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程绵绵忽然一歪身子，朝着北冥擎那边倒了过去。
赤焰：“……”
烈焰：“……”
砰地一声……
程绵绵算计好了时候，却没倒在北冥擎怀里，而是摔在了地上。
地上有很多小碎石，硌得她生疼，难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倒下的那一刻，北冥擎身影一闪，便跟她错开了。
虽然北冥擎现在身体不适，但是想避开一个女人轻而易举。
程绵绵的脸色很难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谁知北冥擎走了几步，忽然丢下一句，“下不为例！”
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玄王可不是傻子，不是看不出来程绵绵根本就是故意的。
“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程绵绵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
然而，北冥擎早就回屋了。
赤焰跟烈焰也已经离开。
她的辩解，没人听到，也没人想听。
“起来。”
江嬷嬷的怒喝声响起。
程绵绵委委屈屈的起身，看着自个的奶奶皱眉道：“奶奶，王爷为什么不要我伺候？”
“王爷不让你伺候，慢慢来便是，你急什么。”
“你难道不知王爷的规矩，怎么还往他身边靠，平白惹王爷不高兴。”
江嬷嬷对孙女今个的表现极为不满。
“我知道王爷的规矩啊，可是那天王爷是抱着我的，他都愿意抱着我，我怎么就不能靠近了？”
那是程绵绵第一次见北冥擎。