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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皮的美女--范彩云(2 / 2)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


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


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成的大**。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


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


十二分的耻辱。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


身边。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


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


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


的木**,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撑


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gāng 门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


的屁股。”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gāng 门和和殖器暴露得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


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


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其他组织剥


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


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


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


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


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


缘剥起,慢慢剥开gāng 门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


去,边捅边割,沿着gāng 门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


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


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切断yin蒂,只留下yin蒂头,


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


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bi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致的


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


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


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


逐步向下剥离。她的**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上乳晕和**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两只**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和


zǐ_gōng 给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间那个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再摸一摸侍女的**,摸一摸人皮上的**,又抠一抠


侍女的**,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心里始终想


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她的**套在他的**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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