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能合作不,这酒jīng你长期供应给我。”杜修竹盯着鸿博的眼睛简直热切极了。
“有就卖给你没有我也没招,我一天这么忙,哪儿来的时间给你做酒jīng。”鸿博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他。
“那先买一百瓶,就是五十斤。”杜修竹道。
鸿博点头:“成,半个月后你上家里来拉。”这事儿回去还得问问嫂子,要不要继续赚杜修竹的钱让嫂子决定。
“我欠你两千两银子了,明日给你送过来。”拆了线,他就该离开了。
鸿博点头,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杜修竹也走了,不过他走的路线跟鸿博不一样。
“嫂子。”鸿博回家之后先去洗漱换了身衣裳才去林晚秋。
林晚秋笑着让他坐下说话:“帮杜修竹拆完线了?”
鸿博点头:“拆完了。”
“怎么样?他的伤口?”
“挺好的,就是难看,我的针法不好,加上有些皮肉也没对齐……”
所以,杜修竹是满身的丑蜈蚣。
“对了,我答应了杜公子,卖给他一百瓶酒jīng,十两银子一瓶,他还想我们长期供货,我没答应。”
林晚秋:……
好狠的孩子啊!
“烧刀子才三十文一斤吧……”咸鱼上也就七八块钱一斤的医用酒jīng。
鸿博理所当然地道:“可我们这个法子是独一份儿,除了我们,没谁能弄出酒jīng来。”
杜修竹,我觉得我二弟说得有道理!
林晚秋吞了了吞口水,这利润,相当于空手套白狼了。
鸿博:“嫂子,我想过了,物以稀为贵,咱们也不能一次给他多了。每次就一百瓶,五十瓶地吊着吧。”
他们家的小二哥好会做生意(yīn险)喔!
“好,听你的。”林晚秋答应下来。“只是你要学医,蒸馏酒jīng这事儿我让别人来接手。”
鸿博不赞同:“不成啊嫂子,万一方子泄露了咱们就没法子靠着酒jīng挣钱了。
就是买来的奴才也不可靠,谁知道他会不会有说漏嘴的时候。
反正不多,就我来吧。”鸿博道。“制药也是制,制酒jīng也是制。”
这小财迷,其实以林晚秋的本心,这蒸馏酒jīng的法子泄露了就泄露了,能改善医疗条件,是好事儿。
不过他们家老二难得这么好的兴致,她就由着他了,这个法子等时机成熟了看看怎么把酒jīng用于医疗的手段推广出去吧。
(心里的小人儿:说这么多干啥,你就是穷疯了,想借着酒jīng先捞一笔再说!)
“成,先照你说的办吧,不过这种事儿还是适可而止,毕竟酒jīng用好了是能救人的东西,咱们不等一直把着方子。”
鸿博点头:“嗯,我知道了嫂子,酒jīng挣的钱都归你!”鸿博也就是想坑坑杜修竹,也没打算长期将酒jīng卖高价。
等以后他开了医馆,酒jīng就得平价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