸精的小妹,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以后我和小妹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么喜欢她父亲——我的jg液呢?


好的想法。再加上萝莉控,我想我是没有救了,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啊米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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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上次和我说过,你的棒棒即使被切断了也会重新长出来呢。要不要找个时间试试看呢?」小妹擦了擦电子阅读器上面的精斑,小嘴吐出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眨着可以和动画美少女比美的大眼睛,天真的问我。


「敢打哥哥的坏主意!」我啪啪地拍了两下小妹的屁股,如玉的肌肤上面顿时现出两个掌形的红印子,小妹这时卟的一声,对我放了个屁,果然是一家人,放屁都这么有性格。小妹听到自己的声音害羞得捂住脸。我凑到小妹的小屁股后面,闻了闻味道,「还好还好,还好今天没有吃韭菜,哈哈。」


「坏哥哥,等你的女儿长大了,我这个当mā mā 的会让她来做这个实验的。」


小妹再次威胁我。我啊呜一口咬上小妹的嘴唇,堵住了这个小妖精下面的话。


「呜……我一定要让她……呜……让她看感官世界!……呜……坏……坏哥哥……呜……好烫……好深……进去了……哥……哥哥……爱我……爱我……爱我……射……射……进来……妹妹给你……给你生个女儿……生个女儿给你……


给你……操……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喔……呜……」


又一个下午过去了,有了小妹的陪伴更是如此。听着小妹在身下似痛苦又快乐的低吟以及时不时的女高音,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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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说你的实验室被毁了?!」晚上二姐回来给我们带来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二姐情绪低落地点点头,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面。


外篇之三


二姐的实验室是被烧毁了。


幸运的二姐,当时她突然发神经想起来要回家拿点东西,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高速上面,单位的人就来了紧急电话通知,说她的实验室出事了。


我们都说二姐命大,二姐望着我说要感谢我这个小老公救了她。


我问她为什么,二姐说和我这个弟弟搞上了之后,早上上班的时候经常是忘这忘那,以前忘的东西都无关紧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内裤忘了穿,光着下身在实验室里面忙了许久,因为肚子疼奔到卫生间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于是乎赶紧驾车往回赶,继而「逃出生天」了。


我这才明白,这阵子二姐工作的时候太拼命,身体是有些不太好,特别是下身怕冷的厉害。在家里保暖措施很完备,自然没有关系,可她们单位那里的空调时好时坏的就不好说了。


二姐虽然现在是她们单位的技术权威,可她工作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简陋。


我成了土财主之后,就在家里给心爱的二姐建了一处专门用于研究的地方,二姐看到后傻眼了,说我那个「实验室」恐怕和美国那边比也毫不逊色。


不过如果真的在家里作研究,二姐一个人搞又会感觉有些孤单,我不是学医的,不可能陪着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数据,让二姐她们单位的人过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也只是在单位放假的时候利用一下家里的实验室。


听二姐的描述,这场严重的火灾是由于那个二姐同室的实验人员饲养的小狗无意中引起的。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但是责任人-不对,是责任狗已经初步明确了,当然,那只责任狗应该已经被烧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据我所知,她们的实验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灾防护能力的,实验室的窗户用的都是高级阻燃玻璃,墙壁也采用了类似于石棉的高温隔热阻燃材料,可二姐这次实验室的火灾竟然把她房间的混凝土墙壁都烧透了,隔壁房间的人说当时好像被扔到了炼钢高炉里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话,恐怕下场和那只狗也差不多。


二姐低声叹息说当时如果在场的话,那只狗可能就没有机会搞出这样的惊天事件了。


我心说这哪能说的准,反正在我看来二姐现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说我自私我也认了。和四女有过了这样的关系,家里的女人现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少一根毛我都不乐意。


其实二姐主要伤心的是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就是那只狗的女主人,二姐的一个女同学,当时还怀有身孕。


就这么没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着嘟囔。


mā mā 小妹她们在旁边听的眼睛红红的,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让她们都回房休息去。正好这时候大姐下楼来了,后续事宜就由我和大姐来妥善安排吧。


大姐听我解释之后,也是非常惋惜,搂着二姐,和我一起安慰着她。


出了这个事故之后,我强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会出那么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单位触景伤情。


虽然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二姐都会念叨那位同事几句,但毕竟她算是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a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大的mā mā ,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好像看宠物一般,yín 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前的预期。有几次mā mā 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这个事情,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夜壶,mā mā 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a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mā mā 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尿啊。


于是乎mā mā 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mā mā 本来就喜欢喝我的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mā mā 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mā mā 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mā mā 不愧是mā mā ,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mā mā 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之后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液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mā mā 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mā mā 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mā mā 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mā mā 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mā mā 平静下来,接着对mā mā 的小嘴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mā mā 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看来,mā mā 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mā mā 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mā mā 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mā mā 那么辛苦,我跟mā mā 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mā mā 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mā mā 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yín 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尿壶-我!


mā mā 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mā mā 的尿液和她的味道稍有不同。


a作用过的mā mā ,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骚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mā mā 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mā mā 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的关系。看来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里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mā mā 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mā mā 虽然也是这样,可是mā mā 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mā mā 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mā mā 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上才能安然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mā mā 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mā mā 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mā mā 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mā mā 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mā mā 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mā mā 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g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的躺在jg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都会再次被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jg液和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诱惑的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紧紧抵住二姐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阴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mā mā 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在二姐的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的力度和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shè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jg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还在睡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裤。下身的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高,身上分泌的汗液也在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的,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开始发白。那两只小手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下床,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上火热火热的难受。


「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出是自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


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色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物中的一员。


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没有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色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要抓向我手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色,小红本狠狠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子。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着我。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到我手里的毕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剩下外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了又看,然后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姐做出继续的手势。


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色。


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辣的耳光。还好我本能的躲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胸前目标最大的两个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被打的大了一圈,上面的一对奶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


大姐疼的高声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


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了开去,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我恶狠狠得瞪着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胸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继续升腾。


大姐刚刚做出要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她得屁股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是个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来。


我本来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mā mā ,骂mā mā 是个yín 妇,不要脸勾引自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我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样,暴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对着大姐的ròu_xué 就捅了进去,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在她那陌生而紧凑的ròu_xué 里面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捡起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


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力挣扎,她胸前两个被蹂躏的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捏起来,指尖的奶肉很快就变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声显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里面的液体却是分泌的越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奶球的进一步蹂躏。


正在这时,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然后我的就被她深处大量的液体包围。


大姐了。


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在大姐刚刚被开垦的里面继续劳作起来。


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联系起来。


二姐调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直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边挪了过来,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动起来,我猜是冲着大姐的屁眼去了。


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上我火烫坚硬的,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


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调的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肉壁的紧凑温暖。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


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屁眼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到了晚上。


我体液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常清楚,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性虐yín 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展现过的温柔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


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最后一次的时候在我耳边亲口承认的。


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


外之四女儿篇


「爸爸~棒棒~棒棒~」怀里的小恋儿醒了过来。


今年她已经快两岁了,才呀呀学语的她最先学会的就是「爸爸」和「棒棒」两个词。很好笑是不?


恋儿是mā mā 的第四个女儿,我的第二个妹妹,同时也是我的第一个亲生女儿。关系很复杂,我很高兴。


在家里的私人产房里,小家伙慢慢的从mā mā 的下体露出头来的那一刻让我永生难忘。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姐熟练的将脐带剪断,笑嘻嘻的把小家伙高高举起来,让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看着无比娇嫩的一对小肉瓣以及中间挤出的那道沟隙,我腹下的器官严重背叛了大脑的指令,竟然偷偷的对着自己女儿起立致意。


二姐在小家伙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哇的一声,房间里面开始回荡着她响亮的啼哭。听着女儿在这个世界发出的第一种声音,作为父亲的我,处的裤子无耻的慢慢浸湿。


当二姐将一个小肉球一样的她抱到疲倦的mā mā 面前,mā mā 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眼眶红红的,又哭了出来,我来到母亲的旁边,不停的亲吻着她那满是汗水的面孔。


这个小家伙对mā mā 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女儿那么简单,还代表着mā mā 她对我们之间感情的实质承认,对伦理的进一步践踏,我知道表面轻松的mā mā 实际上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我们的女儿出生之后mā mā 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了。


之后为了给孩子起个名字,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绞尽了脑汁。争论到最后作为母亲的mā mā 获得了胜利,女儿被取名为恋儿,恋儿恋儿,爱恋儿子,我嘴里叫着恋儿,怀里被裹着的小家伙望着我这个父亲,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几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会说话一样,小嘴唇撅着,真是爱死我了。


mā mā 半卧在床上,让我快把女儿抱给她喂奶,可我有些舍不得那种fù_nǚ 间特有的亲密感觉。


女儿在我怀里的时候特别安静,就连mā mā 抱她的时候她都会哭个不停。


结果就是我抱着女儿,mā mā 把一对丰硕的凑过来,这样恋儿才会安静的吃奶。


mā mā 这一胎的奶水非常多,本来就很惊人的奶球现在大小简直吓人,而且mā mā 的奶很容易就被惊出来,有时候和我们在床上说着说着,奶就慢慢的浸出来。这样一来,我和二姐她们倒是再次有了品尝母乳的机会。


特别是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吃的最多。几乎每次mā mā 给恋儿喂奶的时候,我都会在mā mā 空出的一个上享受那香甜可口的人乳。恋儿也不愧是我的女儿,从来没有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和爸爸争抢mā mā 的。


可惜我和mā mā 总会很快将这种温馨的三口之乐变成另外一种情景:还是由我抱着恋儿,mā mā 面对面坐在我的怀里,恋儿嘴里咬着mā mā 的奶头继续喝着奶,mā mā 双手从背后搂住我,大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在不影响恋儿喝奶的情况下,我向上小幅度的挺动直立的下体,而mā mā 咬着嫣红的双唇,快乐的从鼻腔里面发出哼哼声,在我的帮助下,mā mā 会以这样的方式,慢慢的将被fù_nǚ 两人引出的喷发出来。


小妹大姐和二姐她们早已经取消了避孕措施,我自然乐的不用套子,不久之后小妹因为身体的原因流过一次产,伤心的不得了,说害死了一条生命,又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二姐找来一大堆书,又是理论解释又是实物指导,才堪堪让小妹相信那次流产不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不几个月后,小妹再次怀孕,才高兴起来,可是总是对我莫名奇妙的发火,发过火后又对我好的不得了,反反复复,弄的我一头雾水。孩子生下来才变得正常。


小妹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家,在外面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知道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二姐才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有多么危险。


本来以二姐的预计,小妹在服用a之后,身体状况应付这次生育不应该出现任何问题,可老天似乎要和她作对,小妹生产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出血,还是mā mā 当时用了一个家里传下来的老办法才救回了小妹和孩子的两条命。


等我看到小妹的时候,本来就瘦弱的她,几乎就剩下了骨头。搂着面色苍白的小妹,看着mā mā 怀里和小妹有几分相似的婴儿,我有些动摇,这真是我所要的生活么?小妹在我怀里还强作笑颜,说这次太失败了,如果死去的话,会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我紧紧抱住小妹,生怕她真的离我而去,吻住小妹冰凉的双唇,泪水在小妹的脸上滴落。旁边的婴儿发出了哭声,惊醒了我,我知道,那个小小的生命是如此的来之不易,她需要我这个作父亲的必须在这条禁忌之路上面走下去,直到看着她长大成人。


小妹和我的女儿名字很普通,叫做芳菲。因为妹妹的名字中有一个芳字,而小妹又很喜欢刘亦菲,所以就凑出了这么一个听起来有点普通,有点俗气的名字。


在小妹面前,芳菲的性格内向的不得了,长大之后小妹常常和我们抱怨自己女儿没用,说她被姐姐恋儿管的老老实实的。我这个当爸爸的却知道那只是芳菲的一面,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芳菲不知道有多么活泼跳闹,鬼精鬼灵的。能把我搞的头疼无比,可在我到达临界点就要发火的时候,芳菲就会瞬间变成乖乖的样子,让我的怒气消弥无踪。


这样一来,几个女儿当中,芳菲竟是最得我宠爱的,恋儿反而不如她,当然我不会让她们知道这种差别。


大姐和二姐生的都是双胞胎,我这四个女儿生下来之后,把两个当mā mā 的弄的神神经经,因为四个女儿不哭不闹,就是拒绝睡觉,大姐和二姐急得乱蹦,任二姐这个医学博士想遍了办法也没用。后来还是mā mā 灵机一动,把我这个大家伙塞到了四个婴儿中间,她们竟然奇迹般的睡着了,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变成了她们四个小家伙的人形催眠工具,而且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悲哀。


四个小家伙当中,大姐的两个女儿叫做晓勤,晓洁,让大姐和我们失望的是她们从小到大也没有晓得勤劳和整洁,可是累坏了我这个当爸爸的,跟在她们后面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二姐的两个孩子叫做晓敏,晓纤,她们很给我和二姐面子,长大之后美貌丝毫不亚于舅舅家里那个天仙小表妹,身材上面比老妈还要火辣,不过她们的性子过于泼辣,我被她们教训过好多次,现在已经习惯了。


二姐这个当妈的也被她们埋汰过几次,当然,所有的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的大床上,我被她们两个教训是因为当时晓敏让我走她的后门,我过于磨磨蹭蹭,最后还是晓纤在我屁股后面一拱,才把我得送进了晓敏紧的勒死人的菊门。做过之后我的已经被女儿的屁眼夹的快要失去了感觉,老妈看到了心疼的含在嘴里直说这些孙女怎么这么造孽啊。


二姐被埋汰是因为晓纤发现自己的mā mā 和爸爸的时候没有晓勤和晓洁好听,甚至连奶奶都比不上。让她们两个很是失望。


我听了她们的理由之后和二姐面面相觑,心说这就是我们的女儿么?


暗暗的我们下了决心,以后不能这么随便的生孩子了,孩子生多了要让我们减寿的。


六个女儿当中恋儿是孩子王,无论是从年龄来说还是从和我发生关系的先后来讲,恋儿都是排在前面的。


恋儿和mā mā 很相似,从容貌到性习惯都是如此。


之所以先学会了「棒棒」这个词,因为她知道只要把爸爸的棒棒含在嘴里,它就会定期的喷出味道怪怪的牛奶。虽然有时候那些牛奶会因为她的嘴巴实在太小,流量太大,呛得她咳嗽个不停。


一次我睡觉的时候,mā mā 趁我感觉迟钝,第一次将我的塞到恋儿的嘴里,我次日醒来的时候,看着女儿那连我都含不过来的小嘴,才知道为何那晚的春梦如此旖旎。还好之前和mā mā 作了几次,遗精不多,不然恋儿说不定会被噎到。


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恋儿安静睡觉又多了一个条件-嘴里要含着爸爸的。小妹也会搞怪,买了个仿真,她果然小看了恋儿的判断力,后果就是恋儿不依不饶的在小妹身上哭闹,鼻涕眼泪搞的小妹一身,小妹再不敢这样逗弄恋儿。


mā mā 生下恋儿之后如同发情期的母兽,不是有大姐她们三个的话,mā mā 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随时随地的向我求欢。


还好,大姐她们作为老妈的女儿,能够体谅mā mā 的做法,并没有出现吃mā mā 醋的情况。


别墅外面的事情都有专人负责,丝毫不用我去关心,我整天也就没什么事情干。在别墅里面,唯一不常出门的女人就是mā mā ,我只好成天干mā mā ,在mā mā 上下的三个里发泄着不伦的。


成年女人们高兴了,可是恋儿不愿意了,因为mā mā 占用了她睡觉的专用工具-。


为此恋儿开始敌视mā mā ,落实到行动上面就是mā mā 的奶头被恋儿故意咬破了好几次。我看着mā mā 可怜的样子,怜惜之余只好想方设法的让恋儿能准时含到我的入睡。


mā mā 有些无奈,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要看到了我mā mā 就会想着干那事,后来mā mā 变得正常之后告诉我,她那时候甚至yín 荡到只要一想到儿子这两个字就会全身发热,下身发痒,恨不得马上就被我捅个对穿才会舒服。


总之,和亲生儿子并且怀孕生育这件事情让mā mā 变化的很大,后来等大姐她们三个女人都生产之后,我方才知道这句话对家里的所有成年女人都是适用的。这些mā mā 们疯魔了,争先恐后的将她们和我的女儿送到了我的上,无论女儿的年龄有多小,即使我的只能撑爆女儿们的小嘴,进不去女儿们身上的其他,也不影响这些疯狂母亲们的踊跃性。


我不知道二姐的那种神秘制剂和这个问题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二姐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二姐是最最疯狂的,一次为了让我给两个小女儿破身,她和大姐合伙把我灌醉,由大姐先将我的掏出来用嘴巴吹起来,然后二姐托着晓敏幼小的身躯,大姐在下面用手把着我的,对准晓敏那胖乎乎的,尚未发育的小ròu_xué ,两个女人狠心的想让我的破入晓敏的体内,开始的时候晓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两个mā mā 的动作和胯间爸爸那硬硬的棒子,嘻嘻的笑着,等下身那剧烈的疼痛传来,晓敏才痛苦的哭泣起来。


那次幸好没有让两个女人得逞,mā mā 及时的赶到,看到晓敏已经被我的顶裂了一部分,mā mā 慌忙将晓敏从两个疯女人手中抢了过来,帮小孙女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云南白药,止住了晓敏的痛苦。然后mā mā 恨恨的骂着两个大糊涂虫,一碗凉水泼醒了我这个小糊涂虫。


晓纤在旁边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教育她的。看到自己的妹妹晓敏哇哇大哭,她还能笑的出来。


二姐没有停止这种努力,知道女儿的的确没法子容纳我的,她就把办法打到了两个女儿的菊门上面,屡战屡败,她只好另寻它路。


她先从两个女儿的一双小腿儿开始,每次我和二姐的时候,二姐就会锲而不舍的劝我,让我尝试一下在女儿双腿间摩擦的感觉,尽力的给我描述着那种美好,看我默不做声,二姐主动的将我的夹到晓敏或者晓纤的一双小白腿中间,然后把着女儿的双腿开始活动起来,女儿们那嫩嫩的肌肤,发出的清脆而好奇的声音,将我的jg液很快的就榨了出来,这时候,女儿们的两双眼睛都会盯着爸爸棒棒射出的那如同喷泉一般的东西,咯咯的笑起来。女儿们时高时低的笑声,不由得让我下身控制shè精的肌肉也同步起来,射出的jg液液柱一会高,一会低,完全就是一个人体音乐喷泉。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这个不伦的畜牲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再没有丝毫抗拒感。在此之前,我虽然知道女儿们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心底还是有些抵触的。


终于有一次让二姐成功了,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已经整根的进入了晓纤的屁眼。晓纤那次神奇的没有出血,虽然晓纤的屁眼比起并没有宽松多少,让我寸步难行,但的的确确我是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睾丸在外面晃荡着,怀里的晓纤看着有趣,伸出小手在我的睾丸上面点点戳戳,二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了自己男人的上,情怀涌动,在我和晓纤的结合之处狂热的亲吻着,弄的晓纤屁眼周围全是她的口水。


我逐渐的适应了晓纤的体腔,里面那高出体温的热度烘烤着我的,让我蠢蠢欲动,我先动了一下,感觉还是过于生涩,肠道里面分泌的液体不算太多。


这时候再看看晓纤,没有太大不适,我便将晓纤抛起,带出一部分晓纤肠道末端红嫩的肌肉,然后利用她的体重让我的重新插入她的体内,几次之后,觉着晓纤肠道里面变得稍微滑腻,我就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加速起来,gāng 肠的嫩肉好像几捆橡皮筋捆在一起,巨大的握力压迫着我的,有时候晓纤的肠道还会螺旋的蠕动几下,不同于成年女人的快感让我的很快就有了射意。


晓纤在我的怀里只是偶尔咯咯的笑几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好奇的看着爸爸的棒棒。


在晓纤的屁眼里面,我从来没有坚持过四分钟,最长的记录也就是四分半钟,那还是等晓纤成人之后才达到的。


隔了能有五六年,等两人大概十岁多一点的时候,我勉勉强强的进入了她们的,抽动了还没有十下,就在她们不依的声音中一泄如注,二姐在旁边取笑我是老年早泄。她哪里知道,女儿们的两个稚嫩对我而言完全就是两个超级吸精器,何况那时候两个小家伙一付清纯貌美小萝莉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往后的三年里,我终于逐渐适应了晓敏晓纤的感觉,两个小美女也在我的灌溉下,也大了,屁股也翘了。


恋儿和我发生实质关系比晓敏晓纤早了大概三四年,具体的日期我记不得了,应该是恋儿五岁还是四岁左右,mā mā 给恋儿遗传的不光光是惊人的美貌,还有那神奇的体质。


当我和恋儿看着我的顺利的进入恋儿的里面,我们两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旁边的mā mā ,大姐和二姐她们更是夸张,一个个的都直呼「妈呀」,「太可怕了」,「怎么可能呢」,「简直太夸张了」,「不会把恋儿穿透了吧,二姐你快去检查检查,恋儿的喉咙里面是不是已经露出头了?」最后一句是小妹说的,说完她还真的让恋儿张嘴检查了一番。


恋儿气呼呼的往小妹脸上吐了一口表示不满,小妹嘀咕着这死孩子真没礼貌退回去了。


mā mā 在旁边转来转去,喜气洋洋的,开始自夸起来。小妹她们几个和老妈对着干,想方设法的夸奖着自己的女儿。


被取笑的我和恋儿闷不做声地活动起来,几分钟后,恋儿那和mā mā 有八分相似的清脆声让旁边的几个成年女人再次呆住,过了好一会几女才张大了嘴巴看着恋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心里也道怎么可能,这么小的人儿能容纳我的巨物就够让人震惊的了,她竟然还能像模像样的叫出来。而且叫的还那么妖媚动人,声由yòu_nǚ 那特有的嗓音演绎出来,简直就是催情的圣药,我的已经变成了兽欲,在恋儿体内的在恋儿还不成熟的里面竟然穿插自如,虽然通常是插到四分之三就碰到了恋儿的尽头,但尽管如此那深邃如鸡肠的肉道,那强劲如小嘴儿的夾吸已经让我爽的一塌糊涂。当退出的时候,恋儿的粉红嫩肉不甘的被带出来,上面的yòu_nǚ 闪着晶莹的光泽,每当我看到这里,我都禁不住再次的用力将推入恋儿的,换来恋儿一声又一声听来的娇吟。


yòu_nǚ 的身体,yòu_nǚ 的呻吟,再加上亲生女儿的身份,让我的脑袋发热,让我的肾上腺高速的分泌,让我的血液被强劲的心跳泵向下身的海绵体。


海绵体拼命的延长,变粗,以恐怖的速度变大变长,恋儿的小小眉头紧蹙,呻吟中带出了一丝痛苦,fù_nǚ 同心,我清醒了过来,放慢了速度。过了一会,恋儿逐渐适应了我器官新的长度,小嘴张开呼着甜甜的yòu_nǚ 气息。我看着恋儿娇喘息息的可爱样子,吻上了她那红红的小嘴,恋儿没有挣扎,闭上一双大眼睛,在我的指导下开始学习锻炼着亲吻的技巧。


终于恋儿不再会咬到我的舌头,我们fù_nǚ 两人的舌头熟练的交缠在一起,分泌的唾液从两人的嘴唇之间溢了出来。


在女儿的肉道中的越来越顺利,肉壁分泌的滋润着恋儿的身体,也滋润着我俩的心灵。


「真不愧是mā mā 的女儿啊,比mā mā 还要~呜~。」我眼角余光看去,是小妹坏笑着对mā mā 说的,却被mā mā 急急捂住了她的嘴。


不管她们,再了一会儿,我感觉恋儿的叫声有些变化,叫的我麻嗖嗖的,我仔细看去恋儿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一双大眼睛也更加迷人,水汪汪的让我差点沉入其中而忘了动作,恋儿不依的一下挺动才让我回过神来。


我干脆就抱着恋儿的小屁股站了起来,在恋儿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朝几个女人走去,走动的同时将恋儿高高的抛下,然后任其落下,和发出悦耳的摩擦声。听的我心中痒的只想找个东西挠一下。


待来到了mā mā 和小妹她们的面前,才发现几女脸上已经是春情涌动,我拉着mā mā 的手放在恋儿还是平坦坦的小胸脯上面,恋儿还不会勃起的小被mā mā 抓了起来揉动,恋儿发出更加高亢的喊声,听的几女有些站立不稳。我让二姐抱着恋儿,自己拉过小妹狂吻起来,下身继续在恋儿的身上做着打桩的动作,小妹被我吻的晕头转向,等我用手擒住她的,小妹竟然到了,和尿液一起喷了出来,搞的我一腿都是。把小妹放在一边,大姐把我拉过去,按住我的大手在她的上面狂暴的搓弄,几分钟后,大姐也瘫在了地上。我还待去让mā mā 和二姐交换,却发现二姐身体变得直直的,早已经尿了一地。mā mā 也长长的嘶叫着躺在了小妹的身上抽搐着。


我忙接过恋儿,抱着恋儿又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恋儿的里面咕嘟咕嘟的如同挖出了泉水,尾椎处的酥麻感再也不能忍受,我和恋儿来到几女面前,缓过来的几女眼巴巴的看着我和恋儿交合的地方。


一声幼鸟的哀鸣,恋儿无声的颤抖着幼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昏了过去。听到女儿的叫喊,我啊啊着把jg液射入了女儿的体腔。


过了一分多钟,恋儿苏醒了过来,脸红红的,突然凑到我的脸上亲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爸爸,爸爸,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我慢慢的拉出了,谁知道恋儿的身体又是一硬,呀呀叫起来,不到一秒的时间,从恋儿的里面一道透明的水箭射了出来,原来恋儿被刚刚的最后一下刺激的shī_jìn 了,我可爱的女儿!爸爸太爱你了!


在地上几个女人饥渴的眼神当中,我把着恋儿的双腿,将那yòu_nǚ 的尿液射向几女的身体。


恋儿的尿液和喷潮后来成了我家的一大奇观,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姐最后才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老爸的,晓勤和晓洁两个丫头到了十二岁的时候,被我开了苞。


大姐并不知道,她的两个女儿因为被恋儿她们嘲笑,其实在九岁的时候就和我有过关系了,十二岁开苞的那次只不过是我和她们两个小家伙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四个小家伙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恋儿看起来完全就是mā mā 的妹妹,晓勤晓洁被我开了封之后改变不小,也知道心疼mā mā ,做做家务了。晓敏晓纤两个泼辣女侠变成了乖乖熟女,偶尔还是会展现神经女侠的风采,但看起来只会更加可爱了。


芳菲和小妹现在天天在家里和大姐学习瑜伽,有时候会请我过去指点指点她们的武术修行,虽然我的指点最后都会落实到她们两腿之间的那片美肉上面。


mā mā 又怀孕了,当然还是个女孩,我知道了有点发愁。


不过我知道,这就是冥冥中老天给我不可抗拒的命运,无尽的征途,无尽的。


外篇之五


今天仍然没有舅舅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这阵子国内的电视,网络媒体上面对澳洲大火一直都在跟踪报道。舅舅的新家偏偏就位于那片灾区,我们怎么可能会放的下心来。


我心道舅舅你怎么当初就选了那片地区了呢。


舅舅在一周前就失去了和我的联系。我也曾经去黑美人舅妈家里问过,她更是两眼一抹黑,压根就没有收到舅舅的消息。


这可怎么办,我在澳洲那边还真的没有其他可以帮忙的朋友。最后我只好给一个北京军区的铁哥们打了个电话,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通过特殊渠道打探到一些消息。


铁哥们满口答应,我放下电话,和mā mā 她们以及旁边闻讯赶过来的黑美人舅妈说了一下,mā mā 拉了拉舅妈,舅妈抹着眼泪跟去mā mā 房间里面,小表妹像只红了眼睛的小兔子,跟在后面也进去了。


mā mā 就舅舅这么一个亲弟弟,姐弟两人感情一直非常好,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的确让大家措手不及。


黑美人舅妈虽然这两年和舅舅联系不多,可我想她心里还是放不下的,舅舅有时候的确很花,但是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物质生活上都从来没有亏待过和他好过的女人。


她们两口子分开后舅妈舍不得舅舅也是可以理解的,mā mā 劝了多次,舅妈都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找男人了。说等小表妹嫁人之后她就出家去,要不是小表妹小姑独处到现在,舅妈大概早落发跑到尼姑庵里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哥们就给我来了电话,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听了之后心中就是一沉,舅舅住的地方已经确认死亡了几百人,说那个区域所有的房子都被烧毁了,生还的希望等于零。


mā mā 埋头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哭着问怎么会这样,我无语的搂着mā mā ,手在mā mā 的后背轻轻拍打安慰着,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


舅舅某些时候对于我来说充当了部分父亲的角色,自从见到我这个和他处事风格类似的外甥,舅舅就把我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儿子来对待,完全可以称之为我事业上的领路人。本来还以为舅舅会在澳洲那边幸福的度过下半生,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就这么吞噬了他们一家子的生命。


死者已矣,生者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我只能这么安慰哭的死去活来的舅妈。有一个多月,舅妈都没有吃下去饭,小表妹急得团团转,跑过来找mā mā 想办法。


我干脆把舅妈强制扯到我们家里住下,一来因为每天只要我一出现,舅妈肯定乖乖的吃饭,二来我也害怕舅妈她们自己在家里出什么事情,小表妹糊里糊涂的实在让我不放心。


住到我家里之后,舅妈一天天变得平静下来,最后也终于听了mā mā 的劝说,答应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会再让我们为她担心了。


对面舅妈她们的那栋别墅从那时就开始空了下来,因为舅妈说她打算和小表妹在我家里常住,舅妈说自己和小表妹两个女人在那边有些害怕,我虽然觉的她们娘俩两个女人在我家里可能会不太方便,但倒也没有说什么,家里反正房间多的是,舅妈就在我家住下了。


家里多了两个成年女人之后热闹了许多,小表妹和大姐她们年龄差不了太多,很快玩的不亦乐乎,不过小表妹有些怕我,本来和大姐她们说说笑笑的,看到我一出现她就马上低头闭嘴不说话了,搞的我和大姐她们怪异莫名。我找机会问过小表妹,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是看到我就害怕。


怕就怕吧,倒是舅妈跟我之间的关系逐渐让我头疼起来。我有些察觉舅妈对我的感情不是舅妈对外甥那么简单。自从我那次强制拖她过来住开始,舅妈看我的眼光里好像就多了些东西,我说不太清楚,有些像是mā mā 以前那种神情,让我感觉很不自在,因为看到她我就总是想到舅舅。


mā mā 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有次和mā mā 在床上调笑的时候,她问我觉的舅妈怎么样,我奇怪的问mā mā 什么意思,mā mā 笑了笑,没答话,只是抱着我求欢,我当时精虫上脑也就没当回事,权当mā mā 没话找话。


还好,最近舅妈在我看来「正常」了许多,看我的眼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可我高兴了没多长时间,舅妈又开始「整」我了。对我做事横挑鼻子竖挑眼,有时候说话的时候还嘲笑我和mā mā 她们不正常的关系。


我和mā mā 她们的关系舅妈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还是mā mā 告诉她的,因为那时候舅妈搬到了对面,mā mā 经常过去找舅妈聊天,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好的蜜里调油,mā mā 寻思迟早舅妈也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就告诉了她。


小表妹是否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实说对着舅妈我真的发不出火,舅舅的身影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都没有想到对舅舅的感情会这么深,连老爸都比不上。


我这么一让步,舅妈更是得寸进尺,有时候还动不动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结婚的话,她就不用这么累了,说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让让她吧。舅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何况这么多年来我和家里女人之间「斗争」积累的经验也足够把她糊弄过去了。


闹了大概不到两个月,舅妈也觉的无趣吧,不再和我捣乱了,找了个时间还专门和我低眉顺眼的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像个小孩子那么闹,让我费心了。


我哈哈一笑,本来就没什么啊,自然皆大欢喜。


在家里舅妈和mā mā ,大姐比较聊得来,二姐反而和她比较疏远,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关系不错。


小妹现在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生了孩子之后开朗如初,虽然还会扑到我的怀里撒娇,但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悲观了。


一天我正在和舅妈她们侃的热火朝天,二姐过来也不说有什么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里的实验室。


看着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仪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二姐推了我几把,说那是她的,让我让出椅子来,我也没有答应。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姐俏脸飞红,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经事情。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还往门外望了望,把门关上。回头把乱乱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东西扫到旁边,坐到上面看着我就是神经兮兮的笑。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时候,不错,二姐是我忠实的奴隶,可平常的时候二姐还是有些小女孩的行为。像是现在,如果我不问话,等到最后难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两只脚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闲的打着口哨装睡,二姐呀的低声叫着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饶的咬起来。


我抱着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着,二姐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找我的目的来。


「舅妈会爱上我?你让我上了舅妈?二姐,来让我摸摸,你不是发烧了吧?」


「去,发烧你摸我干嘛,我是说真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舅妈她对你有些奇怪么?」二姐按住我掏到她上面的一双手,正色问我。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妈最近对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有就有喽。」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么。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奶头。」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奶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妈,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mā mā 一说,mā mā 一脸愕然,mā mā 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mā mā 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操女人?太堕落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你要说那只是我也没办法。


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肉道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晓勤晓洁光洁的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mā mā 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mā mā 身边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mā mā 的耳边说着什么,说的mā mā 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晓洁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经是全身,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上面,俩人同时舒了口气,mā mā 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ròu_xué 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来。


通常一天就会这样的过去,如果我实在感觉无聊的时候会到家里二姐的实验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继续药剂的研究,或者带着芳菲和恋儿她们几个多动的小女人,在家里别墅的休闲区教她们些花拳绣腿,虽然她们唯一能用上这些拳脚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张大床。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和,以前我听舅舅说的时候还不信,现在亲身体会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还在咬着我不放的小妹,小妹馋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几口,看我还是没有射意只好站起来,我搂着小妹,帮她揉着蹲的麻木的双腿。


「方至力?这是哪个土老冒?怎么连个头像都没有?」小妹看着电脑上面聊天软件里面的一个人问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请你过去参加婚礼?」我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土老冒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为外面现在还是什么乾隆爷,顺治帝的?


哈哈」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皮的在我手指头上面舔了几下。


「奇怪,我记得上次他跟我说已经结婚了啊,难道他和女人离婚了?」


我没有理会小妹的小动作,疑惑的问了出来。


「哥,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妹好像一只咬着骨头不放的小母狗,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死丫头,也不嫌脏,方至力你不认识,如果我说狗子你总应该知道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来了,是姑妈的那个儿子是吧,嘿嘿嘿嘿。


哥哥,那个yín 棍找你会有什么好事。」小妹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


「真没有礼貌,什么yín 棍,是表哥。」我纠正,脸上热热的。


「嘿嘿,哥还会害羞呢。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坏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边大声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知道了。」我装作郁闷的放下小妹。


「好了,别装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和我装。那是你没对姑妈她们生出什么坏念头,不然的话,哼哼哼哼。」小妹看着我裤裆上已经软下去的家伙坏坏的说道。


「我也很奇怪,姑妈和她的女儿们那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说完,赶紧拉着要揪我的小妹,俩人笑闹着跑到了mā mā 的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他的母亲我叫她姑妈,一家现在还住在北方。说起来我和方表哥还真是挺有缘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妈,那还是和mā mā 发生了关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烧的一脑子精虫的我急急忙忙的拉着二姐冲回家,书包一扔,扯起还在厨房做饭的mā mā 就往床上拉,一边拉一边脱起mā mā 的裤子,mā mā 哭笑不得的劝我别那么急,等她做完饭好好的让我玩,可惜直到我的进入她的体内mā mā 也没有劝说成功,只好气喘吁吁的被我压在床上操了一个下午。最后连忙活完晚饭过来叫我们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时候身体健康的像头小牛犊子,两个女人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在只有二姐陪她的日子里面,mā mā 有些被我操怕了。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这个姑妈,硬是不顾我的请求,说是要带我去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亲戚。二姐也闹着要去,本来mā mā 答应了,可是被爸爸否决了,说是去的人太多怕人家不方便。


正好爸爸那次要到北方办事,于是我们三人把二姐扔在了家里,坐火车换汽车,坐汽车换火车的,颠颠簸簸,等到屁股快要开花的时候,来到了姑妈住的地方。


第一次来到遥远而寒冷的北方,没有穿多少的我被那异于南方的寒气冻得直打哆嗦,何况当时还下着大雪,刮着刺骨的北风。


我也没来得及欣赏北方的雪景,mā mā 搂着我就跑到了姑妈家的大火炕上面,老爸在后面气愤的和姑妈说这个小子真没有出息,虽然他也在不停的哧溜着鼻涕。


热乎乎的火炕让我们三人很快就暖和了过来,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姑妈家里看起来比我们家里稍微差了一点,不过差的不是太多,该有的电器什么也都有。


晚上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姑妈家看到了方至力方表哥,也就是狗子哥,我们俩人的时候他都让我这么叫他,说只有这样才显得是哥们。


当时狗子哥比我高出一个头还不止,每当看到外面那么大的雪,他光着膀子在院子里面汗如雨下的忙活,我对比着自己的小身板,很是自卑。


好在我还有一个地方胜过他,挑水的时候我能比他多提两桶,狗子哥说那是他让我云云,我笑着同意,心里得意万分。


老爸住了一晚就和姑妈告别了,他急着去边境那边采货。嘱咐了我听方表哥的话,就匆忙的找车走了。留下我和mā mā 继续住在姑妈家。


姑妈比mā mā 高一些,也可能北方的女人就是这么个特点,在我眼里姑妈给我的感觉是人高马大,力气活干起来有时候比方表哥都麻利。相貌上她和mā mā 不分轩轾,都可以说是大美女,因为长期的劳动,姑妈的皮肤比mā mā 小小的逊色一些,但是无损于她美女的风韵。


不过我还是喜欢mā mā 这样的温柔感觉,姑妈也很疼我这个看起来小姑娘一般的家伙,给我亲手做了许多有东北特色的小食品,每天吃的我肚子撑的鼓鼓的,结果一吃完饭就要让方表哥拽出去在茫茫的大雪地上拉练一番才能消化好。


听姑妈讲她还有三个女儿,和我家里差不多,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她们在外地回不来。不然我倒是可以欣赏一下东北小美女了。


生活总是在平凡中体现着它的不平凡。


我不止一次的听mā mā 和老师们对我说过这句话,但是让我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恐怕还是在姑妈家里的那些日子。


因为方表哥已经快成年了,所以mā mā 和我住在姑妈房间隔壁的一个大屋子里面,那是姑妈现收拾出来的,本来房间里面放的杂物都移动到了院西头的空房间里面。


姑妈怕我和mā mā 被冻着,把个火炕烧的烫屁股,就是过了十二点,仍然是热乎乎的没有一点凉气。


老爸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和mā mā 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脱光了,不然穿多了上火,而且可能会感冒。我和mā mā 一万分的同意,老爸哪知道我这个小yín 棍巴不得这么和mā mā 裸裎相见呢,到了的时候都不用考虑脱衣服的问题。


老爸一走,第二天的晚上,我好像侦查员一样,竖着两只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姑妈和表哥好像很快就入睡了,隔壁只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声音。


我又耐心的等了快要半个小时,听到隔壁的鼾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拍了拍在帮我套弄的mā mā ,示意隔壁都睡着了,mā mā 忙掀开被子,急不可耐的爬到我的身上。


我看着月光下面mā mā 雪白的大屁股,mā mā 已经在我身上开始起伏起来,两只硕大的在我瘦弱却结实的胸脯上面蹭来蹭去,两个大大的奶头不时的在我的上面刮过,刮一次,麻一次。


mā mā 在上面忙活了才不过几分钟,就低声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身上,比我大了一号的女体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mā mā 胸前那两个让我又爱又怕的大家伙准确的堵在我的嘴上,虽然口感不错,可是我需要呼吸啊。我拍了拍mā mā 的大屁股,竟然还挺烫人,这火炕烧的真是没说的。


mā mā 晓得自己把儿子压的太厉害了,在我脸上亲了几口,弄的我一脸唾沫之后,mā mā 转了个身,仰卧在那里,把我拉到她的肚子上面,然后拍拍我的后腚,和mā mā 做过很多次的我会意的把着年轻而有力的,通过的感觉和mā mā 小手的引导,再次插入了mā mā 湿润的里面,还没等我动作几下mā mā 就喘起粗气来,我觉得不妥,可别把隔壁姑妈她们弄醒了那可就难堪了,我可不想让表哥又多一个取笑我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表哥有看到mā mā 的机会。


可是炕上除了mā mā 和我的内裤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东西了。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听着mā mā 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坏心一起,抓过我的内裤就塞到了mā mā 的嘴里,mā mā 只是摇头小小的只挣扎了一下,就咬住了我的内裤。


有了这个保险,我就紧紧闭着嘴唇,把脑袋埋在mā mā 的两个大中间,鼻子里面低低的闷哼着,和mā mā 不成比例的年轻身躯在mā mā 身上一下一下认真的了起来,听着mā mā 嘴里的吱吱唔唔,看着mā mā 似痛苦似兴奋的美丽面孔,mā mā 身下里面的火热湿滑给我那年轻的带来一阵阵难言的快感。


我双手按在mā mā 身旁的火炕上,忍着手下烫人的温度,还要忍着处一抽一抽的shè精感觉,异常艰难的以不变的节奏继续着服侍mā mā 的工作。


了一阵子,手下实在烫的不行了,我急忙把手换了一个地方,mā mā 大概屁股也是被烫的受不住了,趁机让我忍俊不禁的晃着嘴里的内裤,抱着我挪到了火炕稍微凉一点的地方,刚刚稳定下来,我们俩人就又马上开始了新的一轮和迎合。


突然我好像听到人的说话声,吓得我下身动作一停,控制不住的射出了一部分jg液,还没有被送上高峰的mā mā 感觉到我的shè精,不满的要打我屁股,我忙拉住她,做出安静的手势,然后指指隔壁。


mā mā 这才明白,也开始惊慌起来,我轻轻从mā mā 身上起来,努力放轻了动作,将性器从mā mā 体内慢慢抽出,即使这样离开的时候还是产生了声响,在静谧的夜里吧的一声分外的明显,mā mā 对着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然后小心的扯出嘴里的内裤,和我一起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爬到炕边,贴着墙壁听着隔壁的动静。


墙壁看来很薄,因为声音非常清晰。那我和mā mā 的动静会不会也被他们听到了,我有些紧张,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己在吓自己。


「狗儿~狗儿~别~别摸了。今晚就忍忍吧,听妈的,好不好?别摸了,摸得妈难受啊。」这个是姑妈的声音。


「妈~我都憋了一天了,你摸摸看,都硬成什么样子了。」很显然是表哥的声音,不过内容让我感觉很熟悉,我好像也和mā mā 说过同样的话。


我转头看看mā mā ,银色的月光下,mā mā 的脸蛋也贴在墙壁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脸上似笑非笑的。我做了个鬼脸,继续趴在墙壁上面偷听。


「别,狗儿,别,妈刚刚才拉完,今天还没洗那里~狗~狗儿~别~别啊~别舔~痒~痒~疼~好~儿子~别~太多了~妈~受~不住~狗儿~狗儿~」表哥好像在舔什么东西,隔壁现在是一阵猫舔盘子的声音。我几乎能确定表哥正在舔什么东西,真的是同道中人啊。


「恩~恩~儿~狗儿~妈~要~要~不行了~妈~不行啊~呜呜~呜呜」姑妈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只剩下表哥的舔舐声音。这回我不用猜也知道姑妈现在的待遇是什么了,就是不知道姑妈嘴里的是谁的内裤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正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热,一只小手握了上来,不用问,当然是mā mā 的了。


我没有回头,闭着眼睛想象着隔壁的情景,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表哥和姑妈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对于刚刚和mā mā 跨过那条伦常之河的我来讲,这种冲击比我的第一次被允许进入mā mā 的还要来的巨大。我原以为只有自己才会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我也会有同路人,我心里半分惊讶,半分兴奋。


隔壁还在继续。我手摸到mā mā 的下身,并起两根手指插入mā mā 还是湿乎乎,手感绝佳的一对肉唇之间,翕动的肉缝咬住我的手指不放,mā mā 将身体凑了过来,搂着我的后背,两个带着体温的大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一只小手继续搓弄着我满是yín 液的。


墙壁的两端,两对mǔ_zǐ 都在享受着那不伦的快感。


「呜呜~呜~哼~呜~恩~狗儿~妈~实在~忍不住了~妈~想~叫~啊~啊~喔~喔~热~狗儿~的~好热~好粗~好粗~进去了~再~深~深些~啊~啊~狗儿~妈~要尿~出来了~呜~狗儿~快~让妈~尿~尿出来~好~狗儿~天啊~天啊~狗儿~我的好儿子~爽~死~妈~了~」


姑妈和表哥的动作现在即使不用贴着墙壁也能听到了。姑妈好像拿掉了嘴里的东西,大声的喊了起来。


我实在是很佩服表哥,家里有客人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操老妈。


听了一会儿,隔壁姑妈的声音由强而弱,我本以为她们会这么结束,却没有想到不多会姑妈的叫声便在表哥气喘如牛的努力中再次的由弱变强。


「死狗儿~今天~这么~这么大~这么大性子~真个~人来疯~你姐~你妹她们~你都没~没这么~厉害~狗儿~疼~疼~啊~不行~啊~太~紧~了~操~死~妈死~了~啊啊啊啊~又来了~呜呜」


我和mā mā 张大了嘴看着对方,mā mā 的表情在月色下面显得有些诡异,不过随后mā mā 和我就捂着嘴趴在炕上抽搐起来,两人偷笑了一会儿,我看了看mā mā 那翘的高高的亮白屁股,不再多说,也不再担心,扶着这晌被刺激的硬硬的从mā mā 弹性十足,还有些烫人的屁股后面猛猛的插了进去,mā mā 趴在炕上还没有笑够,身体一颤一颤的接受着我的无情鞭挞。操了一会儿,隔壁的动静也大了起来,隐约间能听到姑妈发出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身下的mā mā 也听到了,回头搂着我忘我的亲吻起来。我也不管不顾的大力的操着mā mā ,肌肉纠结的小腹和mā mā 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


mā mā 和我的嘴唇如同黏在了一起,听着隔壁姑妈和表哥震天响的号子,我脑袋嗡嗡的,mā mā 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才舔干她流出的口水,另一波口水马上就跟了上来。边不停的喝着mā mā 香甜的口水,我们俩个边在火炕上面挪着被火炕烫的难受的屁股。也许真的是火炕让人上火,我的火气变成了,那一晚我整整的把mā mā 操了一个晚上,不过后来,我还是让mā mā 咬着小内裤,没有让她叫出来,自私的我不想让表哥她们听到mā mā 那动听的声。mā mā 看来很理解我,即使她来到的时候,也只是一声不吭的咬着我的肩头抖了几分钟而已。做完之后才发现我和mā mā 的屁股后头都被烫了两个大包,而mā mā 的因为我用力过大第二天还肿肿的疼了一天。


第二天很正常,第三天很正常,过后的几天白天都很正常,我和表哥还是该玩的玩,该跑的跑。姑妈见到我和mā mā 没有任何不对的神情。我和mā mā 当然不会以为听到的是幻觉,因为每到晚上她们mǔ_zǐ 的叫声都会成为我和mā mā 最好的掩护。


走的时候我拍了拍表哥的肩膀,点点头,表哥明白,我彻底服了他了,表哥很得意,我也很得意,虽然我们得意的不是一件事情。


奇迹总是伴随着我,表哥到我走也没有发现我和mā mā 的关系,可能是发现了不说,也可能是当时他和姑妈作的太投入完全的忽略了别人的存在吧。


我后来理解了表哥,应该是我说得后者,因为我和mā mā ,乃至于和大姐二姐小妹她们的时候都会只想着对方,不会想到别人。


狗子表哥就这样和我有了联系,开始条件不好的时候我们只是写信互相聊聊各自的学业和工作。后来狗子表哥告诉我他遇到贵人,有了自己的公司,成了公司的老总。


再后来狗子表哥来信跟我说她结婚了,新娘是他的表妹,我还白白替他担心了半天近亲结婚的事情,谁知道第二年他就给我寄来了她们一家子的照片,照片上方表哥又黑又壮,跟现在美国总统差不多的样子。


他老婆也是个典型的东北美女,站在表哥的身边,尽管怀里抱着孩子,对着镜头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姑妈母女四人站在后面,几个表姐表妹果然是美人,但我看了没什么感觉,因为家里的几个美人已经让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之后几年里面我和舅舅忙着事业,和表哥联系没有那么频繁,但是每年肯定会通一次电话,写上几封信互相问候问候。


中间表哥和姑妈她们还到我们家里做过一次客,舅舅看到表哥直说这小伙子怎么长的这么棒。小表弟看到四个东北小美女登时愣了神,流着口水跟在她们屁股后面,舅舅怎么打骂就是不肯离开。


此时个子高高的我也让方表哥眼前一亮,拉着我就要灌酒,我躲了好几次,结果表哥临走那天被表哥灌到了桌子下面,吐了一屋子都是,mā mā 收拾了半天才弄干净。mā mā 气的狠狠打了我一顿,不肯吃亏的我为了以振夫纲,晚上便在床上反过来用重重的教训了mā mā 一回,把mā mā 打的啊啊求饶,都被我打出了水。嘴里连声求饶不敢了。


这次方表哥的结婚客人只有我们一家子,而新娘让我们一家子很无语,竟然是姑妈和表姐表妹她们。我在酒桌上面端起大碗服服帖帖的给表哥敬酒,因为他做了我都不敢做的事情。表哥那晚幸福的醉了,我却被姑妈她们几个新娘埋怨了一晚上不得好睡。


住了几天,我实在不想继续被表哥她们的声搞的虚火上升了,小妹恋儿她们几个也被火炕折磨的受不了了。我和表哥告辞的时候,他拉过我贼兮兮的跟我讲,姑妈怀孕了,是他的种,神色当中无比的自豪,我点了点头,然后表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趴下,他问我mā mā 给我生了几个了?


原来表哥什么都知道啊,这个闷坏的家伙。


我嘿嘿的想要搪塞过去,表哥说我对mā mā 她们不够意思,有了孩子也不给几个女人名分,我心说表哥我家那里能和你这里比么。不过倒是动了在这里和mā mā 她们举行婚礼的念头,以前在家里和mā mā 她们也偷偷摸摸的举行过仪式,但那都是小打小闹,附近知根知底的人太多,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机会。


我和mā mā 她们一说,我妈那几个女人好悬没把我吃了,叽叽喳喳的就嚷嚷着要和我次日重新举行婚礼。


没法子,第二天在表哥的帮忙下,我们一家子在表哥她们一家子的见证下,举行了古香古色的具有东北民族风味的婚礼,看着表哥亲自拍下的照片和录像,mā mā 几个女人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我嘿嘿的也凑近去看,咦?


怎么恋儿她们几个小家伙也穿着新娘的装束?原来趁我不注意她们竟然也偷偷赶上了这个强大的婚礼。


婚礼没有其他来客,表哥请了几个朋友,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和mā mā 她们几女的真正关系。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了这让我们一生难忘的一天。


回到家后,几女的兴奋劲几天都没有过去,我趁机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她们的温情蜜爱。


方表哥的公司原来是作军火生意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个战争贩子,据说现在他和老毛子关系铁的很,还娶了一个苏联娘们,有次在网上遇到他,我故意开他的玩笑,说会不会降不住苏联的ada。表哥拍的胸脯震山响,拉过旁边看热闹的苏联娘们就要当场表演,吓得我赶紧求饶,表哥和那个苏联老婆哈哈大笑,两夫妻合伙耍我,我还当真了。


我手下保安部进的一些真家伙都是表哥硬塞给我的,礼尚往来,我也通过舅舅以前的老关系帮表哥在老毛子那里解决了不少问题。


表哥今年年底告诉我,姑妈给他生了第二胎了,说我如果不加油的话,就赶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个毛,我连女儿都快怀孕了。


这些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怕把表哥吓跑,表哥承认他接受不了和女儿那个,说我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哥们,他恐怕已经动手阉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线是一次去北京办事的时候,我碰到了表哥带着他的一个女儿在那边旅游,小丫头才7岁,长的漂漂亮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寸步不离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著有没有想过和女儿来个fù_nǚ 恋,结果表哥差点和我翻了脸,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着笑,端酒认错,表哥才哼哼着息了怒气,我心说以后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表哥严肃的神情,我腹诽着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心说畜牲和畜牲的爱好还是有所不同的,不过能有表哥这样一个能理解我和mā mā 她们感情的朋友很难得,尽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儿的关系,但我不说出来,尽管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继续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后也不会再交这样的朋友了,或许等到能得到承认的那一天我会放弃这种坚持,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个幽默的东北汉子。


对了,表哥刚刚和我在网上说,他正在写一部书,叫做「东北大炕」。


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我很盼望成为他的第一个读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写一本书,就是你看的这本了,名字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小妹说干脆叫做《家花总比野花香》吧,我问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野花么?小妹摇摇头。


就是嘛,我现在床上的都是家花,哪来什么野花呢。说起来我倒是想啊,可家里的女人不同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对野花没感觉,现在见到野花连都硬不起来,你说丢脸不丢脸。


幸好我有一个难兄难弟,让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狗子表哥一次喝醉了说他也有这毛病,只要看着姑妈和三个表姐妹她们,他的涨的就要爆开,可一旦看到别的女人,什么都没有了,简直就当对方是男人一样的讨厌,我抹抹冷汗心说幸好自己是特例,表哥还跟我透露,她们家里每次必定要有一个「家花」参与,不然不硬没法子进行下去,更别提干苏联大娘们为国争光了。


我当即点点头同意,我们本质上都差不多,只不过我的「家花」数量比较多一些罢了。


狗子表哥醉到不省人事之前吐出了最后一句真言:兄弟啊,我跟你掏心窝子说话,其实啊,我看到你家那些女人,特别是你妈,能恶心死我,当着她们的面我不好意思说,她们让我看着实在是没有啊,幸亏兄弟你们就要离开我家了,不然我阳痿你可要赔我医药费的。


我看着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的狗子表哥,朝他的小弟弟作势踹了几脚,我呸,你家那帮娘们你以为我看着不恶心啊,不是那个苏联娘们的大还有那么一丁丁点的看头,你道我不想赶紧回家搂着老妈和女儿们睡觉啊。


什么东西,mā mā 的,然后我也被东北的白酒放趴了。


好啦好啦,小妹和芳菲母女俩又过来催我了,说mā mā 她们在楼下都等急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她们可就要自己磨豆腐了。


我要下去陪mā mā 他们黑皮了,好久没有和恋儿mā mā 玩3p了,今天可不能再错过了,大家晚安。


等我有空再上来给你们继续讲「家花」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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